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躺了下來,趙大小姐怎麼呼喚也不肯挪動,最後趙大小姐敗給了他,只得躺在他的身邊。
玉晨看着她有些不放心從胸口掏出一瓶藥丸來遞給他,趙大小姐疑惑的他手中接過藥瓶,問:“這是什麼東西?”
玉晨說:“這是姐姐都給我的補藥,說是對於強身健體喝,養精蓄銳有奇效,方纔我趁你昏倒的時候已經給你吃一顆送的,現在這是第二顆的時候到了,你快點吃下去吧。‘
趙大小姐還是不肯相信人,她拿開藥瓶,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她又仔細看着手中的藥丸,卻見玉晨一股腦坐起來對着她說:“如果你是在懷疑我,我也可以當着你的面子把藥吃下去,這你總該相信了吧。”
接着他便從趙大小姐手中奪過藥品,找趙大小姐連忙避過了他伸過來的手道:“這怎麼行你既然都說了這是傅雅君給你了,那麼便是好東西,我現在身體最虛弱,哪有你跟我搶的道理。”
說完,她便仰頭一口將藥全部嚥下,玉晨看着說:”你這是做什麼,我都快忘記了,提醒你這藥要分開兩段時候吃,你要是吃太多,小心出現任何的副作用?“
趙大小姐聽了,反射性的想把藥都吐出來,卻無論如也辦不到,她看着玉晨說:“你這是故意的。’
玉晨搖搖頭說:“爲什麼是故意的呢?是我提醒你的時候你自己故意不聽的纔對。”
趙大小姐現在身體虛弱,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和玉晨吵架,她現在什麼也要依靠玉晨一個人,她不敢太強硬就只瞪了他一眼說:“你這是做什麼?我現在是個病人,自然要用最好的東西,你跟我搶的有什麼道理。”
玉晨看着她搖搖頭又躺回到了地上,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在和趙大小姐開玩笑,而是翻了個身,就這樣昏昏欲睡。
趙大小姐站着的時候不覺得,現在一坐下來才發現,自己渾身累的每根骨頭都在叫囂,她知道如果自己在硬撐下去,就會真的像玉晨所說的那樣,連父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就已經一命嗚呼。
她看了看玉晨的背影,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說:“你和陶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傅雅君知道嗎?”
玉晨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問起這個問題,瞬間紅了眼,他有一想到陶若,又忍不住臉色蒼白,垂頭喪氣。
趙大小姐看他這副樣子,多少也明白了一點,她安慰性的拍了拍他肩膀,別什麼都沒有說,背過身對着他睡着了。
玉晨見她沉沉睡去,自己卻是再也沒有了睡意,既然如此他剛好起來爲她警戒。
過了一會兒,趙小姐休息夠了,才慢慢的坐起來,對着玉晨說:“好了,我們已經休息夠了,快些趕路吧。”
玉晨點點頭拉過趙大小姐兩人慢慢的往着趙大人營地方向走。
他們分開之後,蘇子祺卻毫無進展,他已經將這附近幾乎所有地方全都翻遍了,完全沒有找到傅雅君的任何蹤跡。
他越找心下越是沉重,他甚至有些害怕,傅雅君會在某些地方做遇到了不測,他又不敢細想,只能心中抱着一絲希望藉此尋找下去。
傅雅君對蘇子祺的情況一無所知,她倒是
欣喜地看着陶若,因爲她的病已經漸漸好轉。
果然如面具人所料,陶若只不過發了一天的熱,第二天起來臉色就好了許多,體溫也恢復了正常,甚至能和她簡單的說幾句話,傅雅君欣喜若狂地看着她,一時激動的無法言表。
陶若凝神望着周圍陌生的環境問:“這是在什麼地方?”
傅雅君便將面具人和她的一切都告訴陶若,陶若聽着滿是驚奇,但也沒有多問,只吩咐傅雅君要多加小心,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之後,就又沉沉睡去。
傅雅君知道她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多勉強她爲她蓋好了被子就退了出去,果不其然,面具人被着手在前方等着她,她想了想還是走上前道:“這段時間真是謝謝你了。”
他轉過身對她笑着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謝不謝的呢?”
傅雅君看着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才鼓起勇氣開口問:“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面具人轉過身好奇的說:“怎麼,你這麼快就想出去?”
傅雅君點頭說:“玉晨快來了,你說他帶着趙大小姐去找趙大小姐,那麼按照時間他們現在應該也差不多要到了,我必須立刻去找玉晨,他要是見不到我一定會很傷心的。”
面具人去搖搖頭說:“不必去了,他現在根本無暇顧及你?”
傅雅君聽了連忙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發生什麼事?”
面具人便將現在的形勢全部都告訴傅雅君,傅雅君滿是驚奇道:“不行我不能繼續留在這裡,我現在就去找玉晨,他不能就這樣白白送死。”
傅雅君之後再也按捺不住,對於面具人行個禮,就轉身往屋子裡走去,面具人攔住了她說:“就算你現在要走那陶若怎麼辦?她的病纔剛好得到,你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我這裡?”
傅雅君竭力剋制住了腳步,她雖然十分感激面具人爲自己所做的一切,卻完全無法相信他,將陶若放在這裡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在她猶豫不決之時,面具人繞到她身後,拍着他她的肩膀上說:“你慢慢想,但你想好了再告訴我。’
接着他就轉身就走,傅雅君立刻轉過身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面具人卻說:“你爲什麼我這個,你很奇怪?”
傅雅君更加奇怪他說的話,又接着道:“你一直以來都在幫我,卻有時候是想要害我一樣,我與你並沒有什麼淵源,你爲什麼這麼做?”
面具人說;“你想的太多了,也許有一天你會知道所有的答案,那就等到那個時候,你並就能明白我所做的選擇,不過,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也要看你的命。”
說着他便轉身離開,也不給傅雅君留下他的時間,傅雅君現在心裡亂成一團,只能慢慢的又回到房中做在陶若的身邊,溫柔地看着她,不停的留心她的情況。
在傅雅君的精心照顧之下,陶弱只花了一天時間將行了過來,只不過這一次,她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事,能坐起身和傅雅君多說兩句話,傅雅君看着他,心裡也十分欣慰。
現在她想了想又開始規勸她說:“我在侯府中的提
議你還記得嗎?你現在願意跟我一起走,永遠離開蘇子祺嗎?”
陶若聽了聽她的話,知道傅雅君到現在依然對這些事情耿耿於懷,她估摸着現在的狀況,聽到傅雅君講出了蘇子祺的計劃,說實話,她對蘇子祺不是不失望,只不過蘇子祺到底救過她的性命,在她眼中,這份恩情就是把她的命搭進去也是無以回報的。
她看着傅雅君還是說:“夫人的好意,奴婢心領了,只不過這是奴婢的素描,奴婢,依然不能背棄候爺,夫人的好意,奴婢在此謝過了。”
傅雅君聽她的話倒不是十分失望,畢竟她心裡已經有底,她依然揚起一一個笑容寬慰道:“好了,那我就先不要再說這些,你先把病養好,以後的事情得到以後再說。”
陶若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聽到傅雅君這麼說,她頻頻點頭,立刻躺了下來。
傅雅君給她蓋好被子,哀嘆一聲就出去了,陶若聽到傅雅君的嘆息心下抽痛,幾乎當場就要推翻自己方纔所說的話,只不過她的理智依然壓制她的行爲,等到傅雅君關上門之後陶若翻了個身,一行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傅雅君不想再靠近這個地方,而是在屋子外圍慢慢走着,這屋子十分奇怪,無論往哪個方向走,最後都會回到原地,試了幾次之後她就明白了這便是傳說中的奇門遁甲之陣,其中奧秘超過傅雅君的想象,
傅雅君看着周圍這荒山野嶺,對於自己能夠主動離去,一點也不抱希望。
她只能隨處漫遊,卻沒有想到玉與面具人不期而遇,面具人似乎是在正在等她,他背過身子,站傅雅君的正前方,傅雅君看着他的背影,最後還是大膽的走了上去,“你在這裡做什麼?”
面具人轉過頭來看她一眼說:“種菜。”
傅雅君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發現在他面前有一片巨大的藥田,上面各種藥材一一俱全,這讓傅雅君十分欣喜,蘇子祺也曾經答應過要教她醫術,然而事情發生的太多又太突然,很多承諾都沒有辦法閱現,但是,蘇子祺卻成功地勾起了她對醫術的嚮往。
她看着眼前這一大片藥田走上前去,依照自己模糊的記憶一根一根地辨認着,等到有什麼不懂的,面具人還會爲她一一解答,在傅雅君看來面具人是一個比蘇子祺更好的老師。
蘇子祺雖然說話溫柔,但是他太過忙碌,而且很多事情他解釋的並不是十分清楚,也許是因爲他自小就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很多事情無師自通,從而高估了傅雅君的水平。
帶到了傅雅君反應過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天,夕陽西下,混沌的的黃昏照在他們的身上。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過了,她看着面具人,突然說:“這段時間謝謝的照顧,真心的。”
面具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幸得到她的感謝,傅雅君可以察覺得到,面具人似乎心情也很不錯,他們倆的距離又走近了一些,就在此時,他突然說:“你願意留在這裡嗎?”
傅雅君愣住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她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面具人卻沒有等到她的答案,他說出這句話之後便轉身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