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藍小蝶也是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
白天的那場慘烈的廝殺結束後,藍小蝶如一隻受驚的野兔,匆匆奔出不遠,便一頭扎進那茂密幽深的樹林之中。此地靜謐異常,四周古木參天,枝葉相互交織,仿若一張巨大的綠色帷幕,將外界的喧囂盡數隔絕。
她急切地尋得一處隱蔽之所,此地背靠着一塊巨大的岩石,周圍藤蔓纏繞,仿若天然的屏障。
藍小蝶盤坐在地,雙膝併攏,雙手緩緩攤開,將那本承載着她復仇希望的《五毒真經》置於身前。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慌亂的心跳平復下來,眼神中滿是決絕與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啓這修煉之旅,期盼着自己的毒功能夠藉此實現質的飛躍。
她心中暗自思忖,此時已然安全無虞。那些作惡多端的倭寇已被雄櫻羣雄殺得片甲不留,鍾任旺恰似喪家之犬,狼狽逃竄,獨孤雁更是心膽俱寒,早已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況且,此處距離雄櫻會駐地並不甚遠,若真遭遇不測,她只需高聲呼救,或許便能得到援手。這般想着,藍小蝶漸漸靜下心來,緩緩閉上雙眼,開始全神貫注地修煉《五毒真經》。她運轉體內真氣,按照經書中的口訣,引導着真氣在經脈中緩緩遊走,試圖探尋那毒功的更高境界。
然而,修煉未過多久,藍小蝶便覺一陣異樣之感襲來。
她的意識仿若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眼前景象開始扭曲變幻,時不時地出現詭異的幻覺。
恍惚間,她只覺自己置身於縹緲雲端,周身雲霧繚繞,仿若踏入了仙境。
擡眼望去,只見那巍峨的南天門聳立眼前,門庭輝煌,氣勢恢宏。
門內走出一人,身着九章法服,頭戴十二行珠冠,面容莊嚴慈祥,正是那掌管三界的玉皇大帝。
玉帝目光溫和地看着藍小蝶,開口說道:“藍小蝶,你本具靈根,奈何誤入歧途。這世間善惡有報,石飛揚乃爲國爲民之俠士,其行其爲,皆爲蒼生謀福,實乃人間絕世好人,一代英俠,值得萬民敬仰。你卻因執念,對其滿懷仇恨,實不應該啊。”
藍小蝶瞪大了眼睛,望着玉帝,心中滿是疑惑與震驚,正欲開口辯駁。
此時,一道金光閃過,只見那齊天大聖孫悟空一個筋斗翻至跟前。
他頭戴鳳翅紫金冠,身披鎖子黃金甲,手持如意金箍棒,威風凜凜。
孫悟空撓了撓頭,大聲說道:“小蝶姑娘,俺老孫在這天上地下,見過無數英雄豪傑,那石飛揚確實是條漢子。你父藍翔霖作惡多端,危害江湖,他之死,實乃死有餘辜。你莫要再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放下執念,方得解脫啊。”
緊接着,那身姿婀娜的七仙女也飄然而至,她們衣袂飄飄,宛如下凡的仙子。其中一位仙女輕聲說道:“藍姑娘,仇恨只會讓你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石飛揚心懷大義,所作所爲皆爲正道。你若能放下仇恨,必能迎來新的人生。”
藍小蝶只覺這些話語仿若重錘,一下下敲在她的心頭。她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身體微微顫抖,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扎之中。
她在幻覺中不停地搖頭,口中喃喃自語:“不,這不是真的,我父怎會是惡人?石飛揚殺我父親,此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然而,玉帝、孫悟空、七仙女等人仿若未聞,依舊不停地在她耳邊勸說着,那聲音仿若有魔力一般,不斷衝擊着她的內心防線。
藍小蝶哪裡知曉,這一切皆因她稍前接過石飛揚的《五毒真經》之時,不知不覺中了石飛揚施展“聖心訣”之中的“天宮幻影”。
而石飛揚當時塞到她手裡也並非真的《五毒真經》,而是一本《論語》。
只因藍小蝶修煉的是五毒教的邪門神功,體內真氣詭異多變,能夠於不知不覺中本能地運功與之抗衡,才未立時瘋癲。否則,換作常人,早已心智迷失,淪爲瘋子。
但即便如此,這“天宮幻影”的威力也不容小覷,玉帝、孫悟空、太白金星、七仙女等一衆仙神仿若車輪戰一般,無數次在藍小蝶耳邊勸說。
藍小蝶只覺自己的腦袋仿若要炸裂開來,內心的信念開始動搖。
她的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痛苦,嘴脣顫抖着,喃喃自語道:“我錯了嗎?我真的錯了嗎?”此時的她,仿若置身於黑暗的深淵,四周迷霧重重,找不到一絲出路,內心的掙扎與糾結達到了頂點。
藍小蝶猛地打了個激靈,雙眼霍然睜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滾滾而下,浸溼了鬢邊的髮絲。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惶與迷茫,仿若剛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掙脫出來。
周圍的樹林依舊靜謐,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可此刻在藍小蝶聽來,卻好似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窺視着她,令她毛骨悚然。
她下意識地環顧四周,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泥土,彷彿那是她在這世間唯一的依靠。
回想起方纔幻覺中玉皇大帝、齊天大聖孫悟空等人的諄諄勸導,那些話語依舊在她腦海中不斷迴盪,猶如洪鐘鳴響,震得她心神俱顫。
她的嘴脣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難道……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父親他……真的作惡多端?”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掙扎。
藍小蝶緩緩站起身來,雙腿發軟,險些摔倒在地。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空洞,腳步虛浮地在樹林中踱步,每一步都仿若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
她的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過往對石飛揚的仇恨,此刻在她心中開始動搖。
曾經,她將石飛揚視爲不共戴天的仇人,滿心滿眼只有復仇的念頭。
可如今,那一幕幕幻覺如同重錘,狠狠地敲碎了她心中那固執的仇恨壁壘。
她伸手扶住一棵樹幹,身體微微前傾,閉上雙眼,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平靜下來。
“我一直以爲,是石飛揚毀了我的一切,可若父親真的罪有應得,那我這些年的仇恨,又算什麼?”藍小蝶低聲呢喃,聲音中帶着無盡的苦澀。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淚水,順着臉頰緩緩流下,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着晶瑩的光芒,承載着她這些年的痛苦與迷茫。
突然,藍小蝶猛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不管怎樣,我都要去弄個清楚。若父親真的罪不可恕,我……我又該如何面對這一切?”她的聲音堅定了幾分,可內心的糾結與掙扎依舊如影隨形。
藍小蝶深吸一口氣,收起那本假的《五毒真經》真的《論語》,朝着樹林外走去,她的步伐逐漸變得堅定,在這一瞬間,她已下定決心,要去探尋那被仇恨矇蔽雙眼時未曾看清的真相,哪怕這真相會讓她痛徹心扉。
次日清晨,晨光初現,那柔和的光線如同一層金色的薄紗,輕輕覆蓋着大地,萬物都被染上了一層絢麗的色彩。
石飛揚帶領着雄櫻羣雄,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地踏上了南下播州的征程。他們一路疾馳,風塵僕僕,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飄揚,宛如一條蜿蜒的黃龍。
當石飛揚一行人途徑那個以盛產優質戰馬而聞名遐邇的塔塔爾部落時,他的心中不禁暗自盤算起來。這裡的馬匹膘肥體壯、神駿非凡,若能在此補充一批良駒,就如同猛虎添翼一般,定能大大加快他們奔赴播州的行程。於是,他們一行人在塔塔爾部落首領拉可先及其兒子馬巴哈、女兒烏萊的陪同下,來到了這個馬場。
那馬場廣闊無垠,駿馬嘶鳴,好不熱鬧。衆人分散開來,開始仔細挑選着馬匹,精心爲接下來的長途跋涉做足準備,滿心期待着能尋得一匹稱心如意的坐騎。
然而,就在他們挑選馬匹的過程中,突然,一陣急促而密集的馬蹄聲如雷貫耳,從馬場四周迅猛傳來。衆人急忙擡眼望去,只見一羣蒙面騎手如洶涌的潮水般,從四面八方奔涌而出,氣勢洶洶地朝着他們發動了猛烈攻擊。
這些騎手個個身姿矯健,猶如獵豹般敏捷,穩穩地駕馭着膘肥體壯的戰馬。
他們手中長刀閃爍着森冷的寒光,在日光的映照下,愈發顯得猙獰可怖,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們口中呼喊着含糊不清、不明所以的口號,那聲音仿若鬼哭狼嚎,讓人聽了不禁心生畏懼。
與此同時,馬場中的馬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瞬間炸了窩。
嘶鳴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它們四處狂奔,猶如脫繮的野馬,完全失去了控制。
馬場的秩序在一瞬間被徹底打亂,混亂不堪。
剎那間,塵土飛揚,遮天蔽日,整個馬場陷入了一片混亂。
人喊馬嘶交織在一起,仿若世界末日來臨,讓人膽戰心驚。石飛揚見狀,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他迅速地評估了當前的局勢,並準備採取行動以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此時的石飛揚,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神功”,無需刻意運功,他體內的明玉功也會應念而生。
這種神功的修煉,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一種超然的防禦狀態,他的身體已經與天地間的某種神秘力量融爲一體,達到了一種無爲而治的境界。
此刻,石飛揚的周身氣勢驟然提升,體表泛起一層淡淡的冰藍色光芒,宛如一層堅不可摧的寒甲,將他嚴密地護住,冰寒之氣四溢,周圍的空氣都爲之凝結,地面上瞬間結起一層薄薄的冰霜。
這層寒甲不僅能夠抵禦外界的攻擊,還能夠吸收周圍的熱量,使得石飛揚在戰鬥中始終保持着冷靜和清醒。
緊接着,石飛揚身形如電,快如一道白光,瞬間躍上一匹尚未受驚的戰馬。
他的動作流暢而迅速,輕易地駕馭這匹烈馬,展現出超凡的騎術。
他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那戰馬長嘶一聲,聲若龍吟,如離弦之箭般,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入敵羣之中。石飛揚與戰馬的配合天衣無縫,每一次衝鋒都顯得那麼的默契和致命。
石飛揚施展出百勝刀法中的一招“金龍盤爪”,只見他手中雙掌揮舞,以掌代刀,掌間泛起一層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恰似金龍舞動爪牙,威風凜凜,刀氣縱橫四溢。
這招刀法在他的手中被演繹得淋漓盡致,每一掌都蘊含着無窮的力量和美感。
每一次揮掌,那凌厲的掌風帶着可以斬斷一切的刀氣,以開山裂石的千鈞之力,所到之處,風聲刀氣呼嘯。石飛揚的掌法不僅威力巨大,而且速度極快,讓人眼花繚亂。
那些蒙面馬匪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軌跡。
那些蒙面騎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不斷有人被削飛頭顱,血水激濺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弧線,仿若天邊的殘陽。
血霧瀰漫開來,將周圍的空氣都染成了暗紅色,馬場四周宛如人間煉獄。
石飛揚的攻擊如同死神降臨,無情地收割着這些馬匪的生命。
“鐵掌”吳忠大喝一聲,聲若洪鐘,周身氣息涌動,猶如火山即將噴發。他運起“六合真經”內功,雙手瞬間微微泛紅,彷彿被烈火灼燒。他施展出“伏魔神掌”,雙掌舞動間,帶起陣陣熱浪,好似洶涌的波濤,朝着迎面而來的騎手拍去。
每一次出掌,都能聽到“呼呼”的掌風聲,好似狂風呼嘯,那掌力所到之處,地面都被震得微微顫抖。吳忠的掌法如同他的性格一樣,剛猛無匹,充滿了破壞力。
“鴛鴦刀”肖玲玲手持雙刀,身姿輕盈,宛若一朵在狂風中綻放的鮮花,在敵羣中翩翩起舞,穿梭自如。她的刀法精湛無比,雙刀揮舞間,刀光如繁星般閃爍,與她的夫君吳忠的配合天衣無縫,一剛一柔,剛柔相濟。
在“神箭手”苗門龍的神箭、“梅花鏢”單志的梅花鏢、小書僮石雄的毒角錐的協同作戰下,他們宛如一臺精密的殺戮機器,不斷擊退一波又一波的騎手。
苗門龍拉弓搭箭,箭矢在弦上寒光閃閃,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
他運起內力,一箭射出,箭矢如流星趕月,帶着尖銳的破空聲,每一箭都準確無誤地命中騎手的致命之處,讓他們應聲倒地,無力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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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志手腕輕抖,數枚梅花鏢如暗器般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猶如夜空中的流星,令騎手們猝不及防,紛紛中招,發出痛苦的哀嚎。
石雄投擲出毒角錐,毒角錐在陽光下閃爍着不祥的光芒,帶着尖銳的破空聲,所到之處,騎手們紛紛中招,哀嚎連連,身體迅速變黑,顯然是中了劇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場面令人不忍直視。
“通臂拳”廖培和“乾坤刀”列權則率領石飛揚的侍衛,趁着混亂,如同一羣勇猛的獵豹,衝向馬場中四處逃竄的戰馬。廖培施展出“通臂拳”,雙臂如兩條靈活的蟒蛇,在混亂的馬羣中穿梭自如,不斷將那些受驚的戰馬馴服。
他的拳法剛猛而靈活,每次出拳都能巧妙地化解戰馬的驚恐,將其馴服。
列權雙手揮舞雙刀,刀光閃爍,爲廖培等人提供保護。
他的刀法凌厲,將靠近過來的馬匪一一擊退,確保廖培和侍衛們的安全。
他們之間有着無言的默契,配合得天衣無縫,成功地配合塔塔爾部落首領拉可先及其兒子馬巴哈、女兒烏萊及這個部落的勇士們圍捕回來衆多駿馬,並將它們安全地圈養在一起,避免了這些珍貴馬匹遭受進一步的驚嚇或損失,也爲雄櫻會保住了寶貴的戰力。
經過一場激戰,石飛揚和其他雄櫻會的勇士們憑藉卓越的武藝和完美的團隊協作,成功擊退了蒙面騎手的進攻,展現了他們不凡的勇氣和智慧。
激戰結束後,馬場周圍一片混亂,宛如被摧毀的廢墟。
蒙面騎手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散落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蒼蠅在屍體上方盤旋飛舞,場面十分悽慘。
謝文施展“飛絮輕煙功”,身姿輕盈如同隨風飄揚的柳絮,優雅地從空中降落,他的動作流暢而美麗,彷彿在空中跳着一支無聲的舞蹈。
他目光銳利,仔細地在現場進行勘查,不遺漏任何細微的線索。他時而蹲下檢查屍體上的傷口,時而拾起地上的兵器仔細觀察,時而又在周圍的草叢中搜尋可能存在的線索。
經過一番艱苦的追蹤和細緻的分析,他終於揭開了這起襲擊背後的巨大陰謀。
謝文發現的證據,竟然是一封密信,這封信件的發現,無疑爲解開整個事件的謎團提供了關鍵線索。那封密信藏匿於一名蒙面騎手的貼身衣物中,信封上印有乃蠻部落特有的印章,其上的紋路清晰可見,正是乃蠻部落前首領也可兒的個人印記,這無疑揭示了信件的來源和重要性。
信件內容令人震驚,詳細記錄了也可兒與鐵鐵真之間的陰謀計劃。
信中透露,他們爲了奪回乃蠻部落的控制權,並削弱塔塔爾部落的力量,策劃了這次襲擊,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他們計劃利用石飛揚等人途徑塔塔爾部落的時機,派遣蒙面騎手攻擊馬場,並故意留下指向石飛揚等雄櫻羣雄的線索,以此嫁禍給雄櫻會,挑起兩個部落之間的爭端。
待雙方都受到重創時,他們便能趁機奪取塔塔爾部落的馬場,增強自己的實力,並重新奪回乃蠻部落的控制權,這是一個險惡的計劃。
此外,謝文在現場還發現了乃蠻部落特有的暗記,這些標記只有部落核心成員才瞭解其含義。
這些標記被刻在樹木和石頭上,爲蒙面騎手們指引行動路線,這無疑爲謝文進一步追蹤幕後黑手提供了重要線索。
在不遠處的一個隱蔽山洞中,謝文意外地發現了若干剩餘的兵器和衣物。這些兵器的樣式和材質與乃蠻部落的兵器極爲相似,衣物上也繡有乃蠻部落的標誌,這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些線索相互印證,構成了一條連貫的證據鏈,充分證明了這起襲擊是由也可兒和鐵鐵真精心策劃的。謝文的眉頭緊鎖,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襲擊,背後隱藏着更大的陰謀。
原來,乃蠻部落的前首領也可兒因被石飛揚剝奪了首領地位,導致部落現在由石飛揚的五位夫人——伊莉、林婉清、龔思夢、白芷、劉貴花共同管理。
這五位夫人各有所長,共同支撐起了乃蠻部落的日常運作。
也可兒內心早已對塔塔爾部落的馬場優勢心生嫉妒,失去權力後更是懷恨在心,企圖通過這種卑劣手段實現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暗中策劃,企圖顛覆現有的秩序,重新奪回失去的權力。
他們自以爲計劃天衣無縫,卻未料到謝文憑藉其卓越的智慧和敏銳的洞察力,徹底揭穿了他們的陰謀。得知事情真相後,塔塔爾部落首領拉可先及其兒子馬巴哈、女兒烏萊十分恐懼,主動要求整個部落三萬人與乃蠻部落聯盟,接受乃蠻部落大汗伊莉的統領。
雄櫻羣雄心頭一陣狂喜,自然答應。
而石飛揚則是怒火中燒,心中的憤怒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雙目怒視,燃燒着兩團烈火。
他深知此事關係到兩個部落的和平,絕不能有絲毫疏忽。
於是,他帶着確鑿的證據,毅然前往乃蠻部落的首府烏狼城。
他的步伐堅定有力,彷彿每一步都能踏碎世間的不公,決心要爲部落討回公道。
伊莉、林婉清、白芷、劉貴花、龔思夢等夫人得知夫君石飛揚到來,心中頓時充滿了狂喜。
她們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她們迅速率領部落衆人出城迎接。
她們身姿優雅,同時又不失英姿颯爽,快馬加鞭,揚起一路塵土。
她們的出現,爲這肅穆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生機與活力。當看到石飛揚的身影時,這些貌美如花的夫人們眼中滿是關切與喜悅,紛紛下馬,快步迎上前去。
她們的臉上洋溢着對夫君的深情與支持,她們願意與他共同面對任何挑戰。
石飛揚面色凝重,輕聲對伊莉說:“夫人,請召集也可兒和鐵鐵真前來,我有要事與他們當面理論。婉清、白芷、思夢、貴花,你們立即帶領親信部屬控制城堡,嚴密巡邏。”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和對局勢的掌控。
伊莉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見石飛揚一臉嚴肅,便不敢多問,與諸位姐妹一同領命而去。她們知道,石飛揚的命令背後一定隱藏着重要的原因,她們必須全力以赴。
在烏狼城寬敞而略顯陰森的議事大廳內,氣氛沉重得幾乎可以擠出水來。
石飛揚挺胸擡頭,如同一棵不屈的蒼松,周身散發着浩然正氣。在也可兒和鐵鐵真面前,他義正詞嚴地揭露了他們的陰謀,他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震撼着每一個人的心靈。
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猶如洪鐘的鳴響,在這空曠的大廳內迴盪,震得衆人耳中嗡嗡作響:“也可兒、鐵鐵真,你們身爲部落首領,本應保境安民,守護一方和平。卻爲了一己私慾,竟想出如此惡毒、令人不齒的計謀。妄圖挑起部落紛爭,搶奪塔塔爾部落的財物,陷無數百姓於水火之中。如此行徑,實在是天理難容!今日,我便要讓你們這見不得光的陰謀大白於天下!”
說罷,石飛揚猛地將手中的證據重重地拍在桌上,“砰”的一聲巨響,仿若平地炸響的驚雷,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茶水四濺。
也可兒、鐵鐵真見陰謀敗露,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猶如被寒霜打過的茄子。
他們心中又驚又怒,惱羞成怒。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竟然會這麼快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讓他們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憤怒。
也可兒猛地站起身來,雙手緊握拳頭,指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大聲喝道:“石飛揚,你休要血口噴人!空口無憑,你有何證據能證明此事與我等有關?莫不是你爲了打壓我乃蠻部落,故意捏造事實,誣陷我等!”
然而,石飛揚手中的證據如山,每一份都鐵證如山,不容他們狡辯。
石飛揚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疊文件,一一展示給在場的衆人看,每一張紙上都記錄着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罪行。
見無法抵賴,也可兒、鐵鐵真一不做二不休,心中一橫。也可兒大手一揮,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朝着暗處使了個眼色。頓時,從大廳的四面八方涌出一羣人來。
爲首的兩人,一人手持一把烏光大扇,正是“風雷扇法”的掌門人吳軎,他帶着其門人弟子兇狠地撲向石飛揚。另一人則赤手空拳,周身散發着一股詭異的氣息,乃是“天炫掌”的掌門人吳鄖,他帶着其門人弟子。
這些人皆是也可兒和鐵鐵真父子暗中重金僱傭來的頂尖高手,且都練就了最厲害的邪門陰功,心狠手辣,手段殘忍。他們來自西域,對中土來的石飛揚並不太瞭解。
他們被僱傭來,就是爲了在關鍵時刻,幫助也可兒和鐵鐵真解決麻煩,維護他們的利益。
此刻,看到也可兒使來眼色,便悍然出手,如同一羣惡狼撲向石飛揚。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着貪婪與兇狠,彷彿石飛揚已是他們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
他們毫不留情,出手狠辣,誓要將石飛揚置於死地。
吳鄖的“天炫掌”之厲害,堪稱詭異莫測。
但見他手掌微微泛紅,掌心處似有火焰在燃燒,那火焰並非普通之火,而是蘊含着劇毒的火毒。
一旦被他擊中,敵手全身會立刻感到灼熱,彷彿被包裹在熊熊烈火之中,內臟更會遭受火毒的侵蝕,痛苦難耐。不出一個時辰,火毒便會侵入心臟,導致致命的後果,死狀極爲悽慘。
這種火毒的威力是如此之大,以至於被攻擊者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無法逃脫,最終在絕望中走向生命的終點。
吳軎的手中的烏光大扇在陽光下閃爍着神秘的光芒,彷彿蘊含着邪惡的力量。
他施展“風擺楊柳”、“風掃落葉”和“風捲殘雲”三大絕技,一招比一招強,威力無邊。
這三招絕技,每一招都蘊含着不同的風雷之力,使得他的對手在面對他的時候,彷彿面對着自然界最狂暴的力量。
特別是“風”字訣中的“風捲殘雲”,一旦施展,威力更是驚人。
只見他扇影翻飛,速度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扇風凌厲,如同狂風怒號,聲勢浩大。所經之處,桌椅被扇風掀翻,地面上的塵土被捲起,遮天蔽日,展現出一種摧枯拉朽的氣勢。
也可兒惡狠狠地盯着石飛揚,咬牙切齒地宣稱:“石飛揚,既然你今日前來,就別想活着離開!我蠻部落高手如雲,今日定要讓你有來無回,命喪於此!”
說完,他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彷彿已經預見了石飛揚的悲慘結局。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讓人不寒而慄。石飛揚見狀,卻毫無懼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冷靜,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深吸一口氣,這口氣彷彿要將天地間的靈氣全部吸入體內,胸腹間真氣澎湃,氣勢不斷攀升。
他的身體似乎在這一刻已經與天地融爲一體,真氣在體內流轉,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瞬間,他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望而生畏。
他目光堅定,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刃,直視對手。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猶豫和恐懼,只有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蔑視。
只見他身形一晃,快如閃電,瞬間衝入敵陣。
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如同一頭潛伏已久的獵豹,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在明玉功的輔助下,石飛揚施展出“百勝刀法”,雙掌化刀,掌心泛起一層璀璨奪目、幾乎耀眼的金色光芒,宛如兩把由純粹天地靈氣凝聚而成的絕世神兵,鋒芒畢露,散發出令人戰慄的寒光。
他的掌法中蘊含着無盡的殺機和力量,每一次揮動都似乎能夠切割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他每次揮掌,都帶着摧枯拉朽之勢,所到之處,空氣被壓縮成一道可見的氣浪,發出“呼呼”的聲音,地面也因掌力而微微顫動。
他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讓對手無法喘息,只能在被動中等待着被擊敗的命運。
儘管吳軎和吳鄖武藝高強,但在石飛揚的猛烈攻勢下,也逐漸顯露出敗勢。他們的防禦開始出現漏洞,攻擊變得無力,面對石飛揚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他們開始顯得力不從心,敗象已露。
吳軎揮舞着烏光大扇,試圖抵擋石飛揚的攻擊。他手中的扇子如同一把巨大的黑色羽扇,扇動間帶起陣陣勁風,試圖以此來抵禦石飛揚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他隨即施展出“風捲殘雲”一招,扇影如同一道黑色的屏障,朝着石飛揚席捲而去。
這招式使得扇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彷彿能夠吞噬一切,將石飛揚的攻擊盡數捲入其中。然而,石飛揚的掌力太過強大,那扇影在他的掌力面前,猶如螳臂當車,不堪一擊。
石飛揚的雙掌猶如兩把天霜刃,其中蘊含着驚人的力量,每一次揮出都帶着排山倒海之勢,使得吳軎的扇影難以抵擋。
石飛揚大喝一聲,雙掌猛地向前推出,掌力如同一股洶涌的洪流,瞬間衝破了扇影的阻擋。他的掌力如同實質般凝結,形成一道道可見的氣流,將吳軎的防禦徹底摧毀。
吳軎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他根本無法抵擋,整個人被這股力量擊飛出去。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如同被巨浪拍打的沙礫,無法控制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撞擊在堅硬的牆壁上。
石飛揚趁勝追擊,施展出百勝刀法的絕殺招“天地同壽”。剎那間,刀氣縱橫交錯,將天地都割裂開來。刀光劍影之中,石飛揚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整個議事大廳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籠罩。
吳軎在這刀氣的衝擊下,眼花繚亂,根本無法看清石飛揚的身影。
他只能憑藉本能,盡力躲避那些致命的刀氣。
只聽得“咔嚓”一聲,吳軎連人帶扇被石飛揚冷冽凌厲的刀氣擊中。
他的身體瞬間被斬成兩截,殘屍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激濺起陣陣血水,染紅了周圍的地面。那場面血腥至極,令人慘不忍睹。
吳鄖見狀,心中大驚。他已經知道石飛揚的厲害,不敢再有絲毫保留。
他運起全身功力,施展出“天炫掌”的最強招式,雙掌帶着熊熊火毒,朝着石飛揚攻去。
他的掌力中蘊含着熾熱的火焰之力,彷彿能夠焚燒一切。
石飛揚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吳鄖的攻擊。
同時,他的右掌如同一道金色的長虹,帶着千鈞之力,朝着吳鄖的胸口拍去。
吳鄖躲避不及,被石飛揚的掌力擊中。
他只覺胸口一陣劇痛,身體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上,牆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人形凹痕。
吳鄖緩緩滑落,傷口處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瞬間氣絕身亡,卻死不瞑目。
“鐵掌”吳忠周身氣息鼓盪,仿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洶涌的內力在經脈中奔騰。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彷彿能夠洞穿一切虛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