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飛揚在百靈鳥和碧顏兒兩位仙子的陪伴下和溫柔侍候下,一邊修煉恢復明玉功,一邊鑽研那神秘的《九霄劍典》。嘿,這明玉功可是移花宮只傳給宮主和二宮主的看家絕學,一般人連個邊兒都摸不着。
可石飛揚這機靈鬼,原本就會明玉功,現在也不叫修煉,叫恢復。
他心裡那叫一個美,暗自嘀咕:“嘿嘿,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寶貝,我這不就輕輕鬆鬆到手了,看來我這回穿越也不懶!”而說起這《九霄劍典》,那可太有門道了。
裡面的武學理念高深莫測,還把劍道捧上了天,宣稱劍乃兵器中的王者。
這劍道啊,就像個變化多端的大魔方,充滿了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可能。
使起劍法來,能跟清風拂柳似的,輕盈又靈動,對手的招式就像棉花糖一樣,被輕鬆化解。
只是,對比他曾所用的百勝刀法,好像不夠霸氣。
石飛揚一邊比畫,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嘿呀,看我這劍招,就跟撓癢癢似的,把你打得沒脾氣!”不過,使用起來,有時候感覺這套劍法也能像泰山壓頂,力量大得能把山劈成兩半,把海給填平嘍。
石飛揚想象着自己這威力,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到時候我一揮劍,那些壞蛋不得被我砸成肉餅!”還能快得像閃電,迅雷不及掩耳,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打得找不着北了。
石飛揚興奮地跳起來:“哇塞,我這速度,估計連鳥都追不上!”
在這劍典裡,劍道境界劃分得那叫一個細,從劍氣極、劍罡劫、劍意墟,一路到劍心通、劍魂祭、劍域湮,再到劍墟滅、劍主晷、劍宙燼,最後達到劍道的終極境界。
每一步都像是闖關遊戲,充滿了挑戰和神秘。
石飛揚看着這些境界,撓撓頭說:“哎呀娘呀,這麼多關卡,我這得闖到啥時候啊,不過沒關係,我石飛揚出馬,一個頂倆!”修煉的方法也挺講究,得引氣入體。
到了午夜,那特有的霧氣一出來,就跟舞臺上的煙霧特效似的,石飛揚就趁機進入太虛引氣訣的奇妙狀態。他閉上眼睛,裝模作樣地感應天地靈氣,一邊感應還一邊嘟囔:“天靈靈,地靈靈,靈氣快到我碗裡來!”然後把靈氣引入體內,開始鍛鍊經脈和丹田,爲提升劍道修爲打基礎。
如此,每天深夜,石飛揚練得滿頭大汗,還不忘自我鼓勵:“加油加油,我馬上就能成爲絕世高手啦,到時候我就可以橫着走啦!”
每天這麼折騰,石飛揚雖然累得夠嗆,但一想到以後能威風八面,就又充滿了幹勁,繼續在這修煉的路上嘻嘻哈哈地狂奔。
這天傍晚,移花宮的姑娘們如同往常一樣,笑語盈盈地結伴前往那熱氣騰騰的溫泉。
她們身姿婀娜,嫋嫋婷婷地步入溫泉區,水汽氤氳間,姑娘們紛紛褪去衣衫,浸入溫暖的泉水中,愜意地享受着這難得的放鬆時光。
暮春的移花宮籠罩在薄霧裡,溫泉區的硫磺熱氣蒸騰而上,將漫天星斗都薰得模糊。
石飛揚晃着竹編浴筐路過九曲橋,指尖還沾着偷藏的桂花糖糕碎屑。他望着池中姑娘們如出水芙蓉般的倩影,忽然想起紫禁城的琉璃瓦——同樣的水汽氤氳,只是這裡沒有三呼萬歲的山呼聲。
“春桃,快來一起玩呀!”洗衣房的小麗朝着他潑水,惹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石飛揚摸着後腦勺裝傻,卻在瞥見姑娘們褪去羅衫時,突然捂住眼睛:“罪過罪過,小僧這就往生池面壁去!”
如此,惹得衆人笑罵着要拿皁角砸他。正鬧得歡時,溫泉區的硫磺燈突然齊刷刷熄滅。石飛揚瞳孔驟縮,只見霧氣中浮現兩點幽綠光芒,緊接着便是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響。
當那個渾身纏着鐵鏈的劍傀從溫泉底部破水而出時,姑娘們的尖叫幾乎掀翻了溫泉頂的琉璃瓦。
“我的娘耶!這傀儡比御膳房的烤乳豬還嚇人!”石飛揚怪叫着往後蹦,浴筐裡的毛巾飛得到處都是。他瞥見劍傀手中的吳越鉤,突然想起粘杆處密檔裡的記載——這可是當年吳越爭霸時的殺器,專破內家氣功。“喂喂喂!醜東西,衝我來啊!”他撿起一塊搓澡用的浮石扔過去,卻見劍傀長臂一揮,鐵鏈如靈蛇般纏上廊柱。石飛揚這纔看清,那傀儡的關節處嵌着無數齒輪,轉動時發出“咔咔”怪響,分明是西域機關術的手筆。“春桃!護駕!”總管蘇蒕的尖叫從假山後傳來。
石飛揚摸着鼻子苦笑——這哪兒是護駕,分明是拿他當擋箭牌。
他施展“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在溫泉池上跳躍,腳尖點過水麪時,故意濺起水花打溼傀儡的關節。“嘿嘿,聽說西域機關怕水,你家小爺給你洗個澡如何?”他一邊繞着池子跑,一邊從袖中摸出偷來的蜜餞果子,“來,嚐嚐大內御製的金絲棗,甜死你個醜八怪!”
劍傀的吳越鉤擦着他耳垂劃過,削落幾縷髮絲,卻在聞到蜜餞香氣時,動作突然一頓。
石飛揚眼睛一亮,瞥見傀儡腰間掛着的青銅令牌,上面刻着朵六瓣雪花——正是後世紅花會死敵“風雪閣”的標記。他突然停步,裝出害怕的樣子蜷在溫泉邊:“好漢饒命!小的只是個端茶遞水的,您老要找宮主,往那邊走!”劍傀的幽綠眼睛轉動,鐵鏈突然纏住他腳踝。
石飛揚痛呼一聲,卻在傀儡俯身時,將整包蜜餞塞進其咽喉——那裡面混着他磨成粉的瀉藥。
傀儡發出“咯咯”的怪響,齒輪轉動聲變得異常嘈雜,吳越鉤也無力地垂在身側。
“現在知道我這個仙女的厲害了吧?”石飛揚跳起來拍着傀儡肩膀,“叫姥姥!”話音未落,傀儡突然劇烈震動,無數鐵釘從關節處迸射而出。
他慌忙施展“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側身閃避,卻被一塊飛濺的齒輪碎片劃破臉頰。
“姥姥的!真當我這個仙女是吃素的?”他抹了把臉上的血,突然瞥見池邊晾着的粉色肚兜。
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抓起肚兜拋向傀儡的視線方向,趁其轉頭時,撿起一根晾衣竹竿,對着傀儡的膝關節就是一通亂捅。
“叫你抓仙女!叫你嚇美人!”竹竿捅進齒輪縫隙的瞬間,傀儡發出刺耳的尖嘯,竟單膝跪地。
石飛揚乘勝追擊,將竹竿狠狠插入其胸腔,只聽“轟”的一聲,傀儡體內爆出無數木屑和齒輪,一股黑煙過後,終於不動了。
溫泉區陷入死寂,唯有石飛揚的喘息聲格外清晰。
他望着滿地狼藉,又看看手中的竹竿,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原來西域機關術也不過如此,還不如御膳房的烤全羊難對付!”姑娘們從假山後探出腦袋,望着渾身沾滿木屑的石飛揚,先是一愣,繼而爆發出震天的笑聲。小麗撿起他掉落的蜜餞袋子:“春桃,你這招‘糖衣彈’可真絕!”石飛揚甩着溼漉漉的衣袖,得意地挑眉:“那是自然,小仙女我別的不會,對付歪門邪道最在行了!”
此刻,邀月宮主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霧氣中。石飛揚瞬間換上驚恐的表情,趕緊躬身說道:“宮主饒命!奴婢只是路過,見這傀儡欺負姑娘們,一時情急纔出手的!”
邀月盯着他臉上的血跡,半晌才冷哼一聲:“還算你有點用處。滾!以後負責清掃往生池。”
看着宮主離去的背影,石飛揚偷偷吐了吐舌頭。往生池?那不是專門凍住花奴屍體的地方嗎?不過沒關係,他石飛揚是誰?就算是龍潭虎穴,也能被他攪個天翻地覆。
他摸了摸藏在衣領裡的齒輪碎片,這可是能讓他揭開移花宮秘密的關鍵玩意兒。
“春桃,快來幫我們撿毛巾!”小桃的呼喚打斷了他的思緒。石飛揚笑着跑過去,腳邊的傀儡殘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今他這個“小婢女”的角色,可是越演越順手了。
溫泉水漸漸恢復平靜,石飛揚望着姑娘們重新展露的笑顏,忽然覺得,就算是龍困淺灘,也未必不能翻江倒海。畢竟,他石飛揚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認輸”二字。
暮春的移花宮桃林飄着細碎花瓣,石飛揚叼着根狗尾草晃進林子時,鞋底還沾着溫泉區的硫磺泥。他甩了甩溼漉漉的衣袖,忽然瞥見桃樹後閃過的黑影——不是姑娘們的紗裙,而是泛着幽光的吳越鉤。
“喲呵,剛洗完澡就有夜宵送上門?”他抹了把嘴角的糖糕渣,故意將腰間的銅鈴搖得叮噹響,“來者可是幽冥劍派的朋友?久仰久仰,聽說貴派鉤法能勾魂,朕今兒個倒要瞧瞧,是朕的劍快,還是你們的鉤子靈。”沒有移花宮別的人在,石飛揚現在就過過嘴癮,自稱“朕”!不然,也太壓抑了。
畢竟這個“朕”字也曾經說過幾十年。
回答他的是三道凌厲的鉤影。
石飛揚怪叫着抱頭鼠竄,腳下卻施展出“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在桃樹間來回穿梭。
吳越鉤擦着樹皮劃過,濺起的木屑落在他發間,倒像是撒了把桂花。“姥姥的!”他突然停在一棵老桃樹下,“你們這是鉤人還是砍樹?要是砍壞了宮主的寶貝桃樹,當心被做成冰雕掛在往生池!”
話音未落,左側黑影揮鉤直擊他面門,鉤尖距離鼻尖只剩三寸。石飛揚猛地後仰,後腦勺貼着地面避開攻擊,腳尖卻趁機勾住對方腳踝:“瞧您這鉤子磨得鋥亮,不如幫朕修修指甲?”
那劍傀吃痛踉蹌,吳越鉤竟擦着石飛揚的喉嚨刺入樹幹,木屑紛飛中,他聞到一股腐朽的屍臭味——這些劍傀,竟是用死人骸骨煉製的!
“怪不得招式這麼臭,原來是從墳裡爬出來的!”石飛揚捏着鼻子後退,明玉功悄然運轉,掌心泛起淡淡的寒玉熒光。當第三道鉤影襲來時,他突然拔劍出鞘,劍身映出自己玩世不恭的笑臉,細雨劍意中的一招“潤物無聲”使出!
細密的劍氣如春雨般籠罩桃林,花瓣紛紛炸裂成齏粉。
劍傀的吳越鉤在劍氣中寸寸崩裂,露出裡面纏繞的屍筋。
石飛揚趁機甩出繡着並蒂蓮的帕子,精準矇住其中一個劍傀的眼睛:“送你個眼罩,免得嚇到花花草草!”“幽冥鉤魂奪命式?”他又模仿着劍傀的動作搖頭晃腦,“朕看這應該是幽冥搞笑式纔對!”話音未落,被矇眼的劍傀竟一頭撞在石牆上,發出“咔嚓”的頭骨碎裂聲。
剩下的兩個劍傀似乎被激怒,關節處的齒輪瘋狂轉動,竟合體成一個三首六臂的怪物。
“喲!還會玩疊石頭陣呀?”石飛揚跳上樹杈,“朕給你們唱段戲來助助興如何?”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跑調的嗓音唱道,“一摸鉤子尖又尖,二摸傀儡眼發藍……”
三首劍傀被激怒,六隻吳越鉤同時揮出,在地面犁出三道深溝。石飛揚施展“千里不留行”絕世輕功躍到半空,卻故意踩斷枯枝,整個人抱着樹幹摔下來:“哎呀娘呀!”
他閉眼驚呼,卻在落地瞬間翻身滾到劍傀胯下,手中長劍閃電般刺出“墟空寂滅劍”!
璀璨劍光如流星劃破夜空,正中劍傀的“曲池穴”。黑色煙霧從傷口涌出,伴隨着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石飛揚捏着鼻子後退,卻見劍傀竟分裂成三個單體,其中一個的腦袋滾到他腳邊,幽綠眼睛還在轉動。“還沒死?”他用劍鞘挑起傀儡頭顱,“要不咱們打個賭?你若能說出朕的名字,我就放你往生。”
頭顱發出“咯咯”的怪響,石飛揚突然湊近,壓低聲音:“我在這裡名叫春桃,記住了,下次找閻王告狀別報錯名字。”話音未落,三首劍傀突然自爆,無數齒輪和骨片飛濺。
石飛揚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讓這些暗器盡數偏離方向,卻被一塊碎骨擊中臀部:“哎喲!敢偷襲少爺的屁股?”他捂着屁股跳腳,模樣滑稽得連樹上的夜梟都發出笑聲。
激戰結束,桃林恢復寂靜。
石飛揚踢了踢地上的傀儡殘骸,從懷裡摸出塊桂花糖糕塞進嘴裡:“跟少爺鬥,你們還嫩了點。”他晃了晃染血的劍穗,忽然瞥見遠處假山後閃過的粉色身影——是總管蘇蒕!
“蘇姐姐這麼晚還賞桃花?”他笑着揮手,故意將劍上的血珠甩在花瓣上,耀武揚威地說道:“要不要小爺幫你摘朵最紅的?”蘇蒕的臉色比月光還蒼白,半晌才擠出笑容:“你……你這奴才,倒有些本事。”
石飛揚擦着劍上的血,笑得像偷了腥的貓:“本事都是被逼出來的,比如現在……”
他忽然湊近,壓低聲音,“蘇姐姐要是肯賞我兩斤蜜餞,小爺我倒是可以教教你,怎麼避開往生池的冰刺。”蘇蒕轉身就走,衣袖卻掃落石飛揚腰間的羅盤。
他彎腰撿取時,瞥見羅盤指針正瘋狂指向移花宮深處——那裡,藏着比劍傀更可怕的秘密。
石飛揚舔了舔嘴角的糖霜,將羅盤塞進懷裡:“看來,小爺我的移花宮之旅,越來越有趣了。”
桃林深處,晚風捲起傀儡殘骸,碎骨上的幽冥劍派標記在月光下忽明忽暗。
石飛揚打了個哈欠,朝着溫泉區晃去——今晚的鬧劇,不過是他漫漫逃宮路上的小插曲。
畢竟,連紫禁城的權謀都玩得轉,小小的移花宮,又怎能困得住他這隻狡黠的“金絲雀”?
“下一次,該玩點什麼花樣呢?”他望着漫天星斗,忽然笑出了聲。遠處,溫泉區的姑娘們又傳來笑聲,石飛揚摸了摸被鉤破的衣衫,心想:或許,先找小麗討塊補丁,纔是正經事。
此時,周圍的姑娘們正在穿衣服,石飛揚看到還沒有穿衣服的漂亮姑娘,不由瞠目結舌,不時的滴下口水,眼珠子瞬間瞪得溜圓,活像兩顆黑溜溜的彈珠,直勾勾地鎖定了滿眼的美麗。
剎那間,他只覺心花怒放,彷彿有千萬朵煙花在心底同時綻放。忽然,有些姑娘質問石飛揚:“喂,春桃,你什麼意思?大家都是女的,你看這麼認真幹什麼?你的比我的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