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小爺的‘落雷打狗’!”他施展全套打狗棒法,配合新劍的雷電之力,劍光所到之處,慕容晦的麾下全被腰斬,連血水都瞬間被蒸發幹了。
慕容晦暴怒,施展出壓箱底的絕技“幽冥鬼爪”,十道紫黑色爪影籠罩石飛揚全身。
千鈞一髮之際,石飛揚運轉明玉功至巔峰,肌膚透明如冰雕。他大喝一聲:“惡徒,真當老子是蜜糖糕點呀?哼!”瞬間施展“移花接玉攝金吸鐵!”他的玄霜刃竟將爪影中的暗器盡數吸附,反向射回。
石飛揚突破《九霄劍典》的“劍墟滅”境界,他一招“墟滅蒼穹”使出!劍氣化作九幽鬼火,所過之處,鐵甲傀儡紛紛熔成鐵水。
慕容晦的衣袖被劍氣削去,露出半截焦黑的手臂,驚恐地看着石飛揚一步步逼近。
“老匹夫,是要嚐嚐烤熊掌,還是清蒸狗頭?”石飛揚把玩着還在滋滋冒電的玄霜刃,突然瞥見熔爐中兵符殘卷的虛影。他眼珠一轉,笑嘻嘻地收劍:“今日心情好,先放過你。不過這地火烤肉的手藝,小爺倒是學會了!”說罷,他施展“深藏身與名”玄妙輕功搶過兵符殘卷,在衆人呆滯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鑄劍窟內,只留下滿地狼籍,以及慕容晦氣得發顫的怒吼:“石飛揚!我與你勢不兩立!”
而此時的石飛揚,正對着新劍挑眉:“夥計,以後咱們就是能放電的江湖第一紅了!”
天機閣鑄劍窟內,千年地火如赤色狂龍翻涌,熱浪掀得石飛揚的破草鞋都快自燃。
他捏着鼻子打量中央的赤金熔爐,突然從懷裡掏出半塊發黴的桂花糕:“這地火烤糕,味道指定比汴梁城的炊餅帶勁!”
白髮長老拄着龜甲羅盤,渾濁的眼珠突然發亮:“想要天工鍛造術?先過三關!第一關——”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沸騰的地火,“以明玉功馴服地心炎,讓這焚天烈焰化作繞指柔!”
石飛揚撓着腦袋轉了兩圈,突然咧嘴一笑:“馴服火焰?簡單!”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晶瑩如玉的胸膛,運轉明玉功時肌膚泛起冰藍紋路。掌心赫然浮現漩渦吸力,竟將三丈外的地火生生扯出一道火柱!
“移花接玉·吸星攬月!”他學着戲臺上的架勢大喝,火焰在真氣牽引下扭曲成麻花狀,驚得長老胡子都翹了起來。“成了!”石飛揚得意地打了個響指,卻不想火焰突然反噬。他怪叫着施展“打狗棒法·幼犬戲球”,玄霜刃舞成銀圈,將亂竄的火苗一一拍回熔爐。
最後還不忘捏了個火焰狗的形狀,朝着目瞪口呆的長老拋去:“老爺子,加個餐!”
第二關劍陣試煉更顯兇險。七十二柄青銅古劍懸浮空中,劍身上的饕餮紋吞吐黑霧。
慕容晦在陣外陰笑:“小雜種,這‘天罡誅邪陣’連閣主都險些折戟!”
石飛揚卻蹲下身繫緊草鞋,掏出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劍陣?我看是劍陣燒烤攤!”劍陣啓動剎那,石劍如暴雨傾盆。石飛揚施展出“深藏身與名”的玄妙身法,身形鬼魅般穿梭。每當劍尖觸及衣角,他便輕巧一引,劍勢立刻轉向其他劍器。
“撥狗朝天!”他大喝一聲,一掌拍出,竟將三把古劍吸在玄霜刃上,反手擲向陣眼!劍陣頓時亂作一團,石飛揚趁機搶過鍛造材料,還不忘朝慕容晦比了個鬼臉:“老匹夫,借你的劍開了個葷!”
最兇險的第三關鍛造時刻來臨。石飛揚將玄霜刃插入熔爐,運轉《九霄劍典》的“劍罡劫”。萬千劍氣化作血色桃花涌入劍身,地火突然暴漲,天空中竟降下九道紫電!
他的肌膚愈發透明,宛如被寒霧籠罩的白冰,卻仍不忘大喊:“老天打賞雷電燒烤!加辣加孜然!”
雷火交加中,玄霜刃劇烈震顫,劍身浮現出蜿蜒雷紋。
石飛揚猛地拔劍,朝着十丈外的巨石劈出“墟滅蒼穹”!
一道閃電隨劍而出,巨石轟然炸裂,碎石如子彈般四射。
“成了!”他興奮地揮舞新劍,卻沒注意到慕容晦的身影如鬼魅般逼近。
“給我留下!”慕容晦的幽冥鬼爪裹挾着紫黑毒氣襲來,十道爪影瞬間籠罩石飛揚全身。
石飛揚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招“落水打狗”,玄霜刃上的雷電之力與爪氣相撞,爆出驚天轟鳴!火星四濺間,他轉身露出狡黠笑容:“老東西,嚐嚐帶電的打狗棒法!”
兩人激戰正酣,慕容晦突然甩出三十六枚透骨釘,每一枚都淬着見血封喉的劇毒。石飛揚卻不慌不忙,運轉明玉功形成漩渦吸力。
“引狗入寨!”他大喝一聲,透骨釘竟調轉方向,反向射向天機閣弟子!混亂中,他施展出“羣狗爭食”,玄霜刃舞出萬千劍影,將慕容晦逼得節節敗退。
“想搶神兵?先問問我的雷電兄弟!”石飛揚將新劍高舉過頭,天空頓時烏雲密佈。
他以《九霄劍典》引動天雷,一道水桶粗的閃電劈在劍身上。
“劍墟滅!”他怒吼着揮劍斬出,雷火交織的劍氣如巨龍咆哮,將慕容晦的護體真氣撕得粉碎!
慕容晦慘叫着倒飛出去,半張臉被雷電灼得焦黑。
石飛揚卻吹了吹劍身上的青煙,從懷裡掏出塊破布擦劍:“老匹夫,這劍還沒開葷呢,下次再陪你玩!”他朝目瞪口呆的長老拋去個媚眼,“老爺子,天工鍛造術,小爺收下了!”說罷,踩着滿地狼藉揚長而去,只留下鑄劍窟內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天機閣頂層的青銅渾天儀轟然炸裂,飛濺的齒輪如流星般劃過夜空。
石飛揚單膝跪地,玄霜刃深深插入地磚,劍身纏繞的雷電將他映得宛如魔神。 兵符殘卷在雷光照耀下徐徐展開,泛黃的絹帛上浮現出山河輿圖,密密麻麻的硃砂標記如同巨獸的獠牙。“天哪!這哪是兵符,分明是一張江湖外賣地圖!”他擦去嘴角的血跡,突然從懷中掏出半塊發黴的桂花糕,“早知道應該帶瓶酒,邊吃邊看纔夠氣派!”
話音未落,整個天機閣突然劇烈震動,地底傳來龍鳴般的轟鳴聲。
慕容晦的陰笑聲夾雜着金鐵交鳴聲從四面八方涌來:“石飛揚,交出兵符,饒你全屍!”
三百鐵甲軍破牆而入,長矛上的狼頭紋閃爍着幽藍的毒光。
石飛揚卻從容不迫地打了個飽嗝,運起明玉功將殘卷收入掌心:“各位想吃霸王餐?小爺這就給你們上道‘雷電烤串’!”玄霜刃揮出的瞬間,天空炸開九道紫電。
石飛揚握着玄霜刃,使出“打狗棒法之羣狗爭食!”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每一次劍影掠過,必有三兩支長矛倒飛而回,將後方士兵釘在牆上。
在鐵甲軍的慘叫聲中,石飛揚還不忘調侃:“這槍法還不如憐星宮主繡花!”
混戰正酣,突然傳來玉笛清越之聲。
憐星宮主白衣如雪,踏着桃花瓣凌空而來,玉笛橫吹間,音波化作無形利刃,將前排士兵震得七竅流血。“石飛揚!接着!”她拋出一個香囊,竟是用天山雪蓮縫製的避毒之物。
石飛揚接住時故意誇張地嗅了嗅:“還是憐星姐姐貼心,比這滿屋子的腳臭味好聞多了!”
邀月宮主的冰寒氣息緊隨其後,所過之處地面凝結出蛛網般的冰紋。
她玉手輕揮,萬千冰棱破空而去,與王世充軍隊的火箭相撞,炸出漫天冰晶。
石飛揚趁機施展“移花接玉·攝金吸鐵”,將敵軍的箭矢盡數吸附,反手射向慕容晦:“老匹夫,嚐嚐自家暗器的滋味!”慕容晦怪叫着施展出“幽冥鬼爪”,十道紫黑爪影直奔石飛揚面門。
千鈞一髮之際,石飛揚突然掏出個油紙包:“看!憐星宮主做的桂花糕!”慕容晦本能地一愣,招式頓時緩了半息。石飛揚趁機使出“打狗棒法之落水打狗”,玄霜刃帶着雷電劈在對方肩頭,撕下大片血肉。
“想搶兵符?先問過我的劍!”石飛揚將殘卷高舉過頭,卻不想腳底突然傳來刺骨寒意。
賀秋蓮的九節鞭不知何時纏住他腳踝,鞭梢倒刺深深扎入皮肉:“小雜種,給我下來!”他一個踉蹌,殘卷脫手飛出,正巧落入南宮玉川手中。
南宮玉川癲狂大笑,陰煞爪抓着殘卷後退:“有了這東西,移花宮的《蓮花寶典》也唾手可得!”
石飛揚急得直跳腳:“喂!那上面的字沒我的‘太虛引氣訣’根本看不懂,你拿着就是張廁紙!”
關鍵時刻,憐星宮主的玉笛突然發出鳳鳴之聲。音波化作實質,將南宮玉川震得吐血倒飛。
石飛揚趁機施展“千里不留行”絕世輕功,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穩穩接住殘卷。落地時還不忘朝憐星拋了個飛吻:“美人救英雄,小爺這就以身相許!”
邀月宮主的冰棱突然在他面前炸開:“油嘴滑舌!先過了我這關!”她周身寒氣暴漲,地面瞬間凝結出百米冰牆。石飛揚卻笑嘻嘻地貼近:“宮主這是吃醋了?等打完這仗,小爺給您雕個會跳舞的冰人!”
就在三方勢力僵持不下時,殘卷突然發出刺目金光。石飛揚只覺掌心灼痛,定睛一看,絹帛上竟浮現出移花宮的宮徽,以及一行用血寫就的古篆:“欲啓神兵,需借玄冰。”
他猛地轉頭,與邀月憐星同時變色——這分明指向移花宮鎮宮絕學“明玉玄冰訣”!
慕容晦抓住轉瞬即逝的時機,率領剩餘的部下發起突襲。
石飛揚揮舞着玄霜刃迎戰,卻在余光中注意到憐星被三支透骨釘擊中。石飛揚施展打狗棒法中的絕殺招“天下無狗”。這“天下無狗”是打狗棒法中的最後一招最精妙的絕招,已融合了三十多路的打狗棒法。
這一招將使出來,四面八方是棒,勁力所至,令人無法抵擋,便有幾百條惡犬也一齊打死了,所謂“天下無狗”便是此義,棒法之精妙,勁道之凌厲,已臻武學中的化境絕詣。
石飛揚斬殺憐星周邊的敵匪,身形如閃電般掠至憐星身旁。凝視着她蒼白的面容,他突然收斂了平日的戲謔:“別怕,有我在。”混戰持續一會,天機閣化爲斷壁殘垣。
石飛揚緊握着玄霜刃,凝視着手中的發光兵符殘卷。
遠處,王世充的軍隊緩緩退去,慕容晦等人也消失在晨霧之中。
憐星倚靠在他肩上,邀月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三步之外,卻時不時地偷看一眼他手中的殘卷。
“我說……”石飛揚打破沉默,突然掏出半塊焦黑的桂花糕,“要不我們回移花宮邊吃邊研究?我保證,這次絕不會讓憐星姐姐的糕點發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