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看不出來之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白府之中的男人和女人都是盡情的歡歌笑語,絲毫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子的未來,只是現在的屍體遍野,慘不忍睹的現狀卻是這些人應該受到的懲罰。
也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
周圍是一片的荒野,經歷過男人的摧殘之後,一切雖然看着很是狼藉,但至少那股怨氣正在一點一點的消散,被黑暗淹沒的光明現在重新出現,也就正是那些怨靈被完全驅除的時候了。
鬼王就像是被冥火燒灼了一樣,一會兒的功夫就是聽着沒有了聲音,只剩下了最後的這些燒灼乾淨之後剩下的骨灰,男人張開眼睛,滿是慈悲的看着周圍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心裡一陣內疚,只是這些雖然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但是卻是因爲人各有命,造成如此結局還是因爲造化所致。
這些怨靈現在已經是被男人消滅的幾乎所剩無幾,只是結界本來是被完全破壞掉的,現如今卻是根本都沒有什麼變化,只剩下了那些屍體一下子化成了一灘水,頭顱全部都是一動不動,身體的部分卻是一點都沒有留下痕跡。
既然是在這裡被白威寧做成了結界的引子,那麼也就難怪自己會是有如此結果,原本都是應該永不超生,被輪迴所拋棄的一羣人,好在遇到了男人之後,重新回到正軌之上,也算是重新可以開始進入輪迴之道。
“佛尊可是無大礙?”女人身體上面的禁錮一下子被接觸,探查着憐兒也是恢復了之前的氣息,女人才是稍微放鬆了一些,畢竟自己是被困在了這個五毒陣法之中,現如今即便是什麼都不做,也是不需要怎麼擔心了。
眼看着男人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站起來,女人雖然是得益於男人的幫助,但是一碼歸一碼,女人還是不肯隨隨便便就對男人感覺到有半分可以依靠的信賴。
如果說是想要那把崑崙扇的話,女人也還是要不遺餘力的和男人搶奪,原本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和女人從手裡搶走。
想着男人的體力已經是消耗的差不多了,自己雖然現在也同樣是十分虛弱,但是女人卻還是在心裡默默的準備着,如果一旦是有什麼苗頭不對勁的話,那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是要和男人決一死斗的。
因爲自己已經是感知到了崑崙扇的氣息,正是在這個地方,越來越近的時候就是可以知道具體的位置,只是女人想要拿走這把崑崙扇想必也是一定不那麼容易的,只是進來的時候在門口就是有着如此厲害的陣法,誰還能知道到底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其他不可思議的東西在等着自己。
最好的辦法就是男人還可以幫助自己。只是這些都是女人自己心裡所想,難免男人不會知道。
面上什麼想法都是看不出來,男人緩緩走到自己面前,衣襟已經是完全都溼透了,甚至還是有着汗水在不斷的低落下來。
想必這一戰一定是十分的辛苦的。
男人依舊是鎮定如初,手臂上面的青筋早已經是暴起,但好在這一切現在已經是告一段落了,所以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接着就是那百獸陣。
男人眉眼掃過女人的面龐,就已經是猜個八九不離十,所以只是看着就知道女人到底是在想着什麼,只是自己爲何一直都在想盡辦法的幫助女人確實沒有人看出來,包括之前所見到的女人在凡界那樣水深火熱的現場。
“在下久久的探查過陰界之門打開的源頭,卻不想在這裡再一次遇到,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只是這些都是因爲遇到上神所以纔是會僥倖撞見,還望上神不要覺得在下魯莽。”
男人說着話叫沈麟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是自己現在也是搞不清楚到底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了,雖然自己現在是處於弱勢,但是難以分辨的是到底男人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不得不叫沈麟開始懷疑。
“小心!”女人尖叫着,自己似乎是有些反應慢,所以纔是等到危險來臨的時候纔是看到,可是似乎是有些爲時已晚,看着男人被什麼東西猛烈撞擊一下之後,就是朝着女人的方向開始傾倒下去,連帶着巨大的衝擊將女人撞到在地上,回過頭的時候,女人才是看見了那個閃爍及其快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也是說不清楚到底長着什麼樣子,總之一切都是像一個隨意拼接起來的怪物一樣,在不停的盯着男人的背後貪婪的看着。
蛇的頭部就像是一個花蟒一樣,長長粗粗的信子朝着男人的背部就是使勁一刺,女人摸着男人的身體,已經是可以明顯風感受到那種腥甜的味道,所以纔是叫那個怪獸一下子更加亢奮起來。
身體卻是像一隻兔子一樣,只不過和頭部相比較起來更加的龐大一些,甚至是有兩個女人的身高,就像是鞭子一樣的尾巴在左右搖晃着,將所有觸碰到的生物都是徹底的摧毀掉,而且移動速度之快叫人難以把握,只是眨眼一瞬間,就是出現在女人的面前。
“起!”女人將手中的符咒甩了出去,只是一下子正中着對準了那個怪物的頭部卻是在下一秒鐘似乎被發現了一樣,將自己的尾巴朝着女人就是抽了過去,雖然並沒有正中眉心,但是也附在了那個怪獸的身體上面,那塊皮膚也是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起來,也許是因爲體型巨大,所以那個怪獸嚎叫一聲,接着就開始大肆擺動起身體來。
雖然用處看着並不是很大,但是至少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的。
這下女人才是有一點餘地可以將男人和憐兒一起拽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至少先要查看一下男人的身體和傷口到底是有沒有事情。
聞着一股難以接受的味道在女人鼻子旁邊閃過,不用說那個巨大的怪物也是有毒的,只是男人雖然極力的保持着鎮靜,但是卻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如今結界已破,但是如果就此貿然出去的話,那麼泄露在這裡的陰界之門就像是相當於再一次敞開大門,朝着凡界這個本來就是生靈塗炭的地方再一次帶來了災難。
“無妨,只是上神可先去尋求求助,我在這裡抵擋片刻。”男人面色蒼白,衣衫也已經是被撕扯的破破爛爛,雖然之前穿着的就是稍微顯得落破一點,但是現在卻是更加衣衫襤褸,甚至還是可以看到那一道深深的傷口從背後貫通到胸前,根本都沒有一點點的疑惑,如今也是隻能這樣,即便是自己也是不能幫得了什麼忙,看着男人似乎還是有些力氣,女人自己一個人用盡最後的力氣纔是將這結界撐開一條縫隙,自己一個人先逃了出來。
裡面的怪獸還是在狂嘯着,男人看着沈麟遠去,自己纔是稍微安心了一些,根本都是沒有想到會是有如此的轉折,如果不是因爲沈麟的話,或許自己是會可以避免的,勉強支撐着站起來,男人站在那個怪獸的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十分渺小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可是在女人離開之後,那個怪獸的怒火卻好像是一下子就平息下來一樣,甚至是沒有之前那樣的狂躁,看着也是要安靜了許多。
男人之前還是想了許多辦法想要拿下這個怪獸,但是現在看着似乎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只是雖然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男人此時卻是疑惑起來,這裡自己是知道的,所謂白威寧從前和自己也是有過一些交集的,只不過自己從來都是不想要和這些人有多少糾纏。
也並不代表着佛界的其他人和這個男人沒有關係,心裡想着,男人突然就是想起來一個人。
那個怪獸身體上面被女人用一張符紙貼着,期初還只是一個小的面積,但是現在卻是開始一點一點的擴大,像是一塊被燒燬的皮膚一樣,時不時的還是會散發出來一股燒焦的味道。只是這一切在男人看着並沒有什麼奇怪,即便是自己小心翼翼的接近那個怪獸,好像也是選擇性的屏蔽了男人一樣,只是自己十分痛苦的嗷嗷直叫,似乎女人的符咒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
一分一秒在流逝着,身邊的龐然大物現在已經是睡着了,身體上面不斷地潰爛着,現如今全身上下都是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只剩下了頭部僅有的完好無損。
男人默默的念起了佛經,身體上面的痛苦正在逐漸的擊垮自己,可是打起坐之後,男人就是可以暫時的隔絕這一切,所有體力和內力的損失都可以是降到最低,怨氣還是在不斷地朝着外面彌散,眼看着馬上就是要到晚上了,那個時候只怕是會更加難以處理。
最近幾千年的時間。五界並不安全,所有的都是在經歷着幾乎相同的事情,說起來似乎並不是一種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