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迴歸,讓桑默的心情大好,所以,在離開守望城去往下一個目的地的路上,桑默神知道都忘記了問,其他人,他們的下一站是去往何處。
以至於,當他們的馬車停在一座很是古老的大宅子前的時候,看着眼前的一切古味十足的場景,桑默終於炒年糕喜悅中回過了神來。
“好吧,誰能爲我解釋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桑默懷裡抱着暖暖從馬車上跳下來之後,就被這四周的荒蕪給鎮住了,也終於是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還有何事。
“默兒,我們先進去吧,這裡是我們的外室古宅。我通知他們要來休息的。”
万俟珩走到桑默的身邊,輕聲的回答着桑默的後知後覺。雖然是知道桑默有時候會遊神,但是卻沒想到她會可愛到這般地步。
“哦,珩,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這就是我們律……家的在外驛站,是專門供那些出門辦事的人暫住的地方是吧。”
桑默話說到一半硬生生的將律音殿改成了家,期間還特意的瞥了一眼後面正在下馬車的百里瓔珞,知道他沒有聽見後才繼續未完的話。
也不知道爲什麼,桑默就是不想將自己是律音殿殿主的身份告訴給百里瓔珞知道,總覺得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所以,就這樣一直彆彆扭扭小小心心的防着讓他。
“嗯,走吧,大家都進去吧,裡面已經都收拾好的,這就是我們在南部藍族的落腳點了。”
看着桑默的小動作,万俟珩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桑默說的沒錯,然後便催促着衆人都進屋,隨便也讓桑默知道他們是到了哪裡。
“額,珩,我們到藍族了?”
挺清楚万俟珩的話,桑默又是一愣。
真心的,桑默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下一個目的地。總感覺這上路走了也不過時幾天的路程而已,卻不想就已經到了四國五宗族的南部藍族。
而在路上的這幾天,桑默都只是除了吃放就是帶着暖暖睡覺。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最近,桑默就是感覺特別的困,吃完飯就像睡覺。
亓官夙也給她把過脈,卻並沒有發現桑默的身體有什麼異樣,所以,桑默也就沒去在意,想睡就睡,睡醒了就吃飯,當真是過着豬一般的生活。
而万俟珩他們也這樣放任着桑默的豬生活。若真要說,有誰不理解他們的放任桑默,只怕就只有百里瓔珞一人了。
是的,百里瓔珞確實是十分的不理解,這些都不平凡的男人們爲什麼要這樣的縱容這隨性的桑默到寵溺的地步。
甚至多想一點的話,百里瓔珞甚至看見了他們眼中的不一樣的溫柔,而這些異樣的溫柔確實只針對桑默一人而施展。這讓他真的很是不解。
臨走前,祖母告訴過他,要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尊敬桑默,哪怕是有一天,如果是桑默遇見了生命危險,他也必須要不顧一切的去救桑默,以確保桑默的安然。這也是百里瓔珞心中的不解之謎。
可是,儘管心中有着千百的想法和不解,但是,百里瓔珞卻是沒有多問一句,只是將一切看在眼裡。看着這個救過他亦救過全守望城城民的人,將會給他什麼樣的驚天浩瀚。
隨着万俟珩走進這古味十足的老宅子,一路上竟沒有見着任何的人,甚至,就連着古老宅子的大門都是万俟珩用鑰匙親自打開的。
一直到万俟珩將桑默送至她住的院落,桑默纔算是徹底的明白過來,這座老宅子裡,除了他們這全來的人,壓根就再沒有任何人在。
“珩,其他人呢?”
這讓桑默不禁想要知道,究竟是這座老宅子真的就沒有人住,還是万俟珩提前就讓人都離開了。
“是我讓他們打掃就離開的。”
明白桑默是在問什麼,所以,万俟珩也很明確的給了是桑默想要的答案。
隨後,万俟珩就讓澤蘭和紫菊先服侍是桑默沐浴休息,他講其他人送到各自的住處去。先離開了。
“誒,澤蘭,你給我講講,爲什麼這老宅子不管是外面還是裡面,都是這樣的寸草不生荒蕪一片,這正值春季卻不見一絲新芽綠意,簡直跟沙漠差不了多少?”
見万俟珩他們離開了,桑默坐在一旁看着澤蘭和紫菊整理這行當,一邊很是好奇的將剛纔一路走來仔細觀察的疑惑問了出來。
到也不是桑默誇張,而是事實真的就是如此,這老宅子周圍方圓幾裡看過去,桑默真的是什麼樹啊花啊草啊什麼的什麼也沒看見一棵,就只有土黃的泥土空地。
而在走進老宅子裡面之後,桑默看見還是一樣的景緻,沒有一絲的綠色植物蹤影。若不是加下踩着的是真的泥土地,桑默一度以爲是走到了一片荒蕪沙漠地帶呢。
而桑默之所以不在剛纔就問万俟珩他們,是因爲百里瓔珞在場,這種或許誰都知道的事情讓桑默想起了不能丟臉的教訓。
“回主子,因爲南部受了上天詛咒只見黃土朝天,整個南部區域都是不見寸草衍生的,所以,樹木和花卉更是沒有的。”
澤蘭因爲桑默的問話而停下手裡的活兒,先回答問題,而在澤蘭回答的時候,一旁的紫菊卻是絲毫沒有隱藏眼中對桑默的疑惑。
很顯然的,桑默的問話,果然是問對了,看澤蘭這樣說,再加上紫菊疑惑的眼神,就知道這是全天都知道的事實,而只有桑默不知道。
桑默有些慶幸,自己只是在澤蘭和紫菊面前丟了一點臉子,而不是在剛纔一大幫子人面前問着樣衆人周知的白癡問題。所以,桑默纔不會去在意紫菊剛剛的失禮之處。
“上天的詛咒?就只是詛咒南部寸草不生?那這整個南部的人是要怎麼生活?那是因爲什麼纔會有這樣的詛咒呢?”
既然已經丟了臉了,桑默索性就將一切都問明白,那半知不解的事情,聽着就讓桑默渾身不對味兒。
而且,這裡居然還有所謂的上天的詛咒,真是不好好了解了解的話,桑默都覺得白費了來這裡一趟。
“回主子,從澤蘭懂事以來就不曾聽說過南部有寸草衍生的事蹟發生過,至於是什麼的上天詛咒和從何而來的詛咒,澤蘭也不知,也不曾去打聽過。而整個南部的人生活給濟都是花錢買的,從鄰邊的北部和東部兩方買進的。”
對於桑默的問話,澤蘭盡責的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給桑默聽,不知道的她也如實的坦言,這是桑默教給她們的,知道就說知道的,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嗯……看來這其中真的有精彩的事情發生過了……”
聽完澤蘭的回答,桑默摸着自己的鼻樑,自言自語的猜想着,也沒在問下去。
雖然桑默沒有再問下去,但是桑默心裡卻是在想着是不是要找找年紀大的人問一問,有關這世界南部詛咒的事情。
可是找誰呢?這才初來南部,也不甚瞭解任何,大致的,桑默只知曉,這藍族的純種人是藍髮藍眸,曾經發生過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一切對桑默來說,也都只限於在律音殿的書上看見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桑默還沒有去證實過。
“主子,您可以去問問大人,大人應該是知道的。”
聽見桑默喃喃自語,一旁的紫菊聽見了,忍不住多嘴的給了是桑默一個更快的便捷方法。
“對呀,珩他一定是知道的,每次我什麼不知道的大事件,他都知道的那麼清楚,他肯定知道這南部的詛咒是怎麼來的。等會兒我就去問他。”
聽見紫菊的提醒,桑默忽然想到了以前但凡是天下的大傳万俟珩就沒有不知道的。因此,桑默覺得這問題算是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說着,桑默就要起身出門去找万俟珩,卻不想纔出院子,桑默就碰見了正要進院子來的百里瓔珞。
於是,桑默只能停下來,等着百里瓔珞過來,看看他是有什麼事。
“桑公子要出門嗎?”
百里瓔珞也是在桑默跨出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了,見桑默聽下來在等,所以,百里瓔珞也只得先開口問道了。
“我要去找珩,百里少東家是來找我嗎?”
桑默見百里瓔珞已經走了過來,便只得領着他轉身朝着屋子裡走,因爲桑默看見,百里瓔珞的臉色似乎是有些蒼白,爲了不讓他暈過去,桑默只能讓他進屋坐坐着說話了。
“嗯,瓔珞是來找桑公子一起去集市逛逛的,不知桑公子可有時間?”
坐下喝一口茶之後,百里瓔珞才點了下頭,將此行的目的地講了出來。而他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人,有兩個人變了臉色。
這兩個人,一個人是桑默,一個人是跟隨在百里瓔珞身後的棠祏。
桑默會變的一臉的愣怔愕然是因爲,她真的沒有想到百里瓔珞來這裡找她,居然是要約她一起去逛街,這真是遠遠的出乎了桑默的意料。
因爲在桑默看來,哪怕是棠祏約她一起逛街都有能讓她接受,唯獨沒有看出百里瓔珞這是演的哪出,所以,桑默一時真心的轉不過彎接受不了。
Wшw. ttκa n. ¢ o 而棠祏之所以變臉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不過是擔心自家主子才經歷了第一次的長途跋涉,有怎麼受得了在繼續的閒逛集市,這不是擺明了那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嘛。
“額,百里瓔珞,你就別再開玩笑了,你第一次出遠門坐了這麼就得馬車,難道還不累?別說你不累,你蒼白的臉色已經告訴我你累斃了。而且,即便是你不累,可我累,好不容易到了可以睡屋裡休息,我纔不要馬上就逛街,那太辛苦我自己了。”
所幸,棠祏的一臉擔心樣兒沒有逃過桑默的眼睛,所以,回過神之後,桑默便是一連串的直白拒絕,而且爲了更具說服力,桑默甚至不惜擺出一副累斃了的樣子來,表明堅決不要在現在就跟百里瓔珞出去逛街的意思。
真是開玩笑,桑默怎麼着也不會跟百里瓔珞去逛街的。明明是一個不待見自己的人,那樣兩個人走在一起該是多憋屈的事情啊。她桑默從來都是憋屈誰都行堅決不憋屈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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