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186.飛虎關之役:五毒教折戟,驚天逆轉上演
吸入毒煙的百姓和雄櫻會弟子們,剎那間被痛苦席捲。
他們只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之感如洶涌潮水般襲來,四肢綿軟無力,仿若被抽去了筋骨。
緊接着,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隨後重重地癱倒在地,雙眼一閉,陷入了昏迷。
他們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呼吸微弱,生死未卜,這般慘狀令人揪心不已,整個飛虎關也因他們的倒下而陷入了一片死寂與絕望之中,雄櫻會的戰力瞬間遭受重創,傷亡人數急劇攀升。
幾乎同一時刻,那些被五毒教精心馴服的毒獸,在教徒們的厲聲驅趕下,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朝着飛虎關洶涌衝來。這些毒獸體型龐大得超乎想象,宛如一座座移動的小山丘。
它們的雙眼因瘋狂與嗜血而變得通紅,猶如燃燒的火球,散發着令人膽寒的光芒。
口中不斷滴下綠色的毒液,毒液落地之處,草木瞬間枯萎,生機消逝,只留下一片焦黑。毒獸們帶着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撞擊着搖搖欲墜的城門。
每一次撞擊,都讓城門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劇烈的震動使得城牆上的磚石簌簌掉落。終於,城門轟然倒塌,毒獸如洶涌的黑色潮水般瘋狂涌入飛虎關。
飛虎關地勢呈狹長狀,主街道兩旁林立着緊密排列的房屋,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狹窄通道。
這地形雖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毒獸的行動,卻也讓激戰空間變得侷促,局勢愈發兇險。
雄櫻會的弟子們儘管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絕境,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他們迅速反應,以驚人的默契組織起“破甲十七式”“虎賁斬陣”“六合刀陣”等精妙陣型,試圖在這混亂與危機中尋得一線生機。
然而,毒獸數量實在太多,攻勢太過猛烈,即便有陣型加持,弟子們依舊難以抵擋,不斷有人在毒獸的攻擊下受傷倒地,鮮血染紅了街道,損失極爲慘重。
“鐵掌”吳忠深吸一口氣,周身氣息瞬間暴漲。他運足“六合真經”內功,強大的內力在體內如洶涌的江河般奔騰不息。
剎那間,他的掌心變得通紅熾熱,彷彿兩塊燃燒的烙鐵,散發着滾滾熱浪。施展出“伏魔神掌”的他,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着一頭巨型毒獸迅猛衝去。
雙掌揮動間,烈烈勁風呼嘯而起,好似裹挾着千鈞之力,重重地擊在毒獸的側腹。
那毒獸吃痛,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這聲咆哮仿若平地炸響的驚雷,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爲之顫抖。其龐大的身軀竟被這剛猛無匹的掌力震得側移數步,可見吳忠這一掌蘊含着何等驚人的威力。
然而,狹窄的街道成爲了吳忠的掣肘。
毒獸無處可躲,惱羞成怒之下,它粗壯的尾巴如同一根黑色的鋼鞭,在這有限的空間裡帶着呼呼風聲朝着吳忠橫掃過來,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
吳忠反應極快,側身一閃,那尾巴擦着他的衣衫掃過,帶起一陣勁風。
緊接着,尾巴重重地砸在一旁的石牆上,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石牆瞬間被擊得粉碎,飛濺的磚石如暗器般四處飛射,又給這激戰增添了幾分致命的危險。
即便如此,吳忠毫無懼色,眼神中透着堅定與決然,繼續尋找着毒獸的破綻。
“鴛鴦刀”肖玲玲宛如暗夜中的靈動刺客,手持雙刀,周身散發着凌厲的殺氣。
她施展出“七煞刀法”,身姿輕盈地穿梭在毒獸羣中,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致命。
她的雙刀閃爍着寒光,刀光霍霍,猶如兩道銀色的閃電,每一次揮砍都精準地刺向毒獸的要害部位。在她的刀下,毒獸的皮毛被劃開,鮮血四濺。
一隻身形較小卻極爲敏捷的毒獸從側面如閃電般撲向她,肖玲玲眼神瞬間一凜,寒芒閃爍。
手中雙刀迅速交叉一擋,“鐺”的一聲巨響,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四周,擋住了毒獸的攻擊。
緊接着,她手腕靈動一轉,雙刀如兩條靈動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刺入毒獸的雙眼。
那毒獸痛苦地嘶吼着,聲音淒厲無比。
狹窄的街道讓毒獸難以靈活轉向,受傷後的它在原地瘋狂翻滾掙扎,帶起一片漫天塵土。
它的掙扎雖痛苦,卻也因此堵住了部分通道,使得後續毒獸的進攻出現短暫混亂。
肖玲玲趁此機會,身形一閃,又朝着下一隻毒獸攻去,她的刀法愈發凌厲,在這殘酷的廝殺中,宛如一朵綻放在血雨腥風中的鏗鏘玫瑰,展現出非凡的武功與勇氣。
但是,毒獸如洶涌的黑色潮水,瘋狂涌入飛虎關,瞬間打破了這座關隘原本的寧靜,給百姓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一隻身形巨大的毒熊,邁着沉重且蹣跚的步伐,闖進了一條熙熙攘攘的街道。
它雙眼通紅,閃爍着嗜血的光芒,口中不斷滴下綠色的毒液,所經之處,石板路瞬間被腐蝕出一個個幽深的坑窪。
街邊一家小小的雜貨店,店主是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正準備關門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災禍。
然而,毒熊已然發現了他,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熊掌猛地一揮,直接將雜貨店的門板拍得粉碎。老者躲避不及,被熊掌掃中,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對面的牆上,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當場便沒了氣息。
不遠處,一羣孩子在慌亂中四處奔逃,哭聲喊聲交織在一起。
一隻敏捷的毒狼盯上了其中一個年幼的孩子,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着孩子撲去。
孩子嚇得癱倒在地,驚恐地尖叫着,聲音劃破長空。
毒狼鋒利的爪子瞬間撕開了孩子的衣衫,在他稚嫩的後背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孩子疼得哇哇大哭,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毒狼的攻擊。就在毒狼準備再次下口時,一位年輕的母親衝了過來,她手持一根木棍,不顧一切地朝着毒狼砸去。
毒狼轉身,兇狠地瞪着這位母親,母親卻毫不退縮,眼中只有對孩子的擔憂與保護欲。
毒狼猛地躍起,撲向母親,母親躲避不及,被毒狼咬中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但她仍緊緊握着木棍,繼續與毒狼搏鬥,只爲給孩子爭取一絲生機。
還有一些毒獸,身上攜帶着劇毒的鱗片。它們在街道上橫衝直撞,凡是被鱗片擦過的百姓,皮膚瞬間潰爛,傷口處迅速變黑,散發出陣陣惡臭。
一位揹着竹簍的中年婦女,不小心被毒獸擦到,她驚恐地看着自己逐漸潰爛的手臂,發出絕望的尖叫。周圍的百姓想要幫忙,卻又因懼怕毒獸和劇毒而不敢靠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在痛苦中掙扎。在集市上,毒獸們肆意踐踏,將百姓們的攤位、房屋掀翻。
一位賣菜的大叔,被毒獸撞倒在地,毒獸巨大的腳掌踩在他的腿上,只聽“咔嚓”一聲,大叔的腿骨斷裂。
他疼得滿地打滾,呼喊着救命,聲音卻被淹沒在毒獸的咆哮聲和百姓的哭喊聲中。
整個飛虎關,到處都是百姓們痛苦的身影。
街道上躺滿了受傷的百姓,他們或捂着傷口,或在血泊中呻吟,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毒獸身上散發的腐臭氣息。毒獸的肆虐,讓飛虎關陷入了一片人間煉獄。
“神箭手”苗門龍屹立於飛虎關高處,身姿如鬆,衣袂在狂風中獵獵作響。
手中強弓被他緩緩拉開,那弓身好似滿月般圓潤飽滿,透着一股蓄勢待發的力量。
利箭搭於弦上,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閃爍着森冷的寒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他的目光銳利如鷹隼,炯炯有神地鎖定着毒獸的一舉一動。
每一支箭射出,都伴隨着尖銳的呼嘯聲,仿若撕裂空氣的利刃,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
只見一支利箭如離弦之箭,精準無誤地射中一頭毒獸的咽喉。那毒獸吃痛,猛地一仰頭,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叫聲,聲音響徹雲霄,震得周圍的空氣都爲之顫抖。
隨後,它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崩塌的小山,轟然倒地,濺起一片塵土。
然而,毒獸的數量多如繁星,好似洶涌的黑色潮水,源源不斷地朝着苗門龍所在的方向瘋狂涌來。飛虎關那狹窄的街道宛如一道枷鎖,限制了毒獸的行動。
它們在這侷促的空間裡擠作一團,身體相互碰撞、摩擦,行動變得遲緩且受阻。
但也正因如此,毒獸們密集地聚在一起,反而爲苗門龍提供了密密麻麻的目標。
苗門龍雖箭術高超,可望着這無窮無盡的毒獸,心中也不禁暗自焦急。
他深知,如此這般持續下去,他率領的雄櫻會神箭營的弟兄們攜帶的箭矢遲早會消耗殆盡,而毒獸卻彷彿沒有盡頭,源源不斷地從四面八方涌來。
這個時候,百姓們陷入了一片慌亂之中,四處奔逃。
哭喊聲、求救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奏響了一曲絕望的悲歌。
但即便如此,一些年輕力壯的百姓,懷着對家園深深的熱愛與守護之意,毅然決然地拿起家中的農具,加入到抵抗毒獸的隊伍中。
他們或許沒有精湛的武藝,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但那一顆顆熾熱的愛國之心,對家園的眷戀與守護之情,卻無比堅定。
一位年輕小夥子,滿臉漲紅,眼中燃燒着憤怒與勇氣的火焰,手持一把鋤頭,朝着一頭正張牙舞爪、試圖攻擊一位老人的毒獸衝去。
他用盡全身力氣,將鋤頭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砸在毒獸的背上。
“砰”的一聲悶響,毒獸吃痛,憤怒地轉身,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朝着小夥子咬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生死攸關之際,“梅花鏢”單志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恰好趕到。他手中的梅花鏢在月光下閃爍着寒光,如流星趕月般迅速射出,不偏不倚,正中那毒獸的眼睛。
毒獸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鬆開了口,身體在原地瘋狂扭動。
單志趁機一個箭步上前,將小夥子拉到身後,急切地對他說道:“兄弟,別莽撞硬拼,跟在我後面,咱們一起想辦法!”
街道的複雜佈局在這混亂的局勢中,爲百姓們提供了一些暫時躲避毒獸的角落。
那些狹窄的小巷、堆滿雜物的院子,成爲了百姓們的臨時庇護所。
然而,一旦被毒獸發現,狹小的空間反而成了困住百姓的牢籠,讓他們難以逃脫毒獸的魔掌。
毒獸只需稍稍轉身,便能將這些角落堵得嚴嚴實實,百姓們的生命危在旦夕。
伊莉揮舞着長劍,身姿輕盈而矯健,如同一朵綻放在血雨腥風中的鏗鏘玫瑰。
她的劍法愈發凌厲,每一次出劍,都帶着強大的劍氣,那劍氣仿若實質化的利刃,在空中呼嘯而過,將靠近的毒獸紛紛擊退。
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在毒獸羣中靈活穿梭,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致命,猶如暗夜中的幽靈,所到之處,毒獸們紛紛倒下,留下一片血腥。
石飛揚則如同一尊戰神降臨人間,周身散發着令人敬畏的氣勢。天霜刃在他手中揮舞得虎虎生威,刀光閃爍間,寒氣四溢,彷彿要將天地間都凍結。
他衝入毒獸最爲密集的地方,猶如一把利刃,直直地插入敵人的心臟。
所到之處,毒獸紛紛倒下,血濺當場。
但毒獸們似乎被某種神秘而邪惡的力量驅使,毫無懼意,前赴後繼地朝着他撲來。
狹窄的街道雖限制了毒獸的衝擊速度,卻也讓石飛揚和伊莉在這激烈的血戰中難以施展大規模的殺招。他們只能在這有限的空間內,與毒獸近身搏鬥,每一次揮刀、每一次出劍,都險象環生,稍有不慎,便會陷入絕境。
突然,地面毫無徵兆地劇烈顫抖起來,一頭身形巨大的毒蟒從地下破土而出。它張開血盆大口,口中滴着綠色的毒液,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朝着石飛揚惡狠狠地咬去。
石飛揚眼神一凜,如寒星般銳利,側身一閃,動作敏捷得如同獵豹。
同時,手中天霜刃劃出一道弧線,帶着凜冽的寒氣,砍在毒蟒的身上。
“嘶”的一聲,毒蟒吃痛,身體猛地一捲,如同一根粗壯的繩索,將石飛揚緊緊纏住。
石飛揚用力掙扎,卻感覺毒蟒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如同一個巨大的絞肉機,且毒液開始慢慢滲透進他的衣衫,腐蝕着他的肌膚。
伊莉見狀,心急如焚,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擔憂。
但她沒有絲毫猶豫,不顧一切地朝着石飛揚衝去,手中長劍朝着毒蟒的頭部狠狠刺去。
毒蟒感受到來自伊莉的威脅,鬆開石飛揚,轉而攻擊伊莉。
石飛揚趁機掙脫,迅速調整狀態,與伊莉並肩作戰。 兩人配合默契,眼神交匯間,便心領神會對方的意圖。
他們在狹窄的空間內,巧妙地躲避着毒蟒的攻擊,同時尋找着它的弱點。
終於,在一番激烈的較量後,他們成功將這頭毒蟒斬殺。
毒蟒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一片塵土,狹窄的空間讓毒蟒的龐大身軀施展不開,卻也讓石飛揚和伊莉躲避的範圍受限,每一次攻擊和躲避都驚險萬分,生死一線。
此時,“鐵笛秀才”向坤站在高處,神情專注而嚴肅。
他緩緩取出鐵笛,置於脣邊,吹奏起魔幻笛音。
笛音悠揚卻又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在空中盤旋迴蕩,仿若來自地獄的召喚。
聽到笛音的毒獸們,原本瘋狂的行動瞬間被遏制,它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
有的毒獸甚至眼神迷離,掉頭攻擊自己的同類。
雄櫻會的弟子們見狀,士氣大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他們趁機發動更猛烈的攻擊,手中的兵器揮舞得虎虎生威。
飛虎關的地形使得毒獸混亂後的行動更加無序,它們在狹窄的街道中相互碰撞、踩踏,發出陣陣慘叫,進一步阻礙了進攻的節奏。
但這場激戰仍在如火如荼地持續着,飛虎關仿若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命運恰似狂風暴雨中搖曳的燭火,危在旦夕,懸於一線。
五毒教教徒們眼見毒獸橫衝直撞、毒煙肆意瀰漫,臉上不禁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他們滿心以爲勝券在握,勝利的天平已決然傾向自己這邊。
然而,他們全然不知,一場足以改天換地的驚天逆轉正悄無聲息地拉開大幕。
石飛揚恰似戰神下凡,周身散發着凜冽的氣勢,仿若能將周遭空氣都凍結。
他昂首挺胸,親自率領着一羣精銳弟子,這些弟子們目光堅毅,眼神中燃燒着無畏的火焰。
他們身形靈動,猶如鬼魅般巧妙地避開毒獸那排山倒海般的正面衝擊。在混亂不堪、血雨腥風的廝殺中,他們輾轉騰挪,遊刃有餘。
石飛揚目光如電,犀利地捕捉着毒獸身上的薄弱之處。
每一次出手,他都傾盡全身之力,拳風呼嘯,帶着千鈞的力量,重重地砸在毒獸身上,直擊要害,令毒獸們痛苦地嘶吼,節節敗退。
只見他大喝一聲,右拳裹挾着烈烈勁風,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狠狠砸在一頭毒熊的胸口,那毒熊龐大的身軀竟被這一拳震得後退數步,轟然倒地。
伊莉身姿輕盈,宛如一隻靈動的紫燕,在毒獸羣中翩翩起舞,卻又帶着致命的殺氣。
她手中長劍寒光閃爍,恰似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閃電,耀眼奪目。
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陣凌厲的劍氣,所到之處,毒獸紛紛發出悽慘的叫聲,頹然倒地。
得益於在四姑娘山的神奇際遇,又與石飛揚喜結良緣後,她成功汲取了石飛揚身上那源自葵花聖女的極品血脈,從此百毒不侵。此刻,在那瀰漫着刺鼻氣味、令人窒息的毒霧中,她如履平地,這毒霧對她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
她憑藉着這一特殊體質,奮勇地爲雄櫻會弟子們開闢出一條安全通道。
通道所經之處,毒獸們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上散發的強大威懾力,紛紛驚惶地避讓,就好像她是來自遠古的神靈,讓毒獸們心生敬畏。
只見她手腕輕轉,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精準地刺入一隻毒狼的咽喉,毒狼嗚咽一聲,便氣絕身亡。
謝文則將其獨步天下的“飛絮輕煙功”施展得淋漓盡致,身形仿若一縷若有若無的輕煙,與濃稠如墨的夜色完美交融,讓人難以捕捉到他的蹤跡。
他的雙眼猶如寒夜中閃爍的寒星,銳利如鷹隼,不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的異常。
在查探過程中,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五毒教的陰謀。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毒霧彈、被馴服得瘋狂的毒獸,以及五毒教教徒們鬼鬼祟祟的舉動,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利用高超的輕功,在毒獸之間靈活穿梭,恰似一陣風般飄忽不定。
每一次靠近毒獸,他都能精準地攻擊它們的要害部位,或如閃電般戳向毒獸的雙目,或如利箭般直擊毒獸的咽喉,成功擾亂毒獸的進攻節奏,使得毒獸們的行動變得混亂無序,相互碰撞、嘶吼。
他腳尖輕點,身形如鬼魅般閃到一頭毒蟒身後,雙指如劍,直戳毒蟒的七寸,毒蟒痛苦地扭動着身軀,在地上翻滾起來。
在石飛揚等人的頑強抵抗下,五毒教精心策劃的陰謀逐漸土崩瓦解。
毒獸們在他們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開始四處逃竄,失去了之前那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噬魂毒煙”,也在石飛揚提前準備的特製裝置下,被迅速吹散。
這特製裝置乃是石飛揚結合自己在四姑娘山提升的醫學修爲與武學感悟所創,形似八卦,周身刻滿了神秘的符文。
運轉起來時,裝置中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仿若黑洞一般,將毒煙吸入其中,再通過特殊的符文與草藥進行淨化。一時間,原本瀰漫在飛虎關的毒煙漸漸消散,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
所謂的雄櫻會弟子吸入毒煙就死,無非就是一種假象,迷惑五毒教徒而已。
百姓們在雄櫻會弟子的全力救助下,得到了及時的救治。
那些原本中毒昏迷的百姓,在石飛揚調配的解藥作用下,漸漸甦醒過來,脫離了生命危險。
他們的臉上逐漸恢復了血色,眼中滿是對雄櫻會衆人的感激之情。
飛虎關的危機,在這場驚心動魄的逆轉中,終於逐漸解除。
原本籠罩在飛虎關上的陰霾,也隨着毒煙的消散而漸漸退去,陽光重新灑在這片土地上。
而五毒教衆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遭受了一記晴天霹靂。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甘,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怨恨。
但此刻,他們已無力迴天,只能帶着滿心的憤懣,如喪家之犬般暫時撤退,隱匿於黑暗之中,等待着下一次復仇的機會。他們在黑暗中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讓石飛揚和雄櫻會爲今日之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
藍小蝶的意志恰似那千錘百煉的鋼鐵,即便歷經無數次戰敗的打擊,卻始終如頑石般屹立不倒,屢敗屢戰。心中那仇恨的火焰,自始至終都在熊熊燃燒,未曾有絲毫熄滅的跡象,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盡。
回到五毒教總壇後,在那陰險毒辣、滿肚子壞水的鐘任旺不斷諂媚地獻計獻策之下,藍小蝶那冰冷如霜的目光,漸漸盯上了海龍囤這片神秘且關鍵的土地。
仲秋之夜,如水銀般的月色傾灑而下,勾勒出一幅寧靜而美好的畫卷,不過,空氣中卻隱隱透着絲絲縷縷的詭異氣息,仿若有一雙雙無形的魔手,在黑暗中悄然佈局。
海龍囤坐落於獨特的播州喀斯特地貌之上,四周奇峰羅列,怪石嶙峋,山體在月色下投下一片片奇形怪狀的陰影,彷彿無數猙獰的巨獸蟄伏着。
山上的明軍營地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巡邏士兵整齊而沉重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色裡悠悠迴盪,那聲音仿若來自地獄的死亡倒計時,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人心上。
山間的秋風如同一頭咆哮的猛獸,呼嘯而過,吹得漫山遍野的草木沙沙作響,彷彿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窺視着這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空氣中瀰漫着潮溼的寒意,還夾雜着幾分腐朽的味道,讓人聞之便不寒而慄。
此時,謝文和伊莉喬裝打扮,如隱匿在黑暗中的幽靈,在海龍囤附近小心翼翼地查探着。
謝文眉頭緊緊鎖成一個“川”字,壓低聲音,語氣中滿是焦急與擔憂,對伊莉說道:“夫人,你瞧瞧這四周,這氣氛詭異得讓人發毛,五毒教怕是又在醞釀什麼惡毒的陰謀。我實在放心不下雄櫻會的兄弟們,還有這附近無辜的百姓,要是他們遭了五毒教的毒手,那可如何是好啊!”
伊莉面色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微微點頭,眼中滿是憂慮的神色,說道:“是啊,五毒教那羣人的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咱們必須爭分奪秒把消息傳遞給石飛揚,讓雄櫻會早早做好防備,也得想法子護住這一方百姓的安危。”
兩人深知事態緊急,不敢有絲毫耽擱,隨即迅速離開海龍囤,馬不停蹄地迴歸飛虎關報訊。
幾天之後的一個夜晚,墨色的天空仿若一塊巨大的幕布,籠罩着海龍囤。
藍小蝶身着一襲純黑錦袍,質地輕柔卻不失華貴,其上繡着暗金色的詭異紋路,似是古老毒物的圖騰,隨着她的動作隱隱流動。
她的長髮如墨般柔順,肆意披散在身後,在月光下閃爍着冷冽光澤,偶爾幾縷髮絲拂過臉頰,更添幾分神秘。
她的臉龐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膚白皙如雪,泛着幽幽冷光,透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
眉如遠黛,細長而微挑,恰似兩彎玄月,眉梢處微微上翹,盡顯凌厲與孤傲。
雙眸狹長,眼眸幽黑深邃,仿若藏着無盡秘密的深潭,此時卻燃燒着熊熊復仇之火,恨意翻涌,令人望之生畏。
高挺的鼻樑下,嘴脣嫣紅如血,仿若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花,嬌豔卻致命,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滿是不屑與輕蔑。
她身形修長,身姿婀娜,一舉一動皆透着優雅與靈動,卻又散發着一股讓人膽寒的陰森氣息。
腰間繫着一條黑色絲帶,絲帶兩端垂着兩枚翠綠色的玉佩,玉佩雕琢成蛇形,栩栩如生,蛇口大張,露出尖銳獠牙,仿若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此時,藍小蝶宛如從地獄深淵爬出的幽靈,隱匿在暗處。她擡頭望向明軍營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那光芒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瞬間化爲灰燼,熊熊燃燒的仇恨在其中翻涌。
她輕輕擡手一揮,動作輕盈卻又透着無盡的殺意,身後的五毒教教徒如同訓練有素的鬼魅,瞬間施展詭異的身法,隱匿身形,悄無聲息地朝着營地逼近。
他們的每一步都仿若踏在死亡的邊緣,帶着致命的威脅。
鍾任旺如同一條狡猾的毒蛇,湊近到藍小蝶身邊,臉上掛着那令人作嘔的陰險笑容,低聲說道:“教主,此番咱們突襲海龍囤,定能打明軍一個措手不及。等事成之後,再把罪名巧妙地嫁禍給雄櫻會,讓他們腹背受敵,陷入絕境。嘿嘿,那些老百姓嘛,不過是咱們復仇路上微不足道的螻蟻,死不足惜。”
藍小蝶冷哼一聲,那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透着徹骨的寒意,眼中的寒意更甚,說道:“不錯,只要能置石飛揚和雄櫻會於死地,這些人的死活,我根本不屑一顧。等拿下海龍囤,再以明軍的名義對飛虎關施壓,我倒要看看,石飛揚還能撐多久。”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透着無盡的冷血與無情,世間萬物在他們眼中都只是實現復仇的卑微工具。
“想毀掉海龍屯?有我石飛揚在,絕不可能!”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如洪鐘般響徹夜空,瞬間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寧靜。
石飛揚腳踏虛空,周身氣勢磅礴,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以雷霆萬鈞之勢疾馳而來。
月光灑在他堅毅如刀刻的面龐上,勾勒出他冷峻而威嚴的輪廓,那眼神中透着堅定與無畏,彷彿能看穿一切陰謀。
藍小蝶柳眉一挑,猶如利刃般銳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着輕蔑與瘋狂,說道:“石飛揚,你倒是來得挺快。不過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言罷,她雙手快速結印,動作猶如幻影,周身氣息陡然一變,變得陰森恐怖。原本柔和的月光,此刻竟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牽引,在她身邊瘋狂匯聚。
只見藍小蝶三千青絲瞬間狂亂飛舞起來,每一根髮絲都閃爍着森冷的寒光,眨眼間化作冰刃風暴,帶着刺骨的寒意,朝着石飛揚兇猛席捲而去。所到之處,空氣被切割得“嘶嘶”作響,地面也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宛如猙獰的傷口。
石飛揚面色凝重如鐵,他深知藍小蝶此番必定有備而來。
危急關頭,他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真氣,那真氣在他體內如洶涌的江河般奔騰不息,施展出《九陰真經》中記載的“焚天訣”。
剎那間,他周身燃起熊熊火焰,火焰呈赤紅色,猶如燃燒的岩漿,帶着滾滾熱浪,這火焰與藍小蝶的冰刃風暴猛烈碰撞在一起。
“轟!”一聲巨響,天地間都爲之震顫,海龍屯上獨特的熔岩地在這股強大到恐怖的力量衝擊下,劇烈顫抖起來,一道道裂痕如蛛網般迅速蔓延。
冰火對衝,產生的強大氣流如同一股無形的龍捲風,將周圍的樹木連根拔起,營帳也被無情地掀翻在地。明軍士兵們從睡夢中被這驚天動地的聲響驚醒,望着這驚心動魄、宛如世界末日般的一幕,嚇得呆若木雞,雙腿發軟,手中的兵器都險些掉落。
石飛揚雙手快速舞動,猶如蝴蝶穿花,口中唸唸有詞,全力催動着“八荒火龍”。
只見八條巨大的火龍從他掌心呼嘯而出,每一條火龍都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撲向藍小蝶。
火龍周身火焰熊熊,所到之處,空氣都被點燃,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天地間都快被這熾熱的火焰所吞噬。
藍小蝶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畢竟久經沙場,很快鎮定下來,全力施展《天魔奼女大法》。她的身影在冰刃風暴中若隱若現,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她雙手快速結印,冰刃風暴愈發猛烈,與“八荒火龍”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實際上,這也是他們之間武學修爲的巔峰對決,內功深厚程度的生死比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