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郎君回來了。”小花哭着說:“七郎君把我們的月錢都拿走了,我們實在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七弟怎麼會搶你們的東西?”蕪華覺得莫名其妙:“他不是好好的待在大理寺受審嗎?”
“昨兒個老爺帶他回來了,纔沒幾個小時就……”舒大夫人氣的不行:“帶着頭搶東西!算什麼!”
“他在哪兒?”舒蕪華真是無奈了,怎麼二房就出了這麼個不孝子!
“在……老王媳婦房裡……”婆子們滿是看好戲的說,但又不敢太明顯。
“老王媳婦是誰啊?”蕪華不明就裡。
舒大夫人當然明白這些,趕緊叫下人去找人,然後她說:“我們家就一個家丁姓王,就是那個秋兒的丈夫。”
這一說,蕪華恍然大悟,他們搞到一起了?
沒一會兒下人回來,跪在地上不好意思極了,她說道:“奴才不敢進去……裡面……”
什麼玩意兒。蕪華無奈搖搖頭,她從椅子上坐起來,說道:“我親自去找七弟問明白。”
舒大夫人也面紅耳赤的,她知道那些軟語溫存的東西,但是蕪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她覺得不合適,就假裝威嚴般說:“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說進去就進去!難不成還要做主子的動手?狗東西!”
“知道了……夫人……”那些人嚇壞了,紛紛過去把人叫過來。
舒見被帶來的時候,腰上還纏着一吊又一吊的錢,醉得不知所以,他還大罵:“你們這羣老虔婆,不知羞恥的東西,沒看到老子在玩女人嘛!”
秋兒也是衣衫凌亂地被轟了上來,場面難看極了。蕪華看了,上去就給了這兩人一巴掌,罵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之人!”
“你憑什麼打老子!”舒見醉酒還上勁了,揮起手就要打女人。蕪華沒等他打,直接就一腳把他踹飛了。
“把他給我綁了,別讓他在這亂吠。”真是父子一個死性,蕪華想。
“這個女人真是有毒,哪都有她。”一些丫鬟婆子在底下碎嘴,一些看不過眼的丫鬟還親自跑出來說:“主子應該搜搜她的房間,這麼些年了不知道貪了多少東西!”
蕪華也知道每次有事哪都有這個秋兒,跟她真是命犯八字一樣,每每見到都要狠狠地對付一番,真是無趣極了,乾脆這次壓倒便罷。於是她點點頭,說:“搜吧。”
那些人跟仗了勢一般,個個涌入秋兒的房間,搜出很多不堪的東西,還有一些當票之類的,還有很多的碎銀子。
蕪華看着滿滿一盒當票,一打開都是舒府平日裡不太在意的物件,真是沒想到這個秋兒還真有一手。她瞅了一眼秋兒,那個女人已經認栽了。
有新的發現。蕪華看到一張當票,上面被當的正是舒二夫人的耳環。蕪華終於知道了耳環的下落了,於是把當票放到秋兒面前,說道:“你真是厲害,主子的東西還能換了去,真是舒家的老奴僕。”
“二姑娘!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秋兒邊磕頭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