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絕對不能承認這簪子是我的!”蘭芝一臉的憤恨,起身開回渡步,想着各種辦法,而她突然想到,這簪子有無數人都可以有,只要她不承認是她的,其他人又怎麼能知道是她的呢。再說,她換一身衣服,然後再不碰見那個讓她倒黴的人不就罷了?她如此的安慰自己,突然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反正徐琛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只要以後上街躲着點,世界這麼大又怎麼可能總是碰見呢!
“對!我真是太聰明瞭!”蘭芝誇了誇自己,然後又繼續興高采烈的梳頭,而後換好衣服下樓,樓下陳暮白與白師父刑真三人點了早餐,饅頭包子還有米粥等東西。蘭芝高興的下樓,然後一屁股坐下開始吃飯,衆人看她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心情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選擇閉緊嘴巴沒有細問
蘭芝看了看衆人,吃了一口包子突然疑惑道:“咦?阿越怎麼沒有下來吃飯啊?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去月老廟的嗎?”
陳暮白頓了頓,而後一臉平淡道:“還未起身……”
“怎麼還沒有起啊,平日裡阿越可是起的最早的那個啊,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蘭芝有些不解的問道。刑真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而後道:“吃包子吃包子,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我還要問你呢,昨天晚上去哪了,讓你送個人怎麼還送出個夜不歸宿來啊?”
蘭芝看着三雙眼睛都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似乎都想從中問出點什麼事情,蘭芝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看起來很認真道:“挖坑總是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什麼?挖坑?你幹了什麼?不會是連夜將人給埋了吧?”刑真有些驚訝的看着她。蘭芝喝了一口粥,點點頭道:“是啊,昨夜我實在氣不過,就連夜給人找個偏僻的地方埋死了,估計現在屍體都涼了。怎麼?你們要去拜拜?”
刑真簡直驚掉了下巴,連忙起身道:“快告訴我人埋在哪兒了?就算你討厭他也不能給人埋了啊!”說完就要出去找,坐在一旁的白師父與陳暮凌則安靜的吃着飯,似乎絲毫不影響他們是食慾,多虧白師父對着刑真開口道:“她玩你呢,刑真,你也太容易受騙了!”
刑真這才略有臉紅的停下,似乎在爲自己剛纔的魯莽有些許不好意思,幾人吃好早晨,陳暮白又端了一份上去給遲越,幾人坐在樓下等了一個時辰,遲越也帶着略有疲色的神態下樓,稍微小憩一會兒幾人便又開始上街閒逛。
蘭芝先是帶人去了她昨日裡去的月老廟然後便與陳暮白跟遲越分開,畢竟他們夫妻之間天天甜蜜蜜的去月老廟祈福,他們幾個人跟在身後有些不妥,但是既然來了,又總不能再回去,幾人便坐在一算命的攤子前搗亂,非讓其給自己算上一卦。
蘭芝跟白師父生活了這麼多年,兩人幹過許多傷天害理,啊不,欺騙百姓,呸,體驗生活的事情。其中就包括算命測姻緣,所以這裡面的一些糊弄人的東西,她都略知一二,那算命的是個老頭,鬍子灰白,帶着一副琉璃鏡,身後掛着一塊牌子:測字,算命,姻緣籤,不準不要錢。
蘭芝呱唧一聲坐下,而後深處右手道:“老頭,算命!”那老頭久經沙場,自然能看出是給他來送錢的還是砸場子的,他眼一閉一睜,而後輕飄飄道:“不算。”
蘭芝一聽愣了,冷哼哼的笑了一聲道:“爲何不算?”
“因爲姑娘不信,帶着不信的態度來的,就算老夫給姑娘算了,姑娘也不會信的,又何必爲難老夫,還是走吧!”那老頭捏着鬍子輕飄飄的說到。
“誰說我不信?我若不信又怎會讓你來給我算命?你這老頭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我把這攤子給你掀了!”蘭芝一臉的不高興,似乎下一秒真能給這老頭把攤子掀了一般,那老頭無奈,看了她一眼而後道:“可以算,只給你算姻緣,如何?”
蘭芝一聽姻緣那更是扯淡的事情,便大手一揮,道:“好,就算姻緣,你來給我看看,我的真命天子我如何能遇到!”
那老頭哈哈一笑,便讓她寫了一個字,蘭芝隨意寫了個今天的今字,老頭沉吟一番,而後道:“我爲你算這一卦不要你錢,不論對與錯,你皆不可再回過頭來找我如何?”蘭芝有些好笑,心想這老頭是怕自己砸了他的攤子,所以打發她呢,但鬧到如今她也沒了什麼興致,便懶洋洋道:“好,就依你。”
那老頭盈盈一笑,而後道:“待你出了月老廟,出了門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與你有今世之緣的人,你可仔細瞧準了,他會給你一樣東西……”
“胡說八道!”蘭芝起身不再理那老頭,幾人在廟裡閒逛了一會兒,因着無聊蘭芝便要提議去街上買些吃食,叫刑真同她一起。
臨近午時,廟裡沒什麼人,刑真便與蘭芝一同出廟,剛踏出一步,便與一人撞了個滿懷,蘭芝早就忘了那老頭說的什麼第一個人,她被撞了一下,心中煩悶,擡起頭便要罵,擡眼發現來人是徐琛,便話鋒一轉道:“你怎麼在這兒?!”
徐琛面有一絲的嬌羞,他看了看蘭芝,而後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麼昨天晚上?”徐琛還沒有多說,蘭芝便心虛的打斷了,徐琛無奈,從懷裡掏出一支髮簪遞給蘭芝,身後的刑真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連忙開口道:“太準了!”
“什麼準?你在說什麼?”蘭芝看了刑真一眼,故意不接徐琛的話茬,刑真一臉喜色,對着蘭芝又指了指徐琛道:“剛剛,算命先生!遇見的第一個人,給你一樣東西的那個人就是你心心念唸的真命天子……”
“閉嘴!胡說什麼!那老頭是瞎說的你也信,這是巧合,巧合懂嗎!”蘭芝一臉的焦急,似乎在辯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