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蕪華不見了,陸安發了瘋一樣去找,最終得到了蕪華被綁走的信息。
“小的知錯,明明看到了那幾個叛軍,直到現在才認出來!”幾個裘家軍跪在地上悔過。
裘無雙整個人雙腳都站在椅子上,頗有幾分流氓的氣息。她吐出口中的狗尾草,大罵道:“奶奶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看老子不去端了它突厥!”
“現在基本斷定,蕪妹妹是被擄走了。”雲意繁捏緊了衣角,憤憤地說:“現在想要去救人,真的難了。”
“無論多難,總不能讓舒蕪華待在那個地方吧!”陳焱麟聽後也十分緊張。
“我去救她,你們誰也別跟!”陸安配上佩劍,果斷地說。
“你不能一個人去呀!”雲意繁趕緊攔住他說道:“軍隊還得有你來操作,這說不定是他們的詭計!爲的就是要你陷入危險啊!”
雲意繁這話也不無道理,衆人都陷入了思考。裘家軍的事情讓他們有了前車之鑑,也許這就是他們算計好的。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救她!”陸安冷靜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這麼決定了:“你們要跟的就跟過來,選擇留守的便守着。”
“你不能這麼衝動啊!”雲意繁勸解道。
“她是我的妻子!”陸安甩開雲意繁,眼睛都紅了:“你怎麼會明白!”
雲意繁被他甩到一邊,陳焱麟見了,急忙跑過去接住她。
“陸安,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不能這麼衝動啊!”陳焱麟憐惜地看着雲意繁,關懷地問:“你沒事吧?”
陸安幾乎快要瘋了,他都快失去理智了。
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去救人的。於是他不再聽什麼人的話,反而悶頭把自己鎖在自己的營帳裡。
過了大約一炷香時間,陸安走出營帳外,集結了衆多舒家軍,說道:“你們的首領身陷囹吾,本將軍要去救人,你們是否願意跟隨?”
舒蕪華待在突厥營帳裡,此刻薩齡卻拿出了棋盤來,她擺在地上,說道:
“我記得你說你的棋藝不算精湛,你是一向不肯跟我多下幾局的。”說完,薩齡執起白子,下到棋盤上:“陸安在來的路上,我想很快你就能見到他。”
“是嗎?”蕪華這時保持着冷靜,她執起黑子,也在棋盤上擺了一局:“你不怕他來了,讓你的兵力折損嗎?”
“還是,你本來就想要他的命?”蕪華挑眉,她微微擡起頭,苦悶的笑着:“兵行險棋,這招不錯。”
“其實你的棋藝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差。”棋盤繼續擺着,薩齡拿出那塊被蕪華割斷的袍子,擺在棋盤之上,說道:“當時你爲了能逃出去,竟然和我割袍斷義,縱使朋友情誼不再,也不能不念舊情吧?”
薩齡慘淡地笑着:“其實這些年也不是不知道你的事情,可我就是不甘心,你知道嗎?”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並不希望我的朋友因爲我是個突厥人,而心生間隙。”薩齡自己投了一棋,陷入了死局:“蕪華,比起攻下那麼多的城池,我還是覺得,擁有自己本來的東西最讓人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