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想什麼意思便是什麼意思吧!你聽沒聽說過一個神秘幫派叫海鯊幫?聽說他們幫裡最喜歡飼養鯊魚,而且每條鯊魚都配有一個鯊奴來服侍鯊魚。聽說鯊奴和鯊魚能夠日日夜夜在一起,狼狽爲奸,他們是一種奇妙的組合。”
輕狂一邊擺弄着自己的手指,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海鯊幫?”雲幕靈一頭霧水的問,她還從來沒有聽過江湖上有這麼個幫派。
“海鯊幫是個秘密幫派,以前在夜闌海周圍活動,聽說他們在海上無惡不作,殺人、劫貨、吞併周圍的幫派、瘋狂斂財!現在不曉得爲何在二十年前突然銷聲匿跡,現在竟然遷移到這個地方來了!而且他們的新任幫主據說很奇怪,她從來不再幫裡出現,只是一些長老和護法同她單線朕系。不過這個幫主籠絡人的房中術,可是有趣之極!”輕狂自顧自一邊思忖一邊說着,也不管雲幕靈聽得懂還是聽不懂。
“莫七小姐,你到底要告訴我些什麼?”雲幕靈不禁瞪大了眼睛。
輕狂卻不急不忙的答道:“告訴你關於鯊魚和鯊奴的故事愣!而且還是一條欲求總是不滿的母鯊魚的故事!不過據說她牀上技術不差!”
“什麼鯊魚,鯊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難道你在編故事?”雲幕靈愣是一點都想不到輕狂話裡面的母鯊魚是另有所指。
“鯊奴幫助鯊魚掏空人的內臟,鯊魚則任由他騎乘!以前聽說他們總在海中或是大的湖泊河流中活動,現在怎麼哪裡都有了?看來那條濫交的母鯊魚,還真是要流毒天下啊!”輕狂眨着眼睛,好像在問雲幕靈,又好像在問自己。
“什麼海鯊幫?什麼公鯊魚,母鯊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雲幕靈冷哼了一聲呵斥道。
“我說什麼你不用知道,不過若是你再糊塗下去,那名劍山莊,就要改叫海鯊山莊了!或是叫色鯊山莊更合適一點。”輕狂淡淡的一笑,倏地站起來,看了她一眼,曖昧的說道:
“好了,你還是慢慢的去思念那個不值得你去思念的人吧!他丫的不知道在那條母鯊魚的身子下面偷笑呢。談起這件事弄得我都有點熱血沸騰了。我得去找我的碧玉激情一下子了,沒空理你,再見!”說罷她起身徑直出門走了。
只丟給懵懂不堪的雲幕靈一個玲瓏而瀟灑的背影。
“七小姐,請你回來把話說清楚!你爲什麼以爲我遇人不淑,你可以懷疑他,但是不能侮辱他!”雲幕靈在後面焦急的喊道。
“嗖!”地一聲,一個竹管做的小風鈴,從外面飛進來,穩穩的落在雲幕靈手中。這個小風鈴不只是顏色、質地、樣式、連響起來的聲音,都和她懸在窗戶上的那隻一摸一樣。
雲幕靈驚愕的喊道:“是風送我的風鈴,你,你手裡怎麼……,怎麼會有?”
激動之餘,連話都斷斷續續說得不利落了。
“別誤會!我沒有見過你的那陣多變的風,不過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去斷劍崖下的山洞中,去看看他和情人的秘密約會地點,那張鋪着獸皮的石榻上,連他們兩個嘿咻的痕跡都保留着!你不去看看,就實在是太可惜了!”輕狂在外面嘻嘻笑道。
“你胡說!風都已經死了,他還怎麼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雲幕靈激憤之下,竟然哭喊了起來。
“呵呵,我有沒有胡說,你打開風鈴的竹筒看看,那裡面可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書!雖然沒什麼文采,但是絕對肉麻!”輕狂冷冷的回了她一句。
雲幕靈聽到這句話,立即成了一塊化石一般。
“呵呵,自己留着慢慢欣賞吧!”輕狂在外面站了一下,轉身便要離開。
雲幕靈突然間驚醒過來,起身要追出來,繼續追問。
輕狂聽到她的腳步聲卻沒有回頭,只是遠遠地回了她一句:“你別跟來!現在本小姐正想找人銷魂,你若送上門來,本小姐可不忌口。管你女的男的,一起撲倒之!”
這句話立時讓雲幕靈僵在了哪裡,不敢再動了。
心頭砰砰直跳,臉上緋紅一片,她說什麼都不明白,這個莫輕狂怎麼什麼話,都可以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若換了是她,那些話打死她都不敢想,更何況是說出口了!
還有義父千曉生明明說,輕狂是他故人的女兒,也是他的晚輩,她哪天不但尊重千曉生,還要對他動手動腳。
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目無尊長,爲所欲爲的女子?
而司馬風會真的如她所說,現在還活着,而且還在和別的女子一起,在做着背叛她的事情?
想來想去,她仍然沒有勇氣將那個風鈴上的竹管拆下來。每次她鼓起勇氣去碰那竹管時,手便如被毒蟲咬到一般,倏地半路收回來深夜,深深的水池邊,一個穿着粉紅色衣衫的女子被綁在池邊。池水中不時的泛起一陣一陣的波瀾,水底下一條黝黑的龐大的影子正在窺視着岸上的人。女子咬牙切齒的咒罵着:“你這個瘋婆子,半夜把我捉來,到底想怎麼樣!”
一個渾身黑色衣衫,頭戴鯊魚面具的豐腴女子,手裡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利匕首在她面前,全心全意的看着面前不斷燃燒的香,擺弄着那把匕首。
任憑那綁着的女子喊什麼,她始終一句話也不說。
那柱香正隨着夜風的吹拂,一星一星地泛出微紅的光,在夜空中閃耀着,一截一截的矮下去,再矮下去。
眼看就燒到一寸之處了,黑衣女子麻利的走過去,將女子的衣襟扯住,然後用手一扯,刺啦一聲,衣襟碎裂,她胸前雪白的褻衣露了出來。
“不要臉的噁心瘋婆子,別碰我!”粉衣女子用力扭着身子,想避開她,卻哪裡避得開。
黑衣女子手下絲毫不停頓,用手中匕首的鋒刃在女子胸前的褻衣上一挑,那褻衣便被劃成了兩片,從肩頭滑落下來。
衣衫之下,露出那一大片雪白。
黑衣女子盯着她的胸前看了一會兒,冷冷笑道:“看來刀疤的眼光越來越差了,像你這種身材的他也肯要。到底是他哪根筋出了問題,還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瘋婆子,你說話、做事這麼惡毒,會下地獄的!”粉衣女子上身全部赤果,不禁又氣又羞又急,差點暈過去。
“我是不是下地獄,你看不到了。不過你的內臟馬上就要讓池水裡面的小寶貝解饞了!”黑衣女子啞聲一笑,手中的匕首在她腹部劃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一陣劇痛襲來,女子“啊!”的一聲痛呼,臉都痛的扭成了一團。
血刷的流下來,順着她的身體蜿蜒滑落,然後滴落進了面前的水池中。
隨着血氣在水中擴散開來,池水開始翻卷,一條烏黑的龐然大物隨着翻卷的池水,開始升上來。
當它升上水面,被捆着的粉衣女子不禁驚駭的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條兩丈多長的鯊魚,一張密佈巨齒的大嘴顯得猙獰無比。
黝黑的魚身上託着一個腰間只繫着一塊布的少年,少年腰間有一根粗粗的獸筋,將他和鯊魚的魚鰭綁在一起。
“呵呵,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幸用自己的內臟餵食我們幫裡的神鯊,曉月郡主,你今天真是好運氣!”
“你這個瘋婆子,你殺了我,刀疤會把你千刀萬剮的!”那個被綁在這裡要餵給鯊魚的女子,竟然就是軒轅紫光的養女曉月。
“刀疤,那個男人倒是很猛,可是在牀上他總是顧着自己享受,不管女人的感受!真是個粗魯之極的男人!不過他還是滿厲害的,他的強壯,總是能讓女人滿足!”
黑衣女子邊做出一種回味狀,邊迴應軒轅曉月的威脅。
“你不要臉,刀疤纔不會喜歡你這種賤女人!”曉月狠狠的說道。
“不會嗎?一個月前我們在一起糾纏了足足三天三夜,不過最後還是他求饒了,這件事情,他難道沒跟你提過?”黑衣女子曖昧的笑道。
“是啊!這件事情是我忘了跟她提起。不過雲幫主的牀上功夫確實厲害!聽說您跟幫裡所有的長老都切磋過,不知道,我的技術比他們如何?”一個戴着骷髏面具的男人突然鬼魅般的現身出來。
“刀疤!救我!”半果的曉月向他嘶聲喊道。
“不聽話的女人,住嘴!你死你的,幹我什麼事?”刀疤突然轉頭向她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邁步向黑衣女子走去。
這句呵斥,讓一心一意等他救命的女子頓時一顆原本灼熱的心,被硬生生扯下來丟進了冰冷的水中一般。
那種徹骨的絕望,差點讓她崩潰掉。
原來他所謂的愛,不過是閒來無事的消遣品。雖然她並不愛刀疤,可是也不想看到他當衆背叛自己。
那種糾結,讓她恨不得馬上死去,然後化身爲厲鬼,殺了刀疤,用他的血,清洗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
“刀疤,沒想到你的新歡竟然是個人頭豬腦。我很輕鬆的就把她給弄來了!不過日日夜夜跟這種花瓶在一起,想必你也玩膩了吧?”黑衣女子甜膩的笑着,向他迎了過去。
刀疤來到她面前,伸手剛想抱她。
黑衣女子卻攔住他笑道“等一下,讓我搜搜你的身上帶沒帶武器,我可不想被死在牀上!”
刀疤立即哈哈大笑道:“武器,我只帶了一件。不過要交給你,可不能現在交。你也不用搜了,雲大幫主,等我把衣服全脫掉,你不就什麼都看到了嗎?”
黑衣女子知道他口中說的武器是什麼,不禁看着他邪笑起來。
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好,只是有一樣讓她懷念,那就是他的身體。
刀疤說罷,便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他的身材並不完美,但是卻很強壯。
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引人遐想的強壯。
黑衣女子便如一條慵懶的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身體。
兩人滾落在地上,當着曉月和那個騎在鯊魚背上的少年的面,進行着最原始的野性表演。
他們一路翻滾,黑衣女子的衣衫也隨着翻滾一件伴被剝落下來,迤邐着被拋灑了一路。
“刀疤,你無恥一”軒轅曉月,一邊扭過臉去不看他們,一邊嘶聲罵道。
“省省力氣吧!一會兒你就要成了我寶貝口中的食物了!”黑衣女子一邊發出快樂的叫聲,一邊嘲弄着捆在池邊樹上的軒轅曉月。
自己真是太笨了,怎麼會看上這種只顧享樂的男人。
聽着他粗重的喘息聲,軒轅曉月如同吞了無數蒼蠅般噁心不已。
還指望這樣的男人爲她報仇,自己真是瞎了眼睛。
突然砰得一聲響,黑衣女子不知爲何竟然被高高拋起來,劃了一個弧形便噗通一聲跌入了幽深的水池中。
而赤果果的刀疤顧不得撿起衣衫,便迅速躍起落到軒轅曉月身邊,將她身上的繩索一下子扯開,然後將她扛在肩上便縱身躍起,翻牆而出,逃出了這裡。
水池中的黑衣女子,倏地從水中鑽出來,浮在水面上,望着他遠去的方向,口中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刀疤,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擡頭時,見到鯊魚背上的少年正盯着她看,她氣得砰地揮手一掌,將少年擊飛到岸上,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而她則一拍水面縱身而已,將足尖在鯊魚背上一點,便跳到岸上,直奔那個少年而去。
少年看着她走近,立即嚇得臉色大變,顫抖着聲音道:“主人饒命,饒命啊!”
“饒命,我的寶貝怎麼能餓肚子呢?他們兩個跑了,就用你的內臟來餵它好了!不過像你這麼水靈的孩子,直接殺了很可惜,既然刀疤跑了,你就暫時代替他一下吧!”說着便將他拎起來,提着離開了湖邊。
看完了這場好戲,輕狂轉身回了房中去找端木如風。
這丫的竟然在池水中養鯊魚,還真有創意。
聽了她的說法,端木如風不禁問道:”輕狂,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在池水中下藥,將那隻鯊魚乾掉了!只是池水不能污染,因爲我還要下去瞧瞧這水池下面到底藏着什麼東西!”輕狂笑嘻嘻的說道。 ωωω☢ Tтkǎ n☢ ¢ Ο
她心裡清楚那丫的,既然養着一條鯊魚在水池中看守,那水池之下說不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水下?”端木如風問道。
“對,那丫的所有的秘密應該就在水下!”輕狂眨了眨眼睛道。
烏黑的山洞之中,一個石頭做的牀榻顯得格外醒目,因爲上面鋪着獸皮,而且周圍的石桌石椅,佈置的滿像房屋裡面一樣。
在這間石洞裡面,竟然還有一串風鈴在洞壁上拴着,趁着吹進來的風,丁玲丁玲作響。
一個穿着縞素的女子,斜倚在洞壁上,無力的看着這一切。
那石榻上殘留的吉服,她一眼便能認出走出自誰的手筆。
她愛他,竟然連結婚的吉服都是親自一針一線替他縫製的。
而他竟然穿着這件吉服藏在這裡和別的女子翻雲覆雨,行魚水之歡。
而把自己這個名正言順的妻子棄之空房,日夜守着絕望度日。
他好狠的心,手中那些從風鈴中的竹管裡面取出來的紙條,攥在手心,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那熟悉的筆跡無可否認是他的沒錯。
而且最近的一個紙條,還是三天前寫出來約他心裡的那個女子在這裡苟合的。
一想到她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就在這個石榻上歡好,她就血液都要凝固了。
男人真的這麼狠心,竟然揹着她早就和那個女人又私情,而且還幫助那個女人算計自己。
他真的是個狼心狗肺的人,輕狂說得沒錯,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睛,纔會遇到這種人,纔會愛上這種人。
突然洞口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那是個戴着鬼面具的男人,他只是在洞口停了一剎那,轉身便要離開。
洞裡面的雲幕靈揚聲叫住他:“司馬風,我知道你還活着,我也知道你這一個多月躲在這裡時常跟她鬼混!你躲什麼!一個男人有膽量做,就沒有膽量承認嗎?”
聽到這句話,那個人終於怔了一下,站了下來,但是卻並沒有出聲。
“告訴我,你爲什麼,爲什麼要背叛我,跟她鬼混!她給了你我不能給的什麼,你會選擇她!”雲幕靈幾步來到他面前,揚起頭來盯着他露出面具之外的兩隻閃爍不定的眼睛,心痛的質問道。
“幕靈,算我對不起你!你放過我吧!”他沙啞着嗓音說道。
那個熟悉的聲音,差點讓雲幕靈直接暈過去。
剛纔只是看到他的身影,她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那個人不是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莫輕狂的隨意猜測!
可是這個聲音卻將一切都說明了,莫輕狂的推測都是正確的,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僅背叛自己的感情,投入別的女子的懷抱,還幫助她算計自己,算計名劍山莊。
“爲什麼,現在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她歇斯底里的嘶聲喊道,眼中卻淚光盈盈。
“因爲她太誘人了,她是魔鬼,是上天派來誘惑我的惡魔,我離不開她,更離不開她的身體!她……”司馬風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卻讓雲幕靈的心血瞬間凝結成了冰。
“住口!”她咆哮了一句,終止了他要說下去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怪不得輕狂說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罵的沒錯,他就是這樣賤的一個男人。竟然會爲這個理由來背叛一個青梅竹馬好多年的戀人。
見她神色悽然,心智都受到感情的影響,司馬風一邊哀求:“幕靈,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請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若是這件事情被我爹知道,他會被活活氣死的!”
聽到他現在竟然請求自己這件事,雲幕靈冷冷笑道:“你有臉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就別怕傳出去。我會親自找到司馬老伯,去跟他退婚的!你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聽她說得如此決絕,司馬風心裡最後一點希望破滅了,他頓時把心一橫,將衣袖一抖,立時三支淬了毒的飛鏢嗖得發出來,直奔雲幕靈的咽喉,和左右胸膛!
他已經下了決心若是她不能保密,他就要殺了她滅口。
如果那件事情傳出去,不僅他這個三公子沒臉存活,就是他的家族也會因此被江湖同道鄙視的。
他不能冒這種險,將自己的家族給連累到不能在江湖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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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幕靈根本就不曾想到他竟然能出手殺自己,而且就算她想到了,兩人現在不過距離五尺,那飛鏢的速度又極快,根本就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她頓時心裡一涼,便閉上了眼睛,現在即使是悔恨都來不及了。
自己死的一點都不冤,竟然對他這樣的禽獸都不設防!
“這樣賤的男人,不知道你留着他做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賤男人也有賤男人的用處,不如丟進皇宮裡面。那個敬事房裡面還差一個喂狗的公公,這個傢伙看上去不錯!”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來。
隨着這個聲音‘當榔”三聲脆響,那三隻飛鏢在距離雲幕靈身體不到半尺的地方,被綠色的東西撞落在地上。
那飛鏢滾落在洞底的岩石上,聲音格外清脆。
雲幕靈死裡逃生,立即睜開了眼睛,低頭看去。
飛鏢呈品字形躺在自己腳下,每一隻飛鏢上都插着一片藤蔓上那種狹長的葉片。
能以柔不受力的葉片擊落他全力發出的飛鏢,這種內功修爲,足以讓她震撼到神智有一瞬間的空白。
“誰?”司馬風還沒有回頭,一隻白皙的小手已經捏在了他的咽喉處,然後另一隻手攥着一把雪亮刺目的匕首,從他背後繞過來以一種擁抱的姿勢挾制住他。
姿勢很親密,但是背後人的冷笑聲卻讓他渾身汗毛都數了起來,同時他發現,那匕首在他的咽喉處一點一點向下順着直線移動着。
先是由頸項處,移動到他的胸前,然後移動到他的腹部,再繼續向下移動……
感覺到背後那個人的意圖時,他頓時嚇得渾身瑟瑟的,額上冷汗涔涔,強自穩了穩心神,問道:“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司馬風一向爲自己敏銳的感覺力自負之極,沒有想到會有人走到他身後三尺內,他竟然仍然一無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