瑪莎雙手撐着桌子站了起來,從鼻孔裡氣流發出的聲音可以輕易的判斷出,她馬上就要不假思索的拒絕。
但蘇米雅伸手拽了她一下,用眼神阻止着她,小聲說:“瑪莎,咱們沒別的辦法了。”
瑪莎氣惱的抓了抓頭,坐回原處,手指不耐煩的敲擊着桌面說:“除此之外呢?聽你的意思條件應該不止一個。”
“第二,不許嚴懲那些孩子。”斯托納雙手撐着膝蓋,帶着一點懇求的神情說。
瑪莎打了個響指,“這個不成問題。處罰小偷不是我們的工作。”
“不,我的意思是,交給執法官也不行。你們覺得不滿,可以私下適當的懲罰他們一下,比如……打打屁股什麼的。”斯托納蟲子一樣的濃眉挑了挑,說。
瑪莎面頰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咬牙切齒的說:“好的,我保證不打爛他們的屁股,也不砍掉他們可愛的小手,還有什麼?”
斯托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最後還有一條,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希望這位祭司小姐可以跟我一起去走這一趟。嗯……我在這裡的名聲不太好,有些事我希望由她出面。”
“你說完了?”瑪莎擡手阻止了要答應的蘇米雅,冷冰冰的拋下一句。
斯托納點了點頭,“嗯,就這些。”
瑪莎的貓瞳舒展成迫人的圓形,牢牢地鎖住斯托納的表情,突然質問:“我怎麼知道你和那些孩子是不是一夥的?”
“哈啊?”斯托納驚訝的瞪大了佈滿血絲的眼睛,“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瑪莎毫不猶豫的說:“你急需冒險者幫忙,我們又恰好進入了你的視野。不過隔了一夜,克雷恩的錢包就丟了。我們又是找占卜師又是找盜賊團的折騰了大半天,什麼線索都沒找到,結果你來這兒一聽就說你能找到,還順勢提了包庇犯人的條件,我憑什麼無條件的信任你,格雷德先生,憑你薩拉尼亞的騎士這個了不起的稱號嗎?”
琳迪狐疑的盯着斯托納的臉,顯然也在想類似的事情。
斯托納的臉喝了酒一樣漲得通紅,他擡起手比劃了幾個手勢,一副想要解釋卻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
珊拉壯着膽子瞪着瑪莎,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有些生氣的說:“不是斯托納!我昨晚一直照顧他到深夜,藥水起效他才退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今天上午很晚他才從家裡出來,不會有時間去找幾個孩子偷你們的東西。他……他也不是能做出這種複雜算計的人,他……很笨的……”
蘇米雅看着珊拉急得更紅的眼睛裡盈盈欲滴的眼淚,伸手拽了拽瑪莎,柔聲說:“畢竟現在大家對彼此都還不太瞭解,信任不足也是很正常的。我們是四處流浪的冒險者,貿然相信陌生人很可能會要了我們的命。請原諒瑪莎的過度反應。”
她站起來,對着瑪莎警告的眼神搖了搖頭,然後向斯托納伸出手,“我叫蘇米雅,沒有姓氏的孤兒。我隨時可以跟你走這一趟。”
斯托納臉上的紅潮消退了一些,他盤算了一下,與蘇米雅握了握手,說:“明天,明天一早咱們還在醉人薔薇碰頭。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們找回那把梳子。”
蠻牛一副憋了很久的樣子舉起了手裡的酒杯,“既然將來都可能是同伴,就不要都板着臉了,一起喝杯酒,互相認識一下吧!嗨,格雷德先生,我是多納森·比爾瑞,不過你最好叫我蠻牛,這個好記得多!”
克雷恩本來對斯托納就談不上有多厭惡,瑪莎和琳迪的敵意在蠻牛故意誇張表現出的熱情中被沖淡之後,桌邊的所有人起碼看起來很快融洽起來。
最高興的那個就是老闆娘珊拉,她喜滋滋的免費贈送了兩桶上好的黑麥酒,還親自去後廚烤了一塊蘿蔔蛋糕。
她的手藝確實沒得說,連平常有魚的時候只吃魚的瑪莎,都沒忍住往嘴裡塞了一塊。
衆人因廢料街而憋悶的胃口在美味的甜點後總算徹底打開,在珊拉的推薦下,他們又點了幾道菜,說是這裡那位廚師的看家手藝,出自全聖域範圍內都非常有名的古食譜系列。
古食譜系列是東南碎石荒野最早的拓荒者們開掘古蹟的時候發現的古董,雖然上面記載的有些材料已經絕跡,但剩下的大多都還能在聖域範圍內找到。
關鍵是,那些食譜在考古學家們解讀之後,直接爲特拉埃爾的廚藝世界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短短几年間,煉油術、調料種植、弧形鍋鑄造、火爐改造等行業就火遍了幾乎所有的人類城市。就連除了酒什麼都不在乎的矮人國王,也開始以有一位懂得什麼叫炒、煎和炸的廚師爲榮。
克雷恩的家鄉沒有能做這種飯菜的地方,即使有,那時的他也吃不起。
所以當他把墊着青椒和洋蔥細絲,滋滋冒出腴嫩油光的長條牛肉放進嘴裡的時候,他險些連舌頭也一起嚼了吞下去。
單面煎到焦黃,包裹着鮮美餡料的精緻麪點把克雷恩吃過的黑麪包比的就像路邊的石頭;在芙伊的手下已經足夠讓他驚歎的蔬菜葉子,竟然在配料的作用下點綴着肉末香的令他吞不及唾沫;而那據說是在古配方調製的醬汁中慢慢燒製的整隻禽類,瑪莎吃的瞪圓了眼睛,連裝着燉魚的盤子都推到了一邊。
也許珊拉早把這些菜推薦上來,瑪莎的火氣會小上很多。
看瑪莎在珊拉的指點下開開心心往一碗煮稻米上澆滿湯汁,克雷恩一邊飛快的嚼着嘴裡的東西,一邊猜測,以後的旅途上,伙食費看來很可能要大幅上漲。
其他人吃的停不下嘴,蠻牛和斯托納卻喝的停不下杯子,要不是蘇米雅怕耽誤了明天一早的事情及時開口阻止,那兩個相見恨晚已經開始稱兄道弟的蠢貨肯定要醉的摟在一起滾到桌子下面去。
回金號角的時候,蠻牛已經是一幅依依不捨的樣子,估計這會兒讓他和斯托納一起連夜趕往波亞拉,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收拾行李。
“真是個實心腦袋,喝酒就喝酒,一直跟外人說咱們的事做什麼。”和克雷恩一起把蠻牛丟在牀上,瑪莎甩手關上房門,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克雷恩想了想,試探着說:“瑪莎,你好像格外討厭斯托納啊。”
“是嗎?”瑪莎抖了下耳朵,反問,“對陌生人保持警惕是理所應當的吧?”
克雷恩皺了皺眉,回想着說:“可感覺當初琳迪帶着我和芙伊加入你們的時候,你沒這麼明顯的排斥過啊。”
瑪莎回過頭,挑着眉毛用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的含糊語氣說:“那是因爲你們三個長的都不錯啊,不知道嗎,這個世界很多時候是看臉的。”
想了一下斯托納的臉,克雷恩頓時無言以對。
一起走到門前,擰開自己房門的克雷恩突然被瑪莎拍了拍肩膀,他扭過頭,就看到瑪莎用有些溼潤的眼神看着他說:“今晚還是睡不着的話,不如來找我喝兩杯。在小陽臺上吹風有什麼意思。”
“嗯……好的。”
完成例行的睡前鍛鍊之後,克雷恩躺在牀上,左翻右滾了一會兒,結果,反而因爲瑪莎最後那句話而失眠了。
這種時間的單獨邀約,加上她略微陌生又熟悉的神情,克雷恩的意識再怎麼努力,身體也開始擅自興奮起來,說什麼也無法冷靜。
好吧,不過是個約會,就算真是個幽會,本來就已經這樣那樣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他猛地坐起,撓了撓頭,穿上睡衣下了牀。
他反覆在心裡告誡自己,只是說正事,或者聊聊天,再或者單純喝點酒,不發生什麼也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
結果出門前,他還是忍不住擰了條溼毛巾把身上出汗的地方重新擦了一遍。
他還記得芙伊和瑪莎都提過的那股奇妙味道,可不能讓汗味把它遮掩住。
經過琳迪門前時,他不自覺地放輕了腳步,連他自己也沒明白怎麼突然有點緊張,不過跟着,他就帶着有些雀躍的心情,輕輕敲了敲瑪莎的屋門。
沒有迴應。
他有點奇怪的稍微加大了一些力道,結果,門直接被敲開了,裡面竟然沒有上鎖。
他好奇的推門走進去,跟着,就被小小的嚇了一跳。
屋裡並沒有瑪莎,確切些說,沒有人形態下的瑪莎。
她的衣服很隨便的丟在牀上,而在牀邊靠近小陽臺的地方,一大片月光灑在地面上,投映出淡藍薄紗一樣的魅惑質感。
就在那片迷人的月光中,慵懶的趴伏着一隻黑豹,毛髮油亮,肌肉健美,散發出超越了形體界限的野性魅力。
看到克雷恩進來,豹化的瑪莎懶洋洋的擡起前爪,比劃了一下,示意他關門坐下。
桌上擺着一瓶鮮紅的葡萄酒,也不知道瑪莎是已經斷定他會來,還是不管他來不來都要喝上幾杯。
克雷恩有些侷促的坐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的視線最後還是忍不住仔細打量起這種樣子的瑪莎。
之前見到都是在激烈的戰鬥中,他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多看兩眼。
彷彿對他眼中的欣賞十分滿意,瑪莎抓着地面弓起後背愉快的咕噥了一聲,換成了側躺下去的姿勢,收起爪子的腳掌亮出寬厚柔軟的肉墊。
大約過去五六分鐘,瑪莎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擡起前爪搭在牀邊,搖晃着身體抖了抖毛,跟着,一片刺目的光芒閃過,她變回了平時的模樣,站起來滿足的伸了個懶腰。
克雷恩的臉頓時紅成了一塊綢子,他連忙扭開視線,說:“瑪莎,那個……衣服……”
瑪莎抄起旅店備好的睡裙從頭兜下去,調侃說:“你還真是奇怪啊,剛纔我一樣什麼也沒穿,你不是看得很認真麼。”
“呃……那個樣子……不會讓我有別的念頭……”
“行了,不用那麼認真地回答。”瑪莎擺了擺手,走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酒瓶倒了兩杯,“反正我也有自信不會是因爲我的身體魅力不足。”
“嗯。”他腦子裡已經把剛纔瞬間的印象瘋狂描繪了幾遍埋進了記憶中,剛纔夜色下神情不同尋常的瑪莎透着一股奇異的嬌媚感,簡直像魅魔一樣充滿了誘惑,讓他的胸腔裡撲騰撲騰的一陣亂跳。
“果然,那個味道又出現了。”瑪莎探過頭,從他的酒杯上方抽動鼻子嗅了嗅,“就連這麼棒的葡萄酒都掩蓋不住,你這特異功能,還真是不知道多少雄性夢寐以求的寶物啊。”
看瑪莎的臉還沒開始喝就已經發紅,克雷恩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端起酒杯遮掩一樣的抿了一口,“我……可能是有點奇怪吧。”
“應該是和另一個你有關。”瑪莎坐回到自己的位子,端起酒杯搖晃着裡面血紅色的液體,突然問,“他之後還有過要出現的跡象麼?比如你感覺到身體有什麼變化,或者意識裡有誰存在之類?”
克雷恩點了點頭,身體的強壯和感知的敏銳不一定能說明什麼,但被襲擊暈倒後發生的事情,他可以確定並不是做夢,對瑪莎他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便回想着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瑪莎安靜的聽到最後,有些失望的說:“看來你們之間好像並沒有比較穩妥可靠的溝通渠道,他出現的機會,似乎還得是你失去意識。”她想了想,神情又顯得有點高興,“不過也好,至少說明目前這身體的主導權在你手裡。”
“目前?”難得敏銳的捕捉到瑪莎話中隱含的擔心,克雷恩立刻追問出來。
瑪莎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說:“我和蘇米雅逛街的時候路過一個花店,看到了外面擺着的一盆植物。只有一根細莖,卻分岔開了兩朵花,我看到的時候,一朵似乎已經吸掉了另一朵所有的養分,開的無比鮮豔,而另一朵……差不多已經枯萎,快要消失不見。”
“我希望你不是最後枯萎的那朵。”瑪莎一口氣喝下半杯葡萄酒,靠在椅背上,用有些朦朧的眼神望着克雷恩。
“我……會努力吸取養分的。”在瑪莎好像蒙了一層霧光的眼波注視下,克雷恩連思考都變得有些費力,明明喝了酒,嘴巴卻在發乾。
“幹嘛一副緊張的想要逃跑的樣子,”瑪莎眯起眼睛,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腰肢擺動,款款走到了他的面前,“不是明明連我最丟臉的模樣都已經好好欣賞過了嗎?”
“你……不該提醒我想起那時候的。”他的身體頓時燃燒了起來,鼻腔流動的空氣變得無法滿足需要,不自覺地,他開始急促的喘息。
“爲什麼不該?”瑪莎輕輕笑了起來,然後,擡起手,撥開了睡裙的肩帶。
光滑的肌膚和柔順的曲線當然勾掛不住下墜的衣物,克雷恩的身體瞬間變得緊繃,視線無法剋制的被吸引,他努力轉向窗外,試着去看外面明亮的月光。
但下一刻,月光就被瑪莎湊近的面孔遮擋。
“來吧……”她輕輕呢喃着抓住了他,“讓我給你更值得記住的一夜。”
“呃……”喉嚨裡溢出愉悅的喘息,他抖了一下長長的耳朵,被抓握住的褲襠中,早已經充血的器官膨脹到快要爆炸,“瑪莎……這……真的可以嗎?”
“你覺得我會在不可以的情況下,變成現在的樣子嗎?”她低啞地笑了起來,分開結實的長腿,沉下胯部,用柔軟毛髮覆蓋的溼潤泉眼,輕輕摩擦着他高聳的褲襠,“你這味道真是太棒了,我還從沒有溼潤過這麼快。我都能感覺到肚子裡有暖洋洋的東西在流淌。你真是比月光和酒還要好。”
帶着柔軟小刺的滑嫩舌頭突然舔過了他的耳根,那是身爲豹貓屬獸靈的她特有的部分,帶來的酸癢格外強烈,讓他的背部不自覺就挺了起來。
“不用這麼緊張,克雷恩。”她嬌喘着從他的耳根舔到尖端,嫺熟地刺激着精靈頭部最敏感的地帶,“你明明不是沒經驗的小男孩了,你就不想對我也做點什麼嗎?”
他試探着擡起手,放在她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上。
那過於健康的淺棕色肌膚看上去並不如雪白無暇的觀感那麼細膩,可實際摸上去後,才體會到了無法形容的滑膩飽滿,他情不自禁地握緊,充滿彈性的乳肉隨着他的指頭變化着形狀,茶色的乳頭從指縫中伸出,在他的視線裡顫動着變長,翹起,散發出雌獸般野性的情慾氣息。
“很好……”她伸長了能帶來魔法般美妙滋味的舌頭,用尖端輕輕攪動着他敏感的耳窩,呢喃道,“你還可以更用力一些,我不是柔弱的精靈女孩,我是叢林裡遊蕩的豹,你不用怕傷到我。”
他吞了口唾沫,手指用力捏緊,不算太豐滿但十分結實的乳肉立刻反饋給他迷人的彈力。
“瑪莎,我想……舔。”
她的身軀充滿了久經鍛鍊的力量感,就連本該豐腴柔軟的乳房也一樣。
她輕輕笑了起來,咧開的脣縫中,尖利的虎牙難得透出了幾分可愛。她挺直腰,坐在他的膝上,自己用手托起了胸前肉球,湊到他的嘴邊。
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吮住,舌頭狂熱地圍繞着硬翹的花蕾打轉。
舔吮的快感一點點侵蝕到她的腦海,和他胸膛撒發的陣陣香氣裡應外合,讓她的大腦感到一陣麻痹一樣的浪潮。她有點驚訝,意外自己只是被這樣親吻摟抱,最嬌嫩的部位竟然就有了想要痙攣的痠麻衝動。
溼潤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不斷地刺激着膨脹的乳蒂,她漸漸昂起頭,柔軟的尾巴緩緩翹起,繞到前方,用毛茸茸的前端撥弄着他的衣服。
太礙事了。她眯起溼潤的貓瞳,說:“克雷恩,都脫掉吧。也讓我重新好好看看你,看看真正的你。”
他依依不捨地放開口,飛快的脫掉身上的東西。
她退開到牀上,後仰着坐下,圓潤而明亮的瞳孔牢牢鎖定着他一點點變得赤裸的身體。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感覺卻完全不同。
這次,她佔據了優勢,掌握着一切。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到連尾巴的根部都在微微抽動,臀部中心的花蕊,已經被熱情的蜜汁徹底染溼。
終於,他解除了全部的束縛,眼裡閃動着熾烈的光彩,急匆匆走了過來。
他彎下腰,想就這樣吻上她,把她壓倒,然後盡情的撫摸她,親吻她,用力的貫穿她,填滿她,讓她的花房容納他此時此刻所有的慾望。
但她閃了一下,完美的發揮出自己身爲盜賊的靈巧,瘦削的腰肢一扭,就把他反壓到了下面。
頭頂的貓耳因爲亢奮而直挺挺地豎起,她低下頭,啃咬了一下他的嘴脣,吻向他的胸膛,吸吮了兩下他敏感的乳頭,伸手握住了他已經高高豎起的肉棒,“我喜歡在上面,如果你能讓我沒力氣,那之後就輪到你上來。”
他粗喘着點點頭,慾火燃燒,焚滅了可以用來思考的理智。昂揚的性器急需比手指更加美妙的撫慰,情不自禁地在她掌心中聳動了兩下。
“這麼着急了嗎?”她舔了舔嘴脣,“那好吧,夜還長着呢,咱們……就先來一次吧。”
雙膝打開,膝蓋下那道醒目的疤痕落入到他的眼中,他心疼地伸出手,輕輕撫摸上去。
她顫動了一下,眼波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
垂下雙手,扶住他緊繃的小腹,她保持着蹲姿,緩緩把渾圓堅挺的臀部沉下。
靈活的尾巴捲住了他男根的下半部,像是套上了一個毛絨絨的圈。很快,尾巴就調整好了聳立的朝向,對準了她已經做好充分準備的蜜壺。
和他曾見過的精靈女性不太一樣,她的下面,纖細柔軟的絨毛圍繞着兩瓣豐厚而富有彈性的脣裂,兩側因興奮充血的時候,會膨脹出鮮紅的色澤,讓通往內部的入口在正中央浮現出來,整個恥丘的部分都比之前還要隆起突出,散發着雌獸發情的氣息。
“嗯……啊啊……”溼潤的洞口順暢地吞下他膨大的前端,在這個世界,男性的生理構造本來就遠不如女性那麼複雜而特異,她繼續下坐,愉快的哼聲從尖利的虎牙之間傾瀉而出,“好棒……嗯啊……進、進來了……”
當臀尖壓在捲纏的貓尾上,她有點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股間,小聲說:“上次我都沒注意,你竟然這麼長……”
“會不舒服嗎?”他擔心地說。
“不,感覺好極了。”她挑了挑眉,浮現着肌肉輪廓的小腹蠕動着起伏了幾下,接着,她撤開尾巴,稍稍往後挺直身體,試探着坐了一下,發現不行,再換成跪坐的姿勢,把臀部往下沉去。
這次,潮溼火熱的蜜穴終於把整根肉棒都吞了下去,嫣紅的裂縫緊壓在他的大腿根,水嫩柔軟。
她的裡面又緊又滑,層層疊疊的褶皺密集且充滿彈性,坐着不動,裡面都會有略微的裹吸感,讓他舒暢得渾身發麻,情不自禁就哼出了聲。
她嬌喘着笑了起來,彎腰深吸了一口那彷彿能令性器麻痹的美妙香味,搖擺起了柔韌的腰肢。
她滿意的看着他臉上泛起的紅潮,沉醉於將要征服他的愉悅,她更加賣力地挪動着臀部,雙手刺激着他的雙乳,靈活的尾巴也沒有閒着,而是鑽入到他的臀溝中,用蓬鬆的毛髮給他敏感的地方搔癢。
這樣的刺激下,他很快就劇烈的喘息起來,亢奮地雙手也忍耐不住,伸出來抓住了她搖晃的乳房,弓起腰,用舌尖撩撥敏感的乳尖。
她愉快地咬住了下脣,雙手乾脆後收,扶住自己晃動的臀峰後側,健美的身軀蛇一樣扭動着,讓結合的部位帶給他全方位的刺激。
他幾乎坐起,情慾積蓄在下體,快要噴薄而出,“瑪莎……我……快來了。”
她伸手抱緊他,側頭舔舐着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尾巴……快……捏我的尾巴根……”
他點點頭,雙手繞去她的臀後,一邊從下方往上衝刺,一邊一手握住她已經高高翹起的尾巴,另一手捏住尾巴根部和臀肉相連的堅硬肌塊,用力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克雷恩,用力……頂我……捏我……哦哦……你真好……真是太棒了……”她升高的體溫彷彿終於越過了臨界值,亢奮地呻吟同時,舌頭上上下下舔着他的脖頸,那微刺的瘙癢感彷彿能貫透皮膚,直抵靈魂深處。
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的越發激烈,破舊的牀板發出吱嘎的響聲。
風穿過打開的窗,掀起了垂在兩邊的布簾,雙月的光柔和的鋪開,照亮了他們身上的汗水。
“啊啊……”
同時發出的一聲呻吟後,他們緊緊抱住彼此,達到了悅樂的巔峰。
她顯然滿意極了,修長的腳趾足足十幾秒依然蜷曲,尾巴上炸開的毛髮,更是直到半分鐘後才緩緩回覆了柔順。
一起躺到牀上,他橫亙在陰影與月光的交界,而她則舒展了魅惑的裸軀,慵懶地鬆弛在美妙的月色下。
“還有精神嗎?”過了一陣子,她伸來一條修長的腿,輕輕磨蹭着他的腰,嬌媚地問。
他點點頭,抓住她的腳踝,順着纖細的小腿向上撫摸,輕易找到了尾巴根部膨脹的地方,用力揉着,“我……再休息一下就好。”
她被揉得哼了兩聲,一個翻身趴了過來,伸手握住他半軟的男根,俯身睜大貓瞳盯着看了一會兒,輕聲說:“我來幫幫你。”
說着,她就伸出了她那攻無不克的舌頭,順着他的根部往上緩緩舔去。
“哦哦……”一股酸暢剎那間流遍了他的全身,那密佈於舌面的細小肉刺,簡直是上天給予男性的恩寵,他快活地呻吟着,血液迫不及待地開始向下集中。
“可要忍住哦,在我嘴裡出來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她滿意地看着他眼底洋溢的熾烈渴求,緩緩低下頭,用柔軟的脣瓣包裹住了他堅硬起來的肉棒。
當那樣一條舌頭圍繞着性器不斷施加刺激的時候,沒有男性能忍耐得住。勃漲的感覺很快就兇猛到近乎爆炸,他連忙從她口中抽出,喘着粗氣抱緊她,把她像只真正的雌豹一樣從背後壓倒。
她沉下腰,尾巴纏繞着他的胳膊,撅起了屁股。
火熱堅硬的性器再次刺入到溼潤腫脹的花房深處,在這最符合獸靈特點的姿態下,狂野的交合,拉開了整整一夜狂歡的下一個篇章……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克雷恩才疲憊但滿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後在瑪莎面前,他應該都不會再那麼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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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瑪莎的糟糕心情顯然得到了大幅好轉,不過就像天平一樣,瑪莎這頭下去後,琳迪的火氣卻高高翹了起來。
本來連日的不順就讓琳迪情緒不佳,一大早起來之後,蘇米雅去醉人薔薇赴約,沒吃完早飯就匆匆走掉,蠻牛在任何能多睡一會兒的場合都不會早起一分鐘,更何況昨夜還喝醉了。
於是,在克雷恩和瑪莎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一樣沒有起牀的情況下,金號角的一樓就只剩下了坐在待客沙發上煩躁的快要吐火球的琳迪。
偏偏蘇米雅走前還叮囑了克雷恩頭部受傷需要多休息,沒什麼事不要太早叫他。
接待臺後斯塔勒面無表情記賬本,完全無視琳迪越來越煩躁的眼神的情況下,旅店大堂的氣氛都變得有些詭異。
瞪跑了第三個進門打算問價的客人後,琳迪終於看到斯塔勒從接待臺後走了出來。
本來以爲能吵上一架,結果,這個完全不管旅店死活的老闆只是倒了杯水,放到了琳迪面前。
“你就沒什麼話想說嗎?我嚇跑好幾個客人了誒!”受不了這沉默的氛圍,琳迪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斯塔勒聳聳肩,依然毫無語氣起伏的說:“會被女士的眼神嚇跑的客人,本來也不太可能住下。”
“我在胡亂發脾氣,你不打算阻止一下嗎?”琳迪瞪着他說。
斯塔勒依舊平平板板的回答:“我一般只做我有可能做到的事,比如放倒一頭髮脾氣的公牛。”
要不乾脆去叫瑪莎好了。琳迪充滿挫敗感的抱住頭,可昨晚聽到的一些牆壁沒能阻擋住的聲音讓她一點也不願意這麼做。
難道只能去叫蠻牛起牀說會兒話了嗎?對一個宿醉的粗魯男人?
她用手指撥弄着耳墜,就快爆發的時候,又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
她惡狠狠地瞪了過去,決心讓金號角今天的新客人保持爲零。
但進來的是個熟面孔,臉上和氣的笑容絲毫沒有消減,徑直向着琳迪走了過來,“啊,琳德萊拉小姐,你起的真早啊。”
“已經夠晚了。”琳迪沒好氣的回答,但對於滿面堆笑的卡爾文,她也實在不好意思繼續繃着臉,只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你是來要匕首的嗎?吶,我這把在這兒,克雷恩還沒起。”
說到這兒,她的眼睛一亮,站了起來,“你一定急着拿對不對,那你等一下,我這就上去叫他!”
卡爾文伸了伸手,但並沒真的阻止她,只是說:“你去叫他吧。倒不是爲了匕首,我還有點別的事要找他。”
卡爾文的來訪成了琳迪叫起克雷恩的好理由,但對於盜賊團的人,琳迪一直掩飾着心底的不信任感,她把克雷恩從被窩扯出來後,猶豫再三,還是去把瑪莎也一起叫醒,簡單交代了一下。
“還有別的事?”瑪莎皺着眉從牀上爬了起來,聲音還有些沙啞,“薩拉尼亞盜賊團找克雷恩做什麼?”
看到瑪莎光溜溜的身體,琳迪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開了頭,帶着點怒氣說:“我怎麼知道,盜賊辦事總是神神秘秘的。”
“走吧,下去看看。”瑪莎飛快的穿好方便行動的衣物,帶上鐮鼬之咬,“真讓克雷恩和卡爾文那樣的傢伙打交道,我也不放心。”
她們到了下面的時候,克雷恩已經和卡爾文說上了話,交還的匕首已經別在卡爾文的靴筒裡。
“原來你真的是自然精靈啊。”卡爾文用有些誇張的驚歎神情說,“聽說南邊很多人好像對自然精靈不太友好,是像蠻牛那樣稱呼野豬是嗎?”
克雷恩不太愉快的皺了皺眉,“是那樣稱呼,但不是像蠻牛那樣。蠻牛沒有惡意。你特地過來就是爲了問一下這個?”
卡爾文的笑容變得更加耀眼,“怎麼會,這只是簡單的詢問。我們有一位客人非常想要見你,還給了一個我們這種情報販賣者無法拒絕的高價,當然,我還是應該徵詢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克雷恩先生,您能撥冗和我一起走一趟嗎?”
克雷恩很好奇的問:“是什麼人要見我啊?我記得我應該沒有什麼熟人才對……我認識的同伴基本都在這裡了。”
“他應該只是知道您,並不認識,不然也不至於要讓我先來打聽一下。不過據說他有讓您非去見他不可的理由,好像……是來自您的家鄉什麼的。”卡爾文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應該不費什麼時間,方便的話咱們這就動身吧。”
瑪莎示意琳迪拉住已經擡起腳來的克雷恩,插進來說:“他爲什麼不過來?那是個什麼樣的傢伙?”
卡爾文攤開手,很無奈的說:“一個陌生的有錢人,我也想不出怎麼形容。他要找叫克雷恩的人,相關詞是野豬。我開始還以爲野豬是綽號,後來纔想起這位精靈先生可能有不太體面的出身,這樣就都符合了。”
“還知道野豬這個蔑稱的……”琳迪迷茫的眨了眨眼,“難道真的是克雷恩家鄉的倖存者?”
“一個只是週末去賣點東西蹭本書看的自然精靈,會有那麼出名嗎?”瑪莎也很疑惑,他慎重的考慮了一下,說,“我們不放心讓克雷恩單獨過去,如果對此有異議,那我們拒絕這場會面。”
卡爾文笑着打開了旅店的大門,“不,客人並沒交代只帶克雷恩自己過去,他還很歡迎你們這些同伴呢。還需要叫更多的人嗎?我可以在這裡等一會兒。”
“不用了,”瑪莎甩了甩尾巴,“讓蠻牛醉死在上面吧。不過你還是需要在街口等我們一下。不需要太久,我們很快就去找你。”
卡爾文微笑着點頭,向北邊走去。
“咱們還要去幹什麼?”克雷恩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直接跟他去不就好了。”
“好個屁。”瑪莎直接瞪了他一眼,把他和琳迪往前一推,低聲說,“先跟我去買兩把匕首。赤手空拳見陌生人可不是好習慣。”
“呃……你不是和那些盜賊團的人很熟嗎?需要這麼擔心嗎?”
“只不過一兩天的交情,談得上熟嗎?我保證只要有人出夠錢,他們賣了我和我賣了他們都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瑪莎小聲說着,又推了磨磨蹭蹭的克雷恩一把,“別把客套當真。”
本來只是打算買兩把匕首,結果沒想到附近的那家武器店簡直更像雜貨店,最好的匕首也只適合切水果,瑪莎略一猶豫之後,索性讓琳迪帶路,直接去了勇武之地。
然後,瑪莎就展現出了令克雷恩瞠目結舌的購物風格。
早就看中了的那把遺蹟庇佑之弓幾乎沒有耗費時間,簡單徵詢了一下琳迪的意見後,瑪莎非常豪闊的直接出手買下,並以這把弓的高價爲基礎,用幾乎讓老闆哭出來的瘋狂折扣買下了兩把附魔匕首,一把帶有水元素祝福的短弓,和三套不算太貴但可以隱藏在外衣下的分體式皮甲。
去後面的房間換好皮甲後,瑪莎乾脆的把十個金幣拍給了老闆,大概腦子裡還盤旋着瑪莎的殺價,拿到如此鉅款的老闆反而露出了即將送走瘟疫天使的表情。
一直到即將見到卡爾文,揹着那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遺蹟庇佑之弓,克雷恩的思緒還有些恍惚,對於突然之間身負價值八金多的裝備,還完全沒有體驗到一點真實感。
瑪莎只好出聲提醒:“好了,給我清醒點,別再笑得像個傻瓜了。琳迪把這把弓說的那麼可靠,可沒說過有讓人降低智力的副作用。”
克雷恩連忙甩了甩頭,不過,脣角還是忍不住向上翹了起來。
好像連信心,也跟着飛快的提升上來了呢。
卡爾文有些驚訝的打量了一下趕來的他們,笑眯眯的說:“這麼短的時間還要先去購物,不愧是和兩位女士一起出門呢。”
瑪莎微笑着迴應:“行程再滿也不能耽誤買東西。好了,帶路吧。”
一路上,克雷恩一直在琳迪的指點下適應箭袋裡的新箭支,雖然不能試射,但至少要儘快熟悉它們的重量、長度和手感,過於專心的結果,就是直到瑪莎疑惑的嗯了一聲,他們才留意到前進的路線非常熟悉。
“這是……要去哪兒?”這路線讓克雷恩又想到了令他非常不愉快的那個地方,他立刻忍不住問道。
卡爾文彷彿猜透了他們的想法,立刻笑着回答:“請放心,這次絕不需要大家再進入廢料街。只不過我的客戶沒有找到合適的住處,所以在那附近的貧民區臨時租住而已。”
“那就好。”瑪莎也心有餘悸的說了一句,那種鬼地方,大概沒人想進去第二遍。
在遠遠能看到拐往廢料街路口的地方,卡爾文停了下來,微笑着說:“請在這邊稍微等待一下,我去通知他。”
他去的並不太久,不到十分鐘,一個頗爲肥胖的中年男性就跟在他的身邊一起走了下來,耳朵雖然被禮帽遮擋,但蓬鬆的尾巴還是暴露了他的種族。
瑪莎立刻小聲嘟囔了一句,“又來了只肥狐狸。”
這位胖胖的獸靈一見到瑪莎,立刻親熱的上來主動伸出了手,熱情的說:“啊啊,美麗的豹貓小姐,能遇到你真是我的榮幸。我的靈狐同胞裡可找不到您這麼清澈純淨的眼睛。”
與瑪莎握手之後,他又向琳迪伸出了肥厚的手掌,“您好,可愛的姑娘,一大早見到您這樣精神抖擻的漂亮模樣,連我都覺得振奮了許多啊。”
他最後才走到克雷恩面前,笑着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用更加恭敬地態度伸出右手,“這位一定就是克雷恩了吧,這麼英挺帥氣的精靈小夥子,竟然有人忍心用野豬這樣的稱呼,真是罪過啊。”
他脫下禮帽,微微屈了屈身,“很高興認識大家,我是辛德拉·黑爪,如豹貓小姐所說,是個沒保持好體重的肥狐狸。我從迷霧森林旁邊的無名小鎮趕來,”他的神情閃過一絲黯然,“那裡發生了難以啓齒的慘劇,我的朋友有許多都失去了性命。我想要找到知情者,打聽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瑪莎扯了一下想要開口的克雷恩,搶在前面說:“那你怎麼會找到我們的?我們對那邊的事並不知情。”
辛德拉小小的眼睛瞪得溜圓,有些驚訝的說:“可是我看到了朋友死前留下的遺言,分明寫的就是克雷恩、野豬啊。我可是花錢僱了好多人四下探索,才確認有個叫克雷恩的朋友往薩拉尼亞的方向來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爲什麼……好好的一個小鎮會變成廢墟呢?”
看他的表情確實顯得十分傷感,克雷恩忍不住說:“還不是因爲那些發了瘋的火精靈!”
“火精靈?”辛德拉疑惑的反問,“他們不是在艾爾法斯大西南角嗎,怎麼會出現在聯邦最北端?”
他摸出一個金幣交給卡爾文,打發了盜賊團的副團長,然後向着身後的房間伸出手,“看來的確發生了令人驚奇的怪事,如果可以,請看在我死去的朋友份上,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瑪莎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卡爾文,精明的盜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迅速的退進建築物的暗影之中。
琳迪頗有些興奮的小聲問:“瑪莎,這個有錢的商人會不會爲了朋友出錢向火精靈復仇啊?”
瑪莎的虎牙在嘴裡不易察覺的磨了一下,壓低聲音回答:“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他剛纔說了幾句真話。”
一進到房間的桌子邊坐下,瑪莎的懷疑就立刻化作質問:“黑爪先生,在你提問之前,我很好奇一件事,你的朋友是誰,他爲什麼會留下那樣的遺言?要知道,克雷恩在那座小鎮並不算多有名,裡面九成九的人恐怕都沒記住他的名字。”
辛德拉愣了一下,拿起茶包撕開一個小口,說:“豹貓小姐,您這樣質問讓我很爲難。我的朋友都已經死了,他們爲什麼要留下那樣的遺言恐怕只有迪拉瑟爾大人才能問清。他們都是那邊店鋪的人,克雷恩先生平常不和他們接觸的嗎?”
克雷恩恍然大悟一樣的啊了一聲,說:“店裡的人啊,我經常去那邊兜售一些不值錢的材料。”
他跟着撓了撓頭,不解的說:“可是那天我們到的時候鎮上的人都已經……死了啊。他們不可能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