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章大宋的四大宗教

宗教一直是趙禎的一塊心病,因爲它們的不確定性實在太多,尤其是當***教也逐漸在大宋興起後,趙禎忽然發現,世界三大宗教已經在大宋“集結”完畢。

道教佛教自不用說,出現在華夏的土地上時間較早,而俗稱回回教的***教居然是在唐永徽二年便傳入大宋的,它比天主教抵達大宋的時間還要早。

據《唐書》記載,“回回教有門徒大賢四人,武德中來朝,遂傳教中國。一賢傳教廣州,二賢傳教揚州,三賢、四賢傳教泉州。”

限制宗教的發展一直是趙禎努力的方向,在他看來,宗教和資本一樣,他們都會漫無目的發展膨脹,當然不同的宗教也有着自己的特色。

比如中原本土的道教,便是以清心寡慾爲主,注重自我修養和昇華,這一點是趙禎極爲歡喜。

雖然也存在着弊端,信仰道教的人越多,清心寡慾的人便越多,雖然思想境界整體提高,但…………人類的文明進步靠的卻是人心中的慾望在前進。

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養一隻會抓魚的熊基本上不可能。

佛道之爭一直存在,只不過或多或少,或輕或重,當然兩者之間有很多時候是互相扶持的,不過歷史上滅佛之事有之而滅道之事少有。

在統治者的眼中,和尚不事生產,不孝父母,不敬祖先,招搖撞騙,大肆撈錢,這就是違背天道。

而道教是華夏的本土宗教,“地方保護意識”在任何時代都有發生,這就如同種族歧視一樣,根治不了。

到現在,大宋的漢家百姓依舊是高外族一頭,無論你是倭人,還是歸附的党項人,南詔人,亦或是來自歐羅巴的商賈,在漢民面前總是不受平等對待,即便是到了衙門也是如此。

趙禎即便頒佈律法加以限制,結果還是一樣。

而在傳教的形勢上佛道之間也有極大的區別,自唐以降乃至千年之後,因道門的自修的主張,道教規模不大,不適合發展,無法對社會產生那麼深重的影響。

這是教義的區別,佛教在教義上是修來生的,主張“渡蒼生”,特別是大乘佛教,它主張廣收門徒,即便不能覺悟,也能引人向善,這本身是好的,但也無可避免的會促使其規模增大。

要知道人是具有主觀能動性的,既是,每個人的道德水平都不同,規模越大,道德水平便越參差不齊,惡僧便越多。

道教在教義上清靜無爲,更主張修持自我,換言之,比較少刻意宣傳和發展門徒。

只要不是像張角太平道那種,道教再怎麼發展規模也大不起來,歷史也證明,道教歷史上門徒最廣的階段似乎就是太平道、五斗米道的那個時代,此後少見。

佛寺不光有信衆香火錢,在幾次滅佛事件前,還佔有了大量農田,免交賦稅。同時,戰時大量的青壯年爲了逃兵役,躲進佛寺。

這對於國家後備軍事資源和土地勞動力來說都是巨大損失。

佛道兩門在政治上也有極大的區別,佛教的教義儘管經歷了中原的本土化過程,但是一些思想還是和傳統的忠君思想格格不入。

中國古代根深蒂固的儒家倡導忠君至孝,但佛教提倡今生來世,對現世是淡漠消極之情緒,出家便是不忠不孝之舉!

而道教做爲本土宗教,和儒家思想更加接近,也更能滿足統治者需要。

雖然趙努力的打擊佛門,但結果依舊是佛門信衆和僧人要遠比道門的多得多!

不過趙禎還有一個對付佛門的大招沒有放出,“燒戒疤”,唐宋時期的僧人是不用燒戒疤的,這也不是佛門制度,佛教到了中原後有許多改良,天竺的僧人可以娶妻生子,可以食肉,而到了中原便不能。

當然,這一條規矩有的時候也不是所有的僧人都遵守,酒肉和尚在大宋並不少見,但燒戒疤的卻是無有一例。

若是趙禎下旨,要求所有僧人必須受戒燒疤,那就是給所有僧人留下了特殊的印記,一輩子也無法消除。

吃酒吃肉難,還俗結婚更難,如此一來和尚的數量必定極具減少,當然隨着大宋國力的進步,相比亂世僧人的數量本就在減少。

宗教數量的增加,使得趙禎也開始着手製定更加嚴格的宗教政策,在華夏這片依靠自己打拼出來的文明中,宗教永遠要爲統治者服務。

限制傳教,最根本便是在公開場合不允許傳教,就這一招便能在這個信息傳遞不發達的時代極大的限制宗教的傳播。

那傳教的地方只能在寺廟之中,這樣既給了大宋百姓自己選擇信仰的權利,也限制了宗教的傳播速度,無論是對佛教,還是會天主教都是極大的打擊。

至於***教的傳教方式………雖沒有天主教那般積極,但卻有着另一個特性,極少容易脫離和顛覆。

趙禎看過《古蘭經》的譯本,其中有幾句話醒目:“你應當信賴真主﹐你確是據有明白的真理;我只本真理而降示《古蘭經》﹐而《古蘭經》只含真理而降下。我只派遣你做報喜者和警告者;真理是從你的主降示的﹐誰願信道就讓他信吧﹔誰不願信道就讓他不信吧。”

穆聖曾經說:“你們應當用優美的語言去宣傳你們的信仰”。

看,這些東西是多麼的人性化!

可事實上,***的傳教方式往往是用武力…………傳教便是戰爭,這一點從當初穆罕默德與他的親信傳教開始便是如此,他們不是靠古蘭經口傳口這樣迅速擴張,而是通過刀劍。

一手拿《古蘭經》、一手高舉刀劍,征服到哪裡,那裡就成爲他們的信衆,他們傳教的方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部落或一個地區……

而且***大量是忠貞的狂熱信徒,他們甚至爲了信仰而捨棄生命!

這一點和華夏的基本禮法思想相違背,趙禎只要稍稍限制,***教便無法在大宋境內有效傳播。

但“信仰的聖戰”最終還是找到了大宋,找到了趙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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