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看似荒涼的空地上,四位身着紅衣的少女與四位穿着白色勁裝的壯漢,將一位頭戴青紗、手持竹刀的白衣少女團團圍住,展開了一場激戰。
他們的廝殺異常激烈,雙方交鋒難分難解,地面上已橫陳着數具屍體,鮮血流淌,將地面染成一片猩紅,空氣中充斥着濃烈的血腥味,令人幾欲作嘔。
石飛揚正欲出手相助,卻聽見那位蒙面白衣少女以嬌柔卻堅定的聲音斥責道:“姓石的!我的事情何須你來插手!”她的聲音雖帶有一絲嬌嗔,但其中卻透露出堅定與自信。
石飛揚不禁一愣,心中暗自驚異,未料到這位蒙面少女竟識得自己。
就在石飛揚與蒙面白衣少女對話之際,突然斜刺裡飛出兩道人影,手中各執一柄長劍,一左一右直刺向蒙面白衣少女的兩肋。
石飛揚迅速轉首審視,眼前赫然出現的兩位人物,正是在草原上聲名狼藉的“風捲殘雲”李笑天與“暴雨覆舟”朱通海。
這兩位惡名昭著的匪徒,在草原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他們以殘暴行徑、肆意掠奪而臭名遠揚。
石飛揚未曾料到,竟在此地與他們不期而遇。
然而,那位蒙面的白衣少女卻顯得泰然自若,身姿輕盈如同燕子掠水,輕輕一躍便巧妙地避開了李笑天與朱通海的長劍攻擊。
她手中的竹刀柔韌而有力,轉瞬間便與兩位惡徒陷入了纏鬥。原本八人的圍攻,轉眼間變成了十人同時圍攻蒙面白衣少女。劍光交錯之中,竹刀在激烈的交鋒中出現了裂痕。
數招過後,蒙面白衣少女逐漸感到吃力,防禦變得愈發艱難,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石飛揚目睹此景,心中涌起一股正義的怒火,振臂高呼:“天下事,天下人管。石某專管天下不平之事!”隨即施展百勝刀法,使出一招“金龍盤爪”,雙掌化作利刃,周身明玉功真氣澎湃激盪,瞬間形成一個巨大的真氣漩渦。
這漩渦急速旋轉,發出呼嘯之聲,彷彿能吞噬天地萬物。
漩渦所經之處,空氣扭曲,草木被捲入其中,枝葉破碎飛散。
石飛揚藉助這真氣漩渦的強大力量,刀氣四溢,帶着摧枯拉朽之勢,向李笑天與朱通海發起攻擊。
李笑天與朱通海見石飛揚攻勢兇猛,心中大爲震驚。
李笑天面露猙獰之色,高聲喝道:“哼,石飛揚,休以爲你有何了得,今日定讓你有來無回!”
言畢,與朱通海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施展了他們的成名絕技。
李笑天手中長劍揮舞,施展出“風捲殘雲劍法”,劍招如狂風般迅猛,劍風呼嘯,試圖將石飛揚捲入其中;朱通海則施展出“暴雨覆舟掌法”,雙掌舞動,掌影重重,恰似暴雨傾盆,帶着強大的壓迫力,向石飛揚攻去。
石飛揚輕蔑地冷哼一聲,眼中掠過一絲輕蔑,沉聲說道:“憑你們二位惡徒,竟妄圖阻攔我?實乃不自量力!”言畢,他施展了“深藏身與名”的絕妙輕功,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了二人的攻勢。
與此同時,他雙掌迅速舞動,刀氣愈發銳利,在真氣漩渦的加持下,刀氣宛如實體化的利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
他身形一轉,右掌猛然劈向李笑天,刀氣呼嘯,準確無誤地擊中李笑天的右臂。
“咔嚓!”只聽得一聲脆響,李笑天的右臂即刻被斬斷,鮮血如泉水般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李笑天發出一聲慘叫,臉上充滿了痛苦,手中的長劍也墜落於地。
朱通海見同伴受傷,怒火中燒,瘋狂地向石飛揚撲去。
石飛揚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敢還要與石某交鋒,真是愚蠢至極!”
隨即,左掌一揮,一道凌厲的刀氣直擊朱通海。朱通海躲避不及,被刀氣擊中胸口,整個人向後飛出數丈之遠,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鮮血,氣絕身亡。
李笑天見朱通海已死,心中恐懼至極,企圖逃離。
石飛揚怎會輕易放過他,身形一閃,轉瞬間出現在李笑天面前,冷酷地說道:“想逃?絕無可能!”言罷,一掌拍出,凌厲的刀氣直接穿透李笑天的胸膛。
李笑天瞪大了雙眼,滿是難以置信之色,緩緩倒下,生命之火就此熄滅。
石飛揚收掌而立,目光冷冽,凝視着眼前血腥的場面,內心毫無波動。
四名紅衣少女和四名白衣壯漢目睹石飛揚瞬間斬殺李笑天和朱通海,心中既驚且懼,但同時激起了他們的兇性。八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八柄長劍齊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石飛揚劈去,劍風呼嘯,直逼石飛揚。
石飛揚見狀,怒喝連連,聲如雷霆:“哼,不知死活之輩,竟敢向我挑戰!”
雙掌快速揮動,如同兩把寒光閃閃的天霜刃,帶着冰冷的寒意,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凍結。
然而,那蒙面白衣少女竟也握着竹刀,在石飛揚應對衆人攻擊之際,突然向他刺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實在令人始料未及。
石飛揚心中一驚,暗自思忖:“這女子行爲怪異,我剛剛救了她,她怎會……”
不及多想,他立刻施展“深藏身與名”的奇妙輕功,身形一晃,宛如一縷輕煙,瞬間避開了攻擊。
石飛揚滿面怒容,怒斥道:“死賤婢,竟敢恩將仇報!今日便讓你見識我的厲害!”
說罷,他驀然一掌揮出,掌力裹挾着凌厲的刀氣,宛如一道無形的利刃,所過之處,幾株大樹發出“咔嚓”之聲,彷彿不堪一擊的枯枝,紛紛倒下,被整齊地斬斷,切口平滑如鏡。
那位身着白衣、面覆輕紗的少女,手中竹刀舞動如飛,招式靈動非凡,竟巧妙地避開了石飛揚那迅猛的一擊。
石飛揚目睹此景,心中怒火更盛,憤然斥責:“你這恩將仇報的死賤婢,果真有些許武藝!今日我定要將你降服!”隨即,他施展“百勝刀法”中的“蒼松迎客”一式,雙掌化作利刃,氣勢磅礴,如山崩海嘯般向少女猛烈攻去。
這一招力道強勁,掌影重重疊疊,宛如無數掌影同時拍下,攜帶着巨大的壓迫感,直逼那位蒙面少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蒙面少女眉頭緊蹙,咬緊銀牙,迅速施展出“釜底抽薪”一式,竹刀如同毒蛇出洞,直取石飛揚手腕。
恰在此時,一道白影掠過,一位銀髯皓髮的老道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向石飛揚發起攻擊,手中長劍寒光閃爍,直指石飛揚背後的“志堂穴”。
“志堂穴”乃人體之要害,若被擊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然而,無論何人試圖攻擊石飛揚,皆無濟於事。
就在老道的長劍即將刺中石飛揚之際,他的明玉功真氣漩渦突然形成,將老道的劍勢巧妙地轉移。
那蒙面少女手中的竹刀在空氣中揮舞,卻無法準確判斷石飛揚掌法的虛實。
石飛揚的明玉功所散發的真氣漩渦急速旋轉,發出呼嘯之聲。
老道的長劍在一股強大之力的牽引下,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石飛揚輕蔑地哼了一聲,趁機施展出百勝刀法中的“天地同壽”一式,雙掌宛若兩把堅不可摧的天霜刃,帶着毀滅性的力量。
一陣掌風呼嘯,刀氣四溢,如同無數道閃電在空中穿梭。這股刀氣迅速彈開了蒙面少女的竹刀,只聽得一聲脆響,竹刀竟被震裂成無數碎片,四散飛濺。
與此同時,石飛揚的刀氣向四名壯漢橫掃而去,他們躲避不及,發出幾聲慘叫,身體被石飛揚的刀氣切割成八段,殘屍四散,鮮血如噴泉般噴灑,然而,血水在石飛揚明玉功散發的極致寒意下迅速凝結成冰,在陽光下閃爍着詭異的光芒,場面極爲血腥。
蒙面少女驚恐至極,面色蒼白,自知不敵石飛揚,不敢再繼續戰鬥,急忙逃離現場,身形慌亂,如同一隻受驚的鳥兒。
那四名紅衣少女也嚇得顫抖不已,紛紛跳出戰圈,慌忙逃入茂密的樹林中。
老道大爲震驚,心中涌現出強烈的恐懼,他緊握長劍,急忙變換招式,試圖抵禦石飛揚的攻擊。
然而,石飛揚的刀氣如潮水般洶涌而來,勢不可擋。轉瞬間,老道的身體連同他手中的長劍被斬成數十段,血花四濺,但隨即在寒氣中凝結成冰塊碎片,散落一地。
石飛揚收掌而立,目光冷冽如霜,彷彿能洞悉世間一切,面對眼前的混亂,他內心毫無波動,對他而言,這不過是行走江湖的尋常事。
經歷了無數的腥風血雨,這樣的場景已無法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漣漪。
他深吸一口氣,氣息悠長而穩定,腳踏八卦九宮方位,穩步向生死門前進。
當前所見的生死門,宛如一條通往冥界的通道,散發出令人畏懼的氣息。
此門由厚重的黑色巨石堆砌而成,其表面佈滿了神秘莫測的符文,這些符文似乎擁有生命,於昏暗的光線中閃爍着冷冽的光芒。
門高逾兩丈,寬約一丈,兩側矗立着兩尊巨大的石像,面容猙獰,手持巨斧,在守護着這神秘的生死門,同時也在警告着敢於進入者。
門楣之上,懸掛着一塊巨大的匾額,上書“生死門”三個血紅大字,字跡宛若用鮮血書寫,散發出濃烈的血腥氣息。石飛揚甫一踏入生死門,便聽到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彷彿來自九幽地獄的深處,如同無數厲鬼的嚎哭,那聲音尖銳刺耳,直刺人心。
緊接着,無數箭雨如同黑色的潮水,鋪天蓋地地襲來。箭頭閃爍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支箭都攜帶着致命的威脅,劃破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響。
石飛揚見狀,不僅未顯畏懼,反而仰天長笑,笑聲洪亮,在生死門內迴盪,震得周圍石壁顫動:“哼,這些微不足道的手段,竟妄想阻擋我石飛揚?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深諳《九陰真經》《太玄經》《聖心訣》等絕世秘籍,多年的修煉,武功已至巔峰,這些箭雨在他看來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把戲。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胸腹間真氣涌動,一聲暴喝,聲如雷霆,仿若驚雷在平地炸響。
這聲暴喝蘊含着雄渾的內力,使得周圍空氣彷彿沸騰的開水,劇烈震動。
那連綿不絕的箭雨竟被這聲暴喝硬生生震落,紛紛“噼裡啪啦”地墜地,發出清脆而密集的聲響,在爲石飛揚的強勢入場奏響一曲敗北的樂章。
石飛揚雙掌迅速揮動,帶起陣陣風聲,風聲淒厲如同鬼哭狼嚎,瀰漫着濃烈的肅殺之氣。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眼中瞬間掠過一絲銳不可當的光芒,宛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閃電,“驚目劫“神功應念而發。
瞬間,他周身氣息激盪,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勢從他體內爆發,彷彿能衝破天地間所有的束縛。他的身體周圍,隱約泛起一層奇異的光環,似乎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環繞。
箭雨過後,一羣黑衣人如同幽靈般揮刀襲來。他們動作矯健,敏捷如獵豹,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狠辣,顯然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殺手。
然而,石飛揚踏着八卦九宮的步法,步伐玄妙,身形如同幽靈,在黑衣人的重重圍攻中穿梭自如。那些黑衣人每次揮刀,刀光閃爍,寒氣逼人,卻都被石飛揚以微小的差距巧妙躲過。
而石飛揚的“驚目劫“神功此時展現了其驚人的威力。
只見他目光如電,橫掃之處,黑衣人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擊中,身體彷彿被一層堅冰瞬間凍結,隨後“咔嚓咔嚓“幾聲,紛紛碎裂成冰渣碎片,如黑色的雪花般灑滿一地,場面極度血腥,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
石飛揚在施展其神功的同時,怒斥道:“爾等鼠輩,竟敢阻我前行之路,今日定要讓你們粉身碎骨,葬身於此!”言畢,他身形一轉,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雙掌猛然推出,掌力洶涌澎湃,宛如潮水般排山倒海,向一羣黑衣人席捲而去。
掌風所及之處,空氣被壓縮發出尖銳的“滋滋”聲。
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石飛揚的凌厲刀氣所傷,只聽得幾聲淒厲的慘叫,他們的身體瞬間被腰斬,鮮血如噴泉般從斷口處噴涌而出。
無數殘屍在空中灑下血雨,在昏暗的光線中,血雨閃爍着詭異的光芒,殘屍劃出一道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片血花,將地面染得通紅。
石飛揚繼續前行,來到一處狹窄的通道。
通道兩側的牆壁突然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無數鋒利的尖刺瞬間彈出。
尖刺上閃爍着墨綠色的光芒,在昏暗的通道中顯得格外陰森,顯然塗有劇毒。
石飛揚輕蔑地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等機關,也敢拿出來現眼!簡直是貽笑大方!”
他運起明玉功,周身真氣澎湃,形成一個強大的真氣護盾。
那護盾透明而堅固,散發着一股無形的力量,彷彿能抵禦世間一切攻擊。
尖刺刺在護盾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猶如密集的鼓點,卻紛紛折斷,墨綠色的毒液順着護盾滑落,在地上腐蝕出一個個黑色的坑洞。
石飛揚趁勢向前,施展“邪血劫”神功,以血引血,雙掌連揮,掌力所到之處,牆壁轟然倒塌。
伴隨着一陣“轟隆”巨響,煙塵瀰漫,通道被瞬間拓寬,無數碎石飛濺,猶如炮彈一般四散開來。
而那些潛伏在暗處的黑衣人,原本握着長劍,企圖趁石飛揚破牆之際再次發起攻擊。
然而,他們突然身體劇烈搖晃,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
緊接着,他們“哇哇”吐血,鮮紅的血液從口中噴涌而出,灑落在地上。
在石飛揚“邪血劫”神功的牽引下,這些惡匪個個頭暈目眩地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
不久之後,那些吐盡鮮血的屍體宛若被時光風乾的猿猴,每一具都乾癟得令人不忍直視,皮膚緊貼着骨骼,呈現出極度淒涼的死亡狀態。
在通道的盡頭,顯現出一個宏偉的圓形廣場。
廣場上,數十名手持長矛的壯士嚴陣以待。他們目光堅定,眼中流露出視死如歸的決絕。
爲首的壯士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他手持一柄巨型長矛,矛杆粗壯如同人的手臂,矛尖在火把的映照下閃爍着寒光,顯得異常鋒利。
壯士大聲喝道,聲音洪亮如鍾:“石飛揚,你這惡徒,休想以武逞強,犯我老狼寨,今日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我們誓死守護老狼寨,豈容你這惡賊得逞!”
聲音在廣場上回蕩,充滿了堅定與無畏。
石飛揚輕蔑地冷笑,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就憑你們,也想阻擋我?簡直是不自量力,螳臂擋車!”言畢,他施展出百勝刀法,一招“天地同壽”霸氣十足。
只見他雙掌高舉,如同兩把無堅不摧的天霜劍,帶着摧毀一切的氣勢,向壯士們發起攻擊。
掌力所及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嘶嘶”聲。瞬間,廣場上刀光劍影,殺聲震天。
石飛揚身形如電,在壯士羣中穿梭,每次出手都伴隨着血雨飛濺。
長矛的矛尖在他周圍閃爍,卻始終無法觸及他分毫,而他的刀氣縱橫,不斷有壯士被擊中,或斷臂,或殘肢,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面血腥而慘烈。
轉瞬間,一羣壯士在石飛揚凌厲的攻勢下紛紛倒下。
他們的屍體殘缺不全,斷臂殘肢散落四周,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之中,鮮血在地面上肆意流淌,匯聚成一汪汪血池,將這片地面染得觸目驚心。
石飛揚面色冷峻,緩緩走出生死門,身上沾染的血跡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
他剛邁出幾步,突然感到頭頂上方氣流異常涌動。
擡頭望去,只見無數天蠶絲網如同黑色巨網,從半空中籠罩而下。
這些天蠶絲網細如遊絲,卻堅韌無比,一旦被纏住,極難掙脫。
石飛揚見狀,神色從容不迫,輕蔑地哼了一聲,迅速施展“乾坤大挪移”。
只見他雙掌快速擺動,掌影重重,周身氣息澎湃。
在他的神奇功法作用下,那些天蠶絲彷彿有了自己的意志,方向突然改變,反而朝藏匿在暗處的黑衣壯士們籠罩過去。
那些黑衣壯士原本藏身暗處,準備出其不意地攻擊石飛揚,此刻見天蠶絲網朝自己飛來,頓時驚慌失措,發出驚恐的呼喊。他們慌亂地揮舞着手中的武器,試圖抵擋天蠶絲網,但徒勞無功。
天蠶絲網輕易穿透他們的防禦,將他們緊緊纏繞。黑衣壯士們在網中掙扎,卻越纏越緊,如同被無數毒蛇緊緊纏繞。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與絕望,身體在網中扭曲成各種怪異的形狀,然後悽慘地死去。
石飛揚趁着混亂之際,繼續前行。
未行多遠,前方地面忽然塌陷,顯露出一個深邃的陷阱,其中寒光閃爍,佈滿了尖銳的竹籤。
石飛揚目光一凜,身形迅速騰空而起,在空中翻轉,宛如矯健的雄鷹,輕鬆躍過陷阱。
着地時,他運起明玉功,周身真氣激盪,一股極致的寒意自體內散發,形成一個真氣漩渦。漩渦急速旋轉,帶着刺骨的寒冷,所過之處,草木皆被凍結,地面上迅速凝結起一層厚厚的冰霜。
他以雙掌爲刀,施展出“百勝刀法”,刀氣縱橫四溢。
他每次揮動雙掌,都帶起一陣呼嘯風聲,那風聲尖銳刺耳,將空氣切割成碎片。
沿途又有無數暗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石飛揚身形飄忽,腳踏八卦九宮方位,巧妙地避開暗箭。同時,他不時施展“驚目劫”神功,目光掃過之處,那些操控機關的黑衣人瞬間身體一僵,仿若被定身咒定住,緊接着渾身冰霜,渾身碎裂。
石飛揚走過的路徑,寸草不生。他繼續前行,前方出現一片迷霧。
迷霧之中,隱隱傳來陣陣陰寒之氣,石飛揚心中警覺,意識到迷霧中必有玄機。
他深吸一口氣,將明玉功運轉至極致,真氣漩渦愈發強大,竟將周圍的迷霧緩緩驅散。然而,就在此刻,幾條粗壯的鐵鏈從迷霧中猛然竄出,鐵鏈一端帶着巨大的鐵鉤,兇狠地朝石飛揚砸來。
石飛揚大喝一聲,雙掌猛然拍出,凌厲的刀氣瞬間斬斷鐵鏈。
歷經重重險阻,石飛揚終於抵達老狼寨。
他望着眼前戒備森嚴的寨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他施展“聖心訣”中的“天宮幻影”,這門神功奇妙無比,剎那間,老狼寨內的衆人只覺眼前景象大變。
原本森嚴的寨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京師八大胡同的瀟湘館。
他們仿若置身其中,與無數美女在品酒作樂。
那些美女身姿婀娜,笑語嫣然,手中端着美酒,輕輕搖曳着身姿。
老狼寨的衆多惡匪,個個眼神迷離,沉醉其中,早已認不出親朋。
他們有的癡癡傻笑,有的舉杯痛飲,完全沉浸在這虛幻的美妙場景之中,對石飛揚的到來毫無察覺。
石飛揚則趁着這混亂,大步走向寨子深處,在寨主吳彪的石室裡找到機關,移開厚重的石門,來到浩大的地窖裡,將無法估量的堆積如山的兵器錢糧弓箭,全部裝進他腰間那隻凡人瞧不見的神秘鹿皮袋裡。
然後來到老狼寨的馬廄裡,將無數駿馬收納入腰間神秘的鹿皮袋裡。爾後,石飛揚大搖大擺地走出老狼寨,來到山谷中,與謝文和石雄會合,一起施展輕功回到雄櫻會與老狼寨那羣惡匪廝殺的地方。
此處,雙方的激戰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戰況激烈得就像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斷地朝着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廖培在激戰中施展出他的絕技“通臂拳”,每一拳的拳勢都剛猛無比,蘊含着開山裂石的巨大力量。他的拳風呼嘯而過,宛如狂風大作,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擊得粉碎。
吳玉毫不示弱,他以“風雷刀法”來對抗廖培的“通臂拳”。
只見他手中長刀揮舞,刀光閃爍,每一刀都迅猛如電,狠辣異常。
刀氣縱橫交錯,所到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嘶嘶”的聲響,令人不寒而慄。
列權也毫不遜色,他舞動着“乾坤刀”,刀身在旋轉間帶起呼呼風聲,宛如蛟龍在雲海中翻騰。每一刀揮出,都帶着開山裂地的威勢。
而吳浩則施展出“風雷劍法”,劍招奇幻多變,劍影重重,每一劍刺出,都猶如鬼魅穿梭,虛實難辨。
他的劍法讓人防不勝防,彷彿在與一個幽靈搏鬥,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這四位高手在天地間身形似電,快速遊走,他們的腳步所至,揚起滾滾塵土,遮天蔽日。
老狼寨的各香壇壇主見吳玉和吳浩兩位高手,竟被廖培與列權穩穩制住,全然無法取得優勢,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愧之感,面上更是滾燙如炙,彷彿被烈火灼燒。
他們只覺此乃奇恥大辱,老狼寨多年來積攢的赫赫威名,此刻仿若被人狠狠踩在腳下,肆意踐踏。
如此奇恥,叫他們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當下,衆人雙目圓睜,眼眸中滿是怒火,恰似燃燒的烈焰,怒目而視。
他們紛紛緊攥手中兵器,那兵器在他們手中似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吱”聲響,隨時都會被攥得變形。
他們口中怒吼着,聲若雷霆滾滾,在這片天地間不斷迴盪:“今日定要將這幾個不知死活的狂徒擒下,也好挽回我七狼寨的無上威名!讓他們知曉,我老狼寨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那聲音中飽含着憤怒與不甘,仿若能衝破雲霄,讓天地都爲之震顫。
“七修劍”孔三角見此情形,神色淡定從容,恰似那巍峨聳立的泰山,任憑狂風暴雨侵襲,依舊穩如磐石,毫無懼色。他緩緩深吸一口氣,氣息悠長而沉穩,仿若要將天地間的靈氣盡數納入體內。
而後,他提劍而立,劍身微微顫動,發出嗡嗡聲響,恰似在低吟一首激昂的戰歌。
而對吳靂的疾撲而來,孔三角施展出那聞名遐邇的“七修劍法”,迎戰吳靂。
剎那間,只見劍光閃爍,仿若無數星辰從九天之上傾瀉而下,每一劍揮出,都蘊含着無盡的力量與精妙至極的劍理。那劍光縱橫交錯,似要將這片天地劃出道道裂痕。
吳靂乃是吳彪之三子,他身披橙黃色狼皮斗篷,那斗篷隨風烈烈作響,更襯得他威風凜凜,仿若一尊從遠古戰場走來的戰神,渾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勢。
他手持日月雙輪,雙輪閃爍着森冷寒光,透着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
因爲這雙輪已飲下無數人的鮮血。
他運起“風雷輪法”,只見他雙輪舞動間,帶起呼呼風聲,那風聲尖銳刺耳,恰似狂風裹挾着暴雨,又似無數惡鬼在咆哮,朝着孔三角兇猛攻去。
吳靂一邊攻擊,一邊口中喝道:“孔三角,你這黃口小兒,乳臭未乾,也敢跑到這草原上撒野?今日我便要讓你見識我風雷輪法的厲害,叫你有來無回,葬身於此!”
他攻勢如洶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似要將孔三角徹底淹沒在這凌厲的攻擊之中。
雙輪所到之處,空氣被利刃切割,發出“嘶嘶”聲響,地面也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孔三角冷哼一聲,手中長劍快速舞動,施展出“七修劍法”中的一招“七星連珠”,七道劍影如流星趕月般朝着吳靂飛去,劍影閃爍,帶着強大的劍氣,似要將吳靂絞成碎片。
吳靂見狀,毫不畏懼,手中日月雙輪快速旋轉,形成一道防禦屏障,將孔三角的劍影盡數擋下。雙輪與劍影碰撞,發出陣陣巨響,恰似晴天霹靂,震得周圍衆人耳膜生疼,地面也被震得簌簌顫抖。
兩人身形快速移動,你來我往,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致命的威脅。
吳靂的風雷輪法剛猛霸道,每一次揮動雙輪,都帶着開山裂石之力。
孔三角的七修劍法精妙絕倫,劍招變幻莫測,讓人防不勝防。
霎時間,這片天地間,劍光與輪影交織,風聲與劍氣呼嘯,喊殺聲與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
身着黑貂皮袍的吳彪幼子吳塬,宛如暗夜中的鬼魅,周身散發着凜冽寒意。
他手持一杆虎頭槍,槍尖在日光映照下閃爍着森冷寒光,恰似寒夜中陡然劃過的一道冷芒,奪目卻又透着致命威脅。
吳塬運起“風雷槍法”,槍勢凌厲至極地直撲廖培。他一邊出槍,一邊怒喝,聲若雷霆:“廖培,你這老匹夫,敢不向我們老狼寨繳納過路餉銀,老子在此活埋了你。哼!”
那聲音中飽含着無盡的憤怒與殺意,在這片天地間迴盪,震得周遭空氣都爲之震顫。
“鐵掌”吳忠見吳塬來勢洶洶,目標直指廖培,頓時雙目圓睜,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大喝一聲:“休得傷我廖兄!今日便叫你這小賊知曉我吳忠的厲害!”
言罷,他飛身而出,身形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撕裂長空,速度之快,讓人只覺眼前黑影一閃。
在空中,吳忠運轉“六合真經”內功,體內真氣澎湃洶涌,仿若一條奔騰咆哮的江河,在經脈中肆意流淌。他周身氣息陡然一變,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緊接着,他施展出“伏魔神掌”,雙掌帶着雄渾至極的內力轟然拍出,掌風呼嘯,仿若能將天地間的一切都碾碎。
那掌風所到之處,空氣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擠壓,發出“滋滋”的聲響,彷彿即將被壓縮成實體。
吳忠與吳塬瞬間在這片天地間戰在一處,兩人身形交錯,你來我往,恰似兩條相互糾纏的蛟龍。
吳塬的虎頭槍槍影重重,每一道槍影都仿若一條靈動且致命的銀蛇,在空中穿梭遊走,閃爍着寒光,直逼吳忠周身要害。
他的每一次出槍,都仿若一頭從深山之中奔騰而下的猛虎,帶着一往無前、銳不可當的氣勢。
吳忠則以“伏魔神掌”應對,掌影翻飛,恰似一片片烏雲自九天之上壓頂而下,帶着遮天蔽日之勢,將吳塬的槍招一一擋下。
兩人的攻擊相互碰撞,發出陣陣巨響,恰似晴天霹靂在耳畔炸開,震得周圍衆人耳膜生疼,幾欲破裂。地面上,也被這雄渾的掌力和凌厲的槍勁擊出一個個深深的坑洞。
坑洞邊緣的泥土翻卷,仿若被一雙雙無形的大手肆意攪動。
周圍的草木在這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紛紛折斷、倒伏,一片狼藉。
吳塬與吳忠殺得難解難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生死相搏的決絕,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
吳彪的弟弟吳齲,見己方戰局陷入膠着,心中焦急,怒目圓睜,恰似一頭被激怒的猛獸。
他猛地一夾馬腹,那坐騎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
吳齲趁勢大喝一聲,聲若洪鐘,震得周圍空氣都爲之震盪。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身形矯健得仿若獵豹,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朝着廖培迅猛撲去。
他手中緊握着一支長達三尺有餘、粗如核桃的旱菸袋,這旱菸袋由黑黝黝的玄鐵鑄成,在日光下散發着幽冷的光澤,透着一股沉甸甸的質感,承載着無盡的殺伐之氣。
吳齲一邊撲擊,一邊口中怒吼:“廖培,你這老匹夫,倒真有些手段!哼,今日便叫你嚐嚐我這風雷點穴法的厲害,讓你知道我老狼寨不是好惹的!”
劉燁華見吳齲來勢洶洶,目標直指廖培,心中暗叫不好。當下,他毫不猶豫,飛身離馬。
只見他身姿輕盈,恰似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手中“百葉刀”高高揚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至極的弧線,恰似夜空中劃過的璀璨流星,奪目而又帶着致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