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121.總舵主揭露武盟罪行:丐幫幫主怒髮衝冠攻擊石飛揚
旁觀的羣雄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丐幫幫主鍾任旺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大得幾乎能塞進一個拳頭,雙眼圓睜,眼中滿是震驚之色,平生首次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鍾任旺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手心裡全是汗水,與雨水混合在一起,那是他內心的震撼在手中流淌。
他怎麼也沒想到,石飛揚竟然如此厲害,能夠將天下武林盟主謝洛嘉打得如此狼狽,毫無還手之力,這就像是一場夢境,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石飛揚日後怕是要在武林中掀起一番大波瀾,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擔憂。
“這……這怎麼可能?”躡雲劍掌門人趙鮮明喃喃自語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猶如在夢中一般。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手中的劍柄也被他握得緊緊的,指節都泛白了。
那是他的手在替他表達着內心的震驚。
他原本以爲,謝洛嘉的奪命十三劍已經天下無敵,沒想到石飛揚的武功更勝一籌,猶如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讓他仰望卻無法攀登。
他的臉上露出一種敬畏的神情,心中不禁對石飛揚產生了一絲敬畏,同時也在思考這場激戰會給武林帶來怎樣的變革,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丐幫的四大長老丁洪、吳呈光、郭茅、李滿倉也都面面相覷,他們的臉上滿是震驚和擔憂。
他們相互對視,眼中都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他們知道,這場激戰的結果,將會對整個武林產生巨大的影響,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必將掀起驚濤駭浪,改變整個武林的格局。
他們的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焦慮,心中擔憂着武林未來的走向,不知道這場變故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心中充滿了焦慮與迷茫。
周圍的武林人士也都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在風雨中迴盪。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撼與疑惑,打破了他們對武林的認知,也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整個武林的未來彷彿都懸在了這一刻。
狂風裹挾着暴雨,如同一頭暴怒的猛獸,在天地間肆意咆哮。
豆大的雨點仿若密集的石子,噼裡啪啦地砸落,打得周圍的物體“砰砰作響。
此時的謝洛嘉,置身於這狂風暴雨之中,起初只覺有絲絲縷縷的寒意,如冰絲般悄然鑽進肌膚,沿着經絡緩緩遊走,所到之處,帶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彷彿無數根極細的冰針在輕輕穿刺。
緊接着,這股寒意陡然加劇,像是有無數根寒徹骨髓的冰針,從四面八方同時朝着謝洛嘉的身體扎來,每一根都直直地穿透他的穴道。
瞬間,鑽心刺骨的劇痛從穴道處爆發,如洶涌的潮水般向謝洛嘉的全身蔓延。
那疼痛仿若從靈魂的最深處源源不斷地涌上來,恰似無數條貪婪的小蟲,先是小心翼翼地啃噬着他靈魂的邊緣,隨後愈發瘋狂,朝着靈魂的核心部位深入啃咬,令謝洛嘉的意識逐漸模糊,彷彿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眼前的世界開始變得朦朧不清。
天空中,一道閃電如利刃般劃破漆黑的夜空,瞬間照亮了天地,緊接着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轟隆”巨響,似要將天地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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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閃雷鳴之中,謝洛嘉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先是微微顫抖,像是被一陣冷風吹過,打了個寒顫。
緊接着,顫抖愈發劇烈,在狂風的肆虐下,如同風雨中那搖曳不定、隨時可能熄滅的殘燭,謝洛嘉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這劇烈的顫抖中痛苦地呻吟。
謝洛嘉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微微扭曲,到五官因劇痛而緊緊糾結在一起,似被惡魔的利爪死死揪住,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這如影隨形的痛苦深淵。
他的內心極度渴望掙扎,試圖擺脫這噩夢般的折磨,可身體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完全不聽使喚,彷彿被一股無形卻又堅不可摧的力量緊緊禁錮,恰似一隻被困在密不透風的牢籠中、被粗糲繩索緊緊捆綁的困獸,徒有掙扎的強烈慾望,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雨水順着謝洛嘉的臉頰不斷滑落,與他痛苦的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狂風呼嘯而過,似在他耳邊發出陣陣嘲笑,那風聲如鬼哭狼嚎,更添幾分淒涼。
這痛苦如同一把銳利的鋸子,在謝洛嘉的身體和靈魂間來回拉扯,疼痛的程度不斷加深,一波強過一波,讓他幾乎難以承受。
謝洛嘉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身體裡的傷痛,發出痛苦的喘息聲,這喘息聲在風雨聲的掩蓋下,顯得更加微弱。
此時,謝洛嘉痛苦的呻吟聲在狂風暴雨中時斷時續。
那聲音微弱得如同遊絲,悽慘得令人揪心,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這呻吟聲,彷彿是他對往昔種種惡行的深切懺悔,又像是在向這不公的命運發出絕望的吶喊。
謝洛嘉的眼神中滿是悔恨,那悔恨猶如一團濃重得化不開的烏雲,沉甸甸地籠罩着他的內心。
但此時的謝洛嘉,已然無力迴天,只能在這無盡的痛苦中,默默等待命運的最終審判。
在這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戰場上,他的命運恰似風中那脆弱不堪、隨時可能熄滅的殘燭,搖搖欲墜,脆弱得不堪一擊。
他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過往種種,那些曾經的榮耀與威風,如今都化作了泡影,只留下滿心的懊悔和對命運無常的感慨。
就在石飛揚運轉明玉功,將那股寒意直透謝洛嘉的全身穴道,謝洛嘉痛苦地呻吟,在風雨中等待命運審判之時,丐幫幫主鍾任旺終於回過神來。
身爲天下第一大幫會的幫主,鍾任旺在武林中一呼百應,威望極高,平日裡處理幫中事務雷厲風行,眼神中總是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儼然就是武林中的一方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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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鍾任旺深知再這樣下去,神劍山莊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這不僅關乎神劍山莊的存亡,更可能會打破武林現有的微妙平衡,引發一場波及整個武林的軒然大波。
只見鍾任旺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劃破風雨的阻隔,來到石飛揚和謝洛嘉中間。
他雙手張開,扯着嗓子,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大聲喊道:“石少俠,即刻住手!你當這江湖是何處?神劍山莊乃武林名門,歷經數代傳承,牽一髮而動全身。你若執意趕盡殺絕,日後行走江湖,我丐幫雖不主張多管閒事,但也斷不會坐視不理!”
挺直的脊背猶如蒼松般堅毅,洪亮且威嚴的聲音在風雨中如洪鐘般震響,無不彰顯着鍾任旺作爲丐幫幫主的尊貴身份,那是一種習慣了發號施令、掌控全局的姿態,即便此刻是在勸架,也帶着幾分讓人無法抗拒的意味,彷彿他的話語就是江湖的規則。
此刻,狂風如同千萬頭暴怒的雄獅,瘋狂地咆哮着,那咆哮聲震耳欲聾,彷彿要將天地都撕成碎片,捲入無盡的混沌深淵。
豆大的雨點仿若被戰神驅趕的千軍萬馬,裹挾着毀天滅地的氣勢,“噼裡啪啦地瘋狂砸落,每一滴都好似能擊穿大地,濺起層層水花。
石飛揚但聞此言,雙眸猶如寒星般射向鍾任旺,那眼神仿若能穿透這狂暴的風雨,將世間萬物瞬間凍結,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這目光而降低了幾分溫度。
就連肆虐的風雨在石飛揚的注視下都弱了幾分氣勢。
石飛揚的面龐冷峻如千年玄冰,毫無表情,宛如一座亙古不變的冰山,散發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凜冽氣息。頭頂上,烏雲如同洶涌的黑色海嘯,翻涌奔騰,似是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不敢肆意妄爲。
石飛揚微微地仰頭,下巴揚起一個高傲的弧度,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低沉卻極具穿透力,在風雨中震盪迴響,帶着讓人無法抗拒的霸氣:“鍾幫主,你來得正好。今日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謝洛嘉此刻早已是個死人。但神劍山莊作惡多端,他和他兒子謝至川必須向雄櫻會、向林婉清姑娘道歉,否則,我定要將這神劍山莊從武林中徹底抹去!我石飛揚做事,只憑心中的正義,江湖的看法,我不在乎!”
說話間,石飛揚的衣袂在狂風中烈烈作響,似是在爲他的豪言壯語搖旗吶喊。
而周圍的風雨聲都成了他的背景音,更襯出他的豪邁與霸氣。
鍾任旺聽了石飛揚的話,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那焦慮如同厚重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作爲丐幫幫主,鍾任旺在江湖中一向德高望重,平日裡衆人對他皆是畢恭畢敬,哪有人敢這般毫無顧忌地與他說話。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石飛揚的厲害,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他可是全程目睹,石飛揚展現出的武功深不可測,就連身爲天下武林盟主的謝洛嘉都敗得那般悽慘,自己若貿然與石飛揚動手,恐怕也難以佔到上風。
然而,鍾任旺又不能對神劍山莊被滅的危機坐視不管,畢竟在他心中,武林需要一種微妙的平衡,這種平衡一旦被輕易打破,必將引發一場難以收拾的江湖大亂。
“石少俠,你年輕氣盛,有些事怕是想得過於簡單了。”鍾任旺耐着性子,語氣裡滿是誠懇地勸道,試圖說服石飛揚。
他一邊說着,一邊微微向前傾身,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姿態,全然沒了平日裡發號施令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
此刻的鐘任旺,更像是一位爲了武林和平而四處奔走、苦口婆心的和事佬。
“我丐幫身爲武林第一大幫,肩負着維護武林和平與秩序的重任。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呢?神劍山莊固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啊。我以丐幫之名,勸你暫且放下執念,莫要讓這江湖再起波瀾。”鍾任旺的聲音在風雨中迴盪,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懇切。
石飛揚聞言,冷哼一聲,那冷哼聲仿若從九幽地獄最黑暗的深處傳來,裹挾着無盡的不屑與傲然。
此時,一道粗如巨蟒的閃電,攜着開天闢地之威,狠狠劃破漆黑如墨的夜空,那閃電的光芒猶如白晝,照亮了石飛揚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那笑容裡滿是對鍾任旺勸說的輕蔑,也在嘲笑鍾任旺的迂腐和天真。
緊接着,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轟然炸響,仿若天崩地裂,那聲音彷彿是老天爺也在爲石飛揚的不屑助威吶喊。他微微眯起雙眼,眼中寒芒閃爍,恰似兩把出鞘的利刃,冷冷地說道:“鍾幫主,你不必多說。神劍山莊犯下的罪孽,豈是一句‘罪不至死就能揭過的?今日若不討個公道,我石飛揚誓不罷休!”說罷,他雙手抱胸,傲然挺立,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
任風雨如何瘋狂侵襲,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周圍的狂風呼嘯着,暴雨傾盆而下,在他面前卻如同小巫見大巫,愈發顯得他的氣勢磅礴,宛如一位獨戰天地的絕世戰神。
鍾任旺見勸不動石飛揚,心中的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
他挺直了腰桿,猶如一棵蒼松,雙眼圓睜,原本平和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如鷹,看穿了石飛揚的心思。
他臉上露出一種嚴肅且帶着幾分怒意的神情,大聲說道:“石飛揚,你莫要太狂妄!我身爲丐幫幫主,統領天下丐幫弟子,一言一行皆代表丐幫。今日你這般無視我勸誡,執意妄爲,那便是與我丐幫作對!既然你不聽勸,那我鍾任旺今日便要與你比試一場,讓你知道這天下並非你想怎樣就怎樣!”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身上的衣衫隨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此刻的鐘任旺,又恢復了身爲一幫之主的強硬與果決,面對石飛揚的“挑釁”,鍾任旺決定捍衛自己的權威和武林的秩序,那氣勢彷彿要將石飛揚生吞活剝。
石飛揚聽了鍾任旺的話,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那冷笑愈發明顯。
此時,地面上的泥水被狂風捲起,形成一道道粗壯的泥柱,好似上古魔神的手臂,在爲他的挑釁助威吶喊。他微微側身,雙腳穩穩地站立,如同一棵蒼松深深紮根大地,堅不可摧。
石飛揚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戲謔,冷冷地說道:“久聞丐幫的鎮幫神器降龍十八掌天下無敵,今日石某倒要見識一下。鍾幫主,你可莫要手下留情!”
說罷,石飛揚周身氣勢陡然一變,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仿若一頭沉睡千年的巨獸甦醒,引得周圍的空氣都爲之震盪,發出“嗡嗡”的聲響。
地面上的泥水也被這股氣勢震得泛起層層漣漪,就連周圍的環境都在爲石飛揚的強大氣場而顫抖。
鍾任旺也不含糊,他深吸一口氣,運轉體內真氣,丹田處真氣翻涌,猶如洶涌澎湃的海浪。周身的衣衫在狂風中烈烈作響,彷彿一面面獵獵作響的戰旗。
他大喝一聲:“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丐幫降龍十八掌的威力!我身爲丐幫幫主,今日便要讓你知曉,我丐幫傳承千年,絕非浪得虛名!”
隨即施展降龍十八掌的第一招“亢龍有悔”,只見鍾任旺的手掌帶着一股強大的氣流,那氣流仿若能開山裂石,所到之處,周圍的空氣都被這掌風震得嗡嗡作響,彷彿無數只蜜蜂在耳邊振翅。
此刻的鐘任旺,眼神中只有專注和狠厲,作爲丐幫幫主,他要用實力讓石飛揚知道他的厲害,那眼神彷彿在說,今日定要讓你這狂妄之徒吃些苦頭。
石飛揚見狀,眼神瞬間一凜,寒芒畢露,眼中的光芒仿若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直刺鍾任旺。
他猛地大喝一聲:“來得好!”聲音響徹雲霄,壓過了風雨的呼嘯,穿透雲層,直達九霄。
同時,他也施展出降龍十八掌,同樣是一招“亢龍有悔”使出,與鍾任旺的手掌迎面對上。
“轟!”一聲巨響,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爆炸,兩人的掌力碰撞在一起,產生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泥水都震得飛濺起來,好似下了一場泥雨。
那泥雨飛濺的場面極爲壯觀,泥水四濺,形成一道道弧線,在風雨中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兩人皆是功力深厚,一出手便是降龍十八掌這樣的絕世武功。
剎那間,掌風呼嘯,猶如無數把利刃在空氣中瘋狂切割,發出“呼呼的尖銳聲響。 氣浪滾滾,仿若洶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所到之處,地面的泥水被捲起數丈之高,形成一道道渾濁的水柱。
他們的身影在風雨中時隱時現,每一次的交鋒都引得周圍的空氣震盪不已,發出沉悶的“嗡嗡聲,空氣都在這強大的掌力下痛苦呻吟。
鬥了十餘回合,鍾任旺心中暗自吃驚,忍不住喊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降龍十八掌竟然使得如此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絲毫不遜色於我!不愧是能擊敗謝洛嘉之人,我丐幫今日倒要與你分出個高下!”
他一邊說着,一邊微微皺眉,額頭上的皺紋如溝壑般深邃,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身爲丐幫幫主,在武林中摸爬滾打多年,很少遇到能與自己在武功上一較高下的對手。
此刻石飛揚的表現讓鍾任旺對這個年輕人有了全新的認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石飛揚實力的驚歎,又有作爲幫主被挑戰的不甘。
而石飛揚因爲閱看《九陰真經》無數次,對這降龍十八掌的理解更是深刻。他的掌法中融入了《九陰真經》的精髓,使得他的掌力更加雄渾,招式更加變幻莫測。
又鬥了數十回合,鍾任旺漸漸感到吃力,只覺得石飛揚的掌力越來越強,每一次與他對掌,都彷彿是在與一座巍峨的山峰對抗,那股強大的反震力都讓鍾任旺的手臂都被震得發麻,好似有無數根鋼針在手臂中穿梭。
此刻,鍾任旺的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與雨水混合在一起,順着臉頰滑落,猶如斷了線的珠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如同洶涌的海浪,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着沉重的喘息聲。
此時的鐘任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慌亂,作爲丐幫幫主,他從未在一場激戰中如此狼狽,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嚴重低估了石飛揚的實力,內心深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已然置身於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鍾任旺的動作漸漸變得遲緩,反應也大不如前。
石飛揚瞅準時機,施展出降龍十八掌的一招“龍戰於野”,此時天空中烏雲愈發厚重,彷彿是一座即將崩塌的黑色巨山,在爲這場決戰積蓄着毀天滅地的力量。
雲層翻滾涌動,發出低沉的“隆隆聲,彷彿是惡魔在咆哮。
而石飛揚卻猛地大喝一聲:“鍾幫主,接招!”聲音中帶着勝利的喜悅與不可一世的霸氣,那聲音穿透了厚重的雲層,響徹天地,仿若一道驚雷在衆人耳邊炸響,震得人耳鼓生疼。
石飛揚的手掌帶着千鈞之力,向着鍾任旺的胸口迅猛拍去,那手掌裹挾着無盡的力量,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壓縮得發出“嘶嘶的聲響。
鍾任旺躲避不及,被石飛揚這一掌重重擊中,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渾濁的泥水,那泥水濺起數尺之高,將他狼狽的身體籠罩其中。
“鍾幫主,承讓了。”石飛揚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此時,風雨漸漸停歇,一縷陽光穿透雲層,宛如一道金色的神芒,灑在石飛揚的身上,更襯得他宛如戰神下凡,而他微微低頭看着躺在地上的鐘任旺,那眼神彷彿在俯瞰一隻螻蟻。
石飛揚的聲音在風雨過後的寂靜中傳出,帶着一股傲然的氣勢,在向世人宣告他的不可戰勝,那聲音猶如洪鐘,在空曠的天地間迴盪,久久不絕。
鍾任旺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甘。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身爲丐幫幫主,在武林中威名赫赫,竟然會敗在石飛揚的手中。
周圍的羣雄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撼與疑惑,這場激戰打破了他們對武林的認知,心中不禁對石飛揚的實力產生了深深的敬畏。
丐幫幫衆們紛紛圍了過來,想要扶起鍾任旺,卻被鍾任旺揮手阻止。
他艱難地站起身來,看着石飛揚,眼中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有敬畏,有不甘,也有無奈。
此時的鐘任旺,身形微微佝僂,全然沒了之前身爲幫主的意氣風發。
這場失敗對他的打擊巨大,他意識到,在這個江湖中,還有許多未知的強者,而他的權威也並非不可撼動,心中涌起一股英雄遲暮的悲涼之感。
“石少俠,好武功!”鍾任旺咬着牙說道,“今日我鍾任旺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我仍以丐幫幫主的身份,懇請你能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上,不要趕盡殺絕。這神劍山莊若真被滅了,武林怕是要大亂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微微搖頭,聲音中帶着幾分疲憊和無奈。
此刻的鐘任旺,更像是一個在歲月和現實面前低頭的老者,而非那個叱吒江湖的丐幫幫主,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武林大局的擔憂,以及對自己失敗的坦然接受。
石飛揚看了鍾任旺一眼,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只要謝洛嘉父子肯道歉,我便饒了神劍山莊這一次。”
說罷,他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謝洛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意,冷冷道:“謝洛嘉,你可聽到了嗎?”
此時的石飛揚,宛如站在武林之巔的王者,掌控着他人的命運。
周圍的環境彷彿都在爲他的王者之氣而臣服。
疾風驟雨初歇,空氣中的血腥味兒卻愈發濃烈,好似一層無形的陰霾,沉甸甸地壓在衆人的心尖。
周圍一片死寂,唯有石飛揚那擲地有聲的話語,如驚雷炸響,震得全場譁然。
石飛揚渾身散發着與生俱來的霸氣。
他單槍匹馬,向傳統武林權威發起挑戰,此刻,他目光如炬,直視着謝洛嘉,每一個字都裹挾着不容置疑的正義:“謝洛嘉,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今日,我便要將你的累累惡行公之於衆!”
謝洛嘉身爲武林盟主,自幼便習得奪命十三劍,又仗着父親在江湖中的權勢,多年來在武林中橫行無忌。長久以來,絕大多數武林中人對他皆是阿諛奉承,將他捧在高位。
這使得謝洛嘉愈發驕縱狂妄,心胸狹隘至極。
如今石飛揚要求謝洛嘉當衆認罪道歉,這對他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此刻,他臉色鐵青,仿若暴風雨來臨前那陰沉得可怕的天空,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憤怒的蚯蚓在蠕動,雙手因極度憤怒而微微顫抖。
然而,他也強裝鎮定,扯着嗓子吼道:“石飛揚,你休要血口噴人!”
那聲音雖竭力維持着往日的威嚴,卻難掩其中的慌亂與惱羞成怒。
石飛揚冷笑一聲,聲音愈發冷峻,仿若寒夜中的冰霜,帶着刺骨的寒意:“血口噴人?你可還記得青城派?那本是個與世無爭、一心清修的門派,只因不願將鎮派劍法拱手相送,你便心生歹念。一夜之間,青城派慘遭滅門。當時,孩童的哭喊聲、婦女的求饒聲,在你的屠刀下戛然而止,那聲音彷彿還在耳邊迴盪。鮮血順着山門臺階汩汩而下,將整個青城派都染成了一片血海,淪爲人間煉獄!”
石飛揚每說一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謝洛嘉的要害,他渾身散發着浩然正氣,目光堅定地直視謝洛嘉,絲毫不懼眼前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
此言一出,周圍的武林人士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現場一片譁然。
有的面露驚恐之色,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惡魔;有的則滿臉憤怒,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一道道譴責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謝洛嘉。
人羣中的謝至川,謝洛嘉之子,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自幼被父親寵溺,在衆人的阿諛奉承中長大,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從未受過這般屈辱。
此刻,他拳頭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如洶涌的潮水,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在心底暗暗發誓,今日這血海深仇,他日定要讓石飛揚和雄櫻會付出千百倍的代價,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陰狠,與謝洛嘉如出一轍。
石飛揚並未停下,他的言辭愈發激昂,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全場:“還有鐵劍門掌門,爲了那本失傳的《疾風劍法》,你竟將他囚禁在陰暗潮溼的地牢。你親自用燒紅的烙鐵在他背上烙下一道道傷痕,他疼得昏死過去,你卻殘忍地用冷水將他潑醒,反覆折磨,只爲逼他交出秘籍。最後,他寧死不屈,你竟親手用匕首割破他的喉嚨,手段何其殘忍!你可曾想過,這是何等的惡行!”
石飛揚義正言辭,字字句句都充滿了對邪惡的控訴。
他的身影在這一刻散發着光芒,成爲了正義的化身。
謝洛嘉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着狼狽的光。
但他依舊在垂死掙扎,聲嘶力竭地喊道:“你胡說!這都是你編造的謊言!”
然而,他那顫抖的聲音和慌亂的眼神,早已暴露了他的心虛。
石飛揚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謝洛嘉,將他的虛僞與罪惡看穿:“謊言?那雄櫻會的兄弟們又是怎麼受傷的?你得知我們幾位核心成員要去商議要事,便在途中佈滿帶毒暗器,設下重重陷阱。暗器如暴雨般射出,我的兄弟們痛苦掙扎,你卻還安排高手無情追殺,手持利刃對着受傷之人一頓亂砍,鮮血染紅了整片草地!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們早已命喪黃泉!你的所作所爲,天理難容!”
石飛揚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起伏,他的正氣如同洶涌的波濤,要將謝洛嘉的邪惡徹底淹沒。
在石飛揚的厲聲質問下,謝洛嘉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謝洛嘉心中的憤怒如同洶涌的火山,卻又因理虧而無法反駁。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平日裡作威作福,今日竟會被一個無名小輩逼到如此絕境。
他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長嘯,那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將這壓抑的氣氛衝破:“世人自有公道在!我謝洛嘉行事光明磊落,豈會承認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我絕無可能做出伏擊他人之事,這定是石飛揚的污衊!我謝某寧死不屈!”
然而,熟悉謝洛嘉的人都知道,這一番慷慨陳詞不過是他虛僞的掩飾,他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謊言與欺騙,只是他那狹隘的心胸讓他無法接受自己的罪行被揭露。
石飛揚只是靜靜地聽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在嘲笑謝洛嘉的頑固與愚蠢,也堅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忽然間,謝洛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動作如電,猛地彎腰抓起地上的長劍。那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周圍的武林人士,有的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有的則慌亂地四處張望,不知所措。
人羣中,一位曾經被謝洛嘉欺壓過的小門派弟子,忍不住低聲咒罵:“這惡賊,平日裡作惡多端,如今這般,不過是自食惡果!”緊接着,越來越多的人怒斥謝洛嘉的陰險毒辣,毫無正義,這個天下武林總盟主不僅白當了,而且帶給天下武林更加陰暗的氣息,讓江湖多了無數的殺戮。
石飛揚依舊神色平靜,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那鎮定自若的神態,更凸顯出他的正氣與無畏。
“謝總盟主,不可!”丐幫幫主鍾任旺見狀,臉色驟變,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出聲阻止。
他身形一閃,試圖衝過去阻攔,但已然來不及。
“躡雲劍”掌門人趙鮮明也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下意識地向前跨出一步,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
而石飛揚只是冷冷地看着謝洛嘉的舉動,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在他眼中,謝洛嘉的選擇早已註定,這便是邪惡的歸宿。
“不——”周圍的武林人士紛紛發出驚叫聲,聲音此起彼伏,劃破了原本就緊張的空氣。
有的捂住了雙眼,不敢直視這慘烈的一幕;有的則呆立當場,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些武林人士的驚恐與慌亂,與石飛揚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石飛揚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在這混亂的場景中,始終屹立不倒,捍衛着正義的尊嚴。
謝洛嘉卻仿若未聞,他的眼神空洞而決絕,毫不猶豫地將長劍橫在自己的脖頸處。
“噗”的一聲,鮮血四濺,他的身體緩緩倒下,濺起一片塵土,在這空曠的場地上,顯得格外淒涼。
他的一生,在這最後一刻,以一種極端的方式落幕。
而石飛揚則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切,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愈發高大,他用自己的勇氣和正氣,揭開了武林中隱藏的黑暗,成爲了絕大部分武林義士心中正義的象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