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119.暴風雨中的決殺:南下蘇州陷重圍,石飛揚絕境求生機 wωω☢ттκan☢℃ O
暴雨中,不斷的有黑衣蒙面人握劍撲來,竟然斬殺不盡!
在廝殺中,石飛揚不僅不會累,而且憑藉明玉功漩渦吸力,吸取敵人的功力越多,內功越來越渾厚,裹挾着天地間的磅礴之氣,體內強大的內力恰似洶涌澎湃、熾熱滾燙的岩漿,瘋狂地奔騰涌動。
此刻,狂風愈發猛烈,好似要將整個世界掀翻,雨滴如同密集的子彈,噼裡啪啦地砸落,與激戰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殘酷的樂章。
在如狼似虎的人羣中,石飛揚身姿矯健,如魚得水般穿梭自如。
他的雙手恰似兩條靈動且致命的神龍,在暴雨如注的灰暗天色下,閃爍着冰冷的寒光,所到之處,一片血腥狼藉。
此時,石飛揚施展出一招“龍尾橫掃”,雙腿瞬間化作一根粗壯且有力的巨大龍尾,以驚人的速度旋轉起來。旋轉帶動周圍的雨水,形成一個個小型漩渦,散發着強大的吸力,吞噬着一切靠近的事物。
“呼呼”的風聲大作,恰似呼嘯的龍捲,掃向周圍的蒙面人。
那些被掃中的蒙面人,身體如輕飄飄的稻草一般,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擊飛出去。
“砰砰砰!”幾十聲悶響,他們重重地摔在地上,緊接着,陣陣慘叫劃破風雨的喧囂。
有的蒙面人被擊中手臂,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手臂瞬間骨折,軟綿綿地垂落,骨頭斷裂處的鮮血混着雨水汩汩流下,在地上匯聚成一道道暗紅色的細流;有的被擊中腰部,整個人如蝦米般蜷縮起來,在泥水中痛苦地翻滾,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那聲音在風雨中顯得格外悽慘。
緊接着,石飛揚又施展出一招“龍脊穿刺”,他的身體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帶着破風之勢瞬間衝向一名蒙面人。右手如同一把尖銳的長槍,槍尖彷彿凝聚了無盡的力量,帶着一往無前、無人可擋的氣勢,直接穿透了那蒙面人的脊背。
鮮血順着石飛揚的手臂流淌而下,在雨中形成一道道血線,宛如一條條蜿蜒的血色小蛇,觸目驚心。
在這場激烈的廝殺中,石飛揚將神龍爪神功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乾脆利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猶如戰神下凡。
雨水不斷地打在石飛揚的身上,卻無法澆滅他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燃燒的太陽,熾熱而猛烈,要將一切敵人都焚燒殆盡。
隨着最後一名蒙面人倒下,石飛揚靜靜地站在雨中,他的呼吸平穩,眼神堅定,猶如一座屹立不倒的豐碑。這場激戰雖然結束了,但石飛揚知道,與謝至川的恩怨纔剛剛開始。
石飛揚要讓謝至川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慘重的代價,也要讓謝至川明白,挑釁石某人的後果是他無法承受的。
狂風似要掀翻天地,裹挾着暴雨,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洪荒猛獸,在天地間肆意地咆哮肆虐。
風聲呼嘯,仿若鬼哭狼嚎,豆大的雨點仿若密集的箭矢,噼裡啪啦地砸落在地面,濺起層層水花,好似要將世間所有的污垢與罪惡都沖刷殆盡。
地面上的積水迅速上漲,形成湍急的水流,不斷衝擊着周圍的一切。
石飛揚孑然一身,屹立在這狂風暴雨的中心,剛剛結束與蒙面人的慘烈廝殺,他的周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雨水混着血水順着衣角不斷地滴落,在他腳下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水窪,那顏色就像生命消逝後留下的絕望印記。
他的眼神冰冷且銳利,猶如寒夜中閃爍着寒光的利刃,警惕地凝視着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防備着隨時可能再次降臨的致命危機。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好似密集的戰鼓被瘋狂敲響,在這暴雨的喧囂中格外突兀,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口子。
列權、金六福、謝文、吳忠、肖玲玲、向坤率領着百餘名弟子,騎着高頭大馬,風馳電掣般地趕來。
他們身上的蓑衣在狂風的肆虐下獵獵作響,好似一面面在風雨中不屈飄揚的黑色戰旗。
衆人的臉上雖帶着長途跋涉的疲憊,皮膚被風雨吹打得粗糙發紅,嘴脣乾裂起皮,但當他們望見石飛揚的那一刻,眼中瞬間涌起難以掩飾的欣喜與激動,那光芒彷彿能穿透這濃重的雨幕。
列權動作乾淨利落地翻身下馬,大步流星地快步走到石飛揚面前,單膝跪地,膝蓋重重地砸在泥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他激動得聲音都微微顫抖,帶着幾分哽咽:“總舵主,可算找到您了!弟兄們千里接龍頭,一路風餐露宿,就盼着能迎接您回家!”
他的眼神中滿是崇敬與忠誠,因爲石飛揚就是他的信仰。
石飛揚眼中閃過一絲暖意,那原本冰冷如霜的眼神瞬間柔和了幾分,宛如寒夜中燃起的一團篝火。
他伸手扶起列權,動作沉穩而有力,聲音爽朗而洪亮,帶着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列長老,辛苦你們了!在這狂風暴雨中奔波,一路上艱難險阻,難爲你們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下屬的關懷,讓人如沐春風。
衆人齊聚,儘管身處這惡劣至極的狂風暴雨之中,卻也難掩心中的歡顏。
金六福滿臉笑意,雨水順着他的臉頰肆意滑落,他上前一步,聲音因爲激動而微微拔高:“總舵主,廖培長老已經在太湖的飄渺峰把總舵構建好了,各香堂也都佈置得妥妥當當。那飄渺峰常年雲霧繚繞,仿若人間仙境,可地勢卻極爲險要,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實乃我雄櫻會立足江南的絕佳之地啊!”
他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石飛揚聽聞,不禁仰頭大笑,笑聲爽朗豪邁,在風雨中久久迴盪:“廖長老不愧是老江湖啊!這辦事效率,實在是讓人佩服!哈哈!有他操持這些大事,我便一百個放心了。”
衆人也跟着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衝破了這壓抑得讓人窒息的雨幕。
金六福接着又說:“總舵主,還有一事要向您稟報。總舵主及各香堂的堂主,都已經在蘇州府購置了房產,您的房子特別寬敞氣派,亭臺樓閣一應俱全,還有僕人侍候。兄弟們都特別感激您,是您讓大家過上了安穩富足的好生活,不再風餐露宿,四處漂泊。”
他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對石飛揚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石飛揚微微點頭,神色莊重而肅穆,猶如一尊威嚴的戰神,語重心長地說:“兄弟們跟着我石飛揚出生入死,歷經無數艱險,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這些都是他們應得的。咱們雄櫻會,就是要讓每一個兄弟都有個安穩的家,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風雨中迴盪,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也在向兄弟們承諾一個光明的未來。
這時,謝文上前,恭敬地抱拳,雨水順着他的手臂蜿蜒流淌而下,抱拳拱手地說道:“總舵主,屬下已經向江南的武林同道發出邀請,邀請他們到您在蘇州府的新居喝喜宴,一來祝賀您喬遷新居,開啓新的篇章;二來也讓您結識江南武林各門派的掌門人和有名的江湖英雄。您也知道,江南商業氣息濃厚,這裡的武林各門派大多以營商賺錢爲主,甚少打打殺殺,倒也少了幾分江湖常見的血腥氣,多了些煙火與和氣。”
言辭懇切,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與憧憬。
石飛揚思索片刻,目光望向遠方,透過這層層雨幕,看到了未來在江南的宏圖大業,大聲說道:“如此甚好。謝文,你在前探路,務必小心謹慎。咱們隨後南下,到了江南,一切行事都要謹慎,不可輕易得罪各大門派。咱們雄櫻會初來乍到,要與大家和睦相處,共同在這江南大地上闖出一片天地。”
眼神堅定而深邃,在謀劃着一場驚天的佈局。
翌日清晨,雨過天晴,溫暖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灑在大地上,蒸騰起一片氤氳霧氣,天地間都蒙上了一層夢幻的薄紗。羣雄策馬進入開封府,入住“悅來”客棧。
客棧里人來人往,嘈雜的人聲鼎沸,可那股壓抑的氛圍卻如影隨形,怎麼也驅散不開。
空氣中隱隱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猶如命運提前敲響的警鐘,預示着即將到來的危機。
客棧內的桌椅擺放得雜亂無章,人們的臉上帶着疲憊與警惕。
突然,一陣淒厲的哭聲傳來,如同一把尖銳無比的利刃,直直地劃破了客棧的喧鬧。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商人模樣的男子倒在血泊之中,鮮血在地面上不受控制地蔓延開來,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暗紅色,那是生命消逝的殘酷證明。
身旁一個女子抱着剛出生的女兒,哭得肝腸寸斷,那哭聲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那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悲號。女子的頭髮凌亂,眼神空洞,淚水不停地流淌,與臉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顯得無比悽慘。
原來,這商人被騙光了錢財,一生的心血付諸東流,絕望之下選擇自刎而亡。
石飛揚心中猛地一緊,快步上前,想要施救。
可那女子見衆人圍來,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她下意識地抱緊女兒,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
石飛揚輕聲安慰道:“夫人莫怕,我們定會幫你。你且放寬心,天大的事,有我們在,絕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到傷害。”聲音溫和而堅定,試圖給女子帶來一絲慰藉。
然而,那女子只是慘然一笑,那笑容中滿是對世間的絕望,她將剛滿月的女兒遞向石飛揚,哀求道:“大俠,求您救救我女兒……我已生無可戀,這世間已無我的容身之處,只求您能給這孩子一條活路,讓她能好好活下去。”話還未說完,便一頭撞向牆壁,血濺當場,那畫面刺痛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女子的身體緩緩倒下,眼神中帶着一絲解脫,卻也留下了無盡的遺憾。
衆人皆驚,石飛揚更是心痛不已。
他接過女嬰,看着襁褓中那稚嫩的小臉,心中五味雜陳。
女嬰的小臉紅撲撲的,還帶着嬰兒特有的奶香,與這血腥殘酷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這世間的無常與悲涼。
羣雄也都感慨萬千,爲這對可憐的夫婦嘆息,紛紛搖頭,感嘆這命運的捉弄與普通老百姓的不容易。石飛揚輕撫着女嬰的小臉,柔聲道:“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石飛揚的妹妹。”
隨後,他將女嬰託付給肖玲玲,“肖大姐,這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了,我給她取名叫石語嫣。你要像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無微不至地好好呵護她,讓她在甜愛中長大。”
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關懷,將所有的溫柔都傾注在了這個孩子身上。
接着,石飛揚又掏出一片金葉,遞給客棧掌櫃,沉聲道:“掌櫃的,麻煩你和店小二將這對夫婦妥善安葬。這是他們最後的體面,切不可馬虎。入土爲安,也算是我們能爲他們做的最後一點事。”
掌櫃的接過金葉,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客官放心,小的一定辦好,必定讓這對夫婦走得風光。”
那笑容中卻透着一絲狡黠,讓人隱隱感到不安。
石飛揚入住開封府“悅來客棧”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到了神劍山莊。
謝至川聽聞,心中暗喜,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狡詐的笑容,彷彿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覺得這是扳倒石飛揚的絕佳機會。
他立刻買通官府,用大量的金銀財寶打通關節,上上下下打點一番,誣陷石飛揚謀財害命,殺害了這對商人夫婦。
此刻,在城郊的神劍山莊裡,謝至川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眼神中閃爍着惡毒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石飛揚被繩之以法的場景。 很快,一羣捕快氣勢洶洶地衝進悅來客棧,他們手持兵器,滿臉凶神惡煞,彷彿一羣惡狼。
爲首的捕頭大喝一聲:“石飛揚,你謀財害命,跟我們走一趟!別想抵賴,證據確鑿!”那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蠻橫。
捕快們的衣服上沾滿了灰塵,兵器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在向雄櫻會的羣雄展示他們的威嚴。
石飛揚怒目而視,剛要辯解,客棧掌櫃卻突然反咬一口,指着石飛揚道:“官爺,就是他,我親眼看見他殺了那對夫婦!當時他拿着刀,滿臉兇相,我嚇得都不敢出聲,只能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那表情和語氣,彷彿他真的是一個無辜的目擊者。
掌櫃的眼神閃躲,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心中有鬼。
雄櫻會羣雄見狀,頓時怒極。
吳忠抽出大刀,刀光閃爍,怒吼道:“你們這羣狗賊,竟敢誣陷我總舵主!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說罷,便與捕快們扭打在一起。
吳忠身形矯健,刀法凌厲,每一刀都帶着千鈞之力。
一時間,客棧內桌椅橫飛,瓷器破碎的聲音不絕於耳,衆人的喊殺聲、叫罵聲交織在一起,亂作一團。客棧內的物品被打得七零八落,牆壁上濺滿了灰塵,人們在混亂中四處躲避。
石飛揚不想理會這些貪婪的捕快,更不想與之展開廝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當機立斷地說道:“兄弟們,撤!不可戀戰!”
衆人策馬出城,馬蹄聲在街道上回響,卻在城外遭遇神劍山莊無數高手的攔截。
只見前方塵土飛揚,一羣黑衣人手持利刃,將去路堵得嚴嚴實實。
那些黑衣人的臉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彷彿來自地獄的使者,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黑衣人的身形挺拔,手中的利刃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
狂風仿若掙脫了萬古封印的上古魔神,於天地間肆意怒號,那震耳欲聾的咆哮,好似要將蒼穹生生撕裂,令天幕轟然崩塌。
無形卻強勁的風刃,如鋒利的刀刃瘋狂地撕扯着石飛揚的衣衫,布料烈烈作響,宛如一面在狂風中不屈的戰旗,獵獵舞動,隨時都可能被這狂風的暴虐撕成碎片。
豆大的雨點仿若被戰神奮力擲出的利箭,裹挾着毀天滅地的磅礴氣勢,“噼裡啪啦”地重重砸在石飛揚輪廓分明、仿若刀削斧鑿般堅毅冷峻的面龐上。
此刻,石飛揚宛如一座亙古屹立的巍峨山峰,對這劇痛毫無察覺,唯有一雙深邃的眼眸,燃燒着熾熱的戰意,目光如炬,冷靜且銳利地掃視着四周那羣如惡狼般虎視眈眈、蓄勢待發的蒙面人。
雨水順着石飛揚的臉頰滑落,在堅毅的下巴匯聚成串,更襯出他渾身散發的冷峻與堅毅氣質,彷彿一尊由寒鐵鑄就的戰神雕像,在風雨與敵人的包圍中巋然不動。
石飛揚心中暗自思忖:“今日定要讓這些神劍山莊的狗賊有來無回,爲石某人討回一個公道!”
放眼望去,狂風中的樹木好似一羣被抽去脊樑的巨人,在風中痛苦地劇烈搖晃,樹枝被吹得七零八落。
斷裂的枝幹發出“嘎吱嘎吱”的絕望哀鳴,紛紛墜落,每一聲脆響都像是在爲這場殘酷的激戰敲響喪鐘。
漫天飛舞的樹葉,恰似一羣驚惶失措的蝴蝶,在狂風的漩渦中無助地打轉飄零,爲這即將到來的血腥“屠宰場”增添了幾分悽美與無助。
地面上的積水迅速匯聚成洶涌湍急的水流,“嘩嘩”地沿着地勢奔涌而下,所到之處,砂石被無情裹挾其中,好似要將世間所有秩序徹底攪亂,重塑成一片混沌無序的世界。
石飛揚穩穩地騎在馬上,那駿馬在狂風中也不禁微微顫抖,四蹄不安地刨動着地面,卻依舊忠實地馱着這位英勇無畏的俠客。
石飛揚挺直如鬆的脊樑,宛如一棵蒼松,傲然屹立在這狂暴肆虐的風雨之中,成爲這混亂天地間的一抹堅定身影,仿若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雄櫻會的羣雄帶來希望。
“朱雀、白虎,護住龔姑娘!其他兄弟姐妹,準備突圍!殺開血路,便看我的!都小心奪命十三劍,這些狗賊皆是神劍山莊的!”石飛揚的聲音如洪鐘般在風雨中激盪迴響。
那沉穩有力的聲線,恰似一道劈開陰霾的驚雷,“轟隆”一聲在雄櫻會的羣雄心頭炸響,讓他們心中涌起希望與勇氣。
原本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般的氣氛,也因之稍稍緩和,衆人彷彿在黑暗中尋到了一絲曙光,那是生的希望,是勝利的曙光。
石飛揚的眼神堅定,在向雄櫻會的羣雄傳達着必勝的信念。
話音剛落,石飛揚便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從馬背上迅猛飛身而起。
他的動作矯健敏捷,恰似蒼鷹撲兔,在空中劃出一道決然無畏的黑色弧線,那弧線在風雨交加的背景下,顯得格外醒目耀眼,仿若劃破黑暗的希望之光,照亮了衆人心中的恐懼。
落地瞬間,石飛揚順勢凌空拔刀,“嗆啷”一聲,金屬的碰撞聲清脆而響亮,刀光如寒星閃爍。
那寒光仿若能將黑夜劃開一道口子,寒氣撲面而來,瞬間連周圍的雨水都被這股徹骨寒意瞬間凍結,雨滴在空中凝固,唯有石飛揚手中的刀散發着致命的氣息。
緊接着,石飛揚運起明玉功,周身真氣如洶涌的潮水般澎湃涌動,一層淡淡的白霧真氣迅速包裹住他的身體,好似一層堅不可摧的神秘護盾,散發着令人敬畏的強大氣場。
就連周圍肆虐的風雨都彷彿在這氣場的壓制下,威勢稍稍減弱了幾分,狂風不再那般瘋狂,雨水也似乎小了些許。
此刻,他右手施展百勝刀法,左手施展神龍爪神功,宛如戰神下凡,周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凌厲氣勢,在風雨與敵人的重重包圍中,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傲然屹立,堅不可摧,成爲敵人難以逾越的高山。
石飛揚心中豪情萬丈,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無盡的力量,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碾碎。
幾乎在同一時刻,七名蒙面人展劍凌空飛來,他們身着黑色勁裝,在風雨中仿若七道來自地獄的黑色幽靈。他們動作整齊劃一,配合默契,腳尖輕點,便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莫測的弧線,瞬間對石飛揚形成緊密的包圍圈,組成了奪命十三劍劍陣。
這劍陣猶如一張無形卻堅韌無比的大網,將石飛揚困在核心。
雨水打在兵器上,濺起層層水花,“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混合着四濺的泥水,天地間都瀰漫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霎息之間,每一寸空氣都被敵人的劍氣填滿,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連呼吸都會被這凌厲的劍氣割破咽喉。
天空中,閃電如銀蛇般穿梭,每一道閃電劃過,都將天地瞬間照亮,映出石飛揚冷峻的面龐和敵人猙獰的身影;雷鳴滾滾,仿若天神的怒吼,爲這場廝殺增添了幾分震撼與恐怖。
石飛揚緊盯着敵人的劍陣,腦海中飛速思索着破陣之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與決然,也閃過一絲不屑,那目光仿若能穿透敵人的靈魂,洞悉他們內心的怯懦。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冷笑,這笑容恰似一把無形的利刃,直直刺向敵人的心臟。
對石飛揚而言,眼前這些人的掙扎不過是困獸猶鬥,徒勞無功。
此刻,狂風呼嘯,如同一頭憤怒的巨獸在咆哮,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落在地面,濺起層層水花,天地間彷彿都被這狂暴的風雨所吞噬。
而石飛揚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在這混亂的中心,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勢。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蒙面人眼神一凜,眼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宛如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機而動。
此刻,他瞅準時機,猛地發力,使出一招“劍出封喉”。
只見他的劍如一道閃電,瞬間劃破雨幕,劍走一線,劍氣仿若實質化的利刃,帶着“嘶嘶”的破風聲,切擊前方直線上的石飛揚,瞬間進入“鎖喉”狀態。
那劍尖閃爍着寒光,凍結周圍的空氣,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
石飛揚卻毫不畏懼,眼神堅定如鐵,緊緊盯着那刺來的劍,他的瞳孔中倒映着劍尖的寒光,大腦飛速運轉,在電光火石間思考着應對之策。
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宛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積蓄着無盡的力量。施展出百勝刀法中的一招“金龍盤爪”,刀身揮舞,帶起一陣呼呼風聲,仿若有一條金色的巨龍在咆哮,攻守兼備。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那撞擊的火花在雨幕中格外耀眼,如同一顆劃過夜空的流星,在黑暗中留下一道短暫卻璀璨的光芒。
這光芒照亮了石飛揚冷峻的面龐,也照亮了敵人驚愕的眼神。他精準地彈開了對方的劍,同時,石飛揚的左手如鬼魅般探出,神出鬼沒地捏住了對方的脖子。
他的手掌好似一把鐵鉗,緊緊鎖住敵人的咽喉,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風雨中被無限放大,蓋過了雷鳴與風雨聲。
石飛揚五指用力,將對方的咽喉抓破,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在雨中劃出一道刺目的血線,與雨水混合,滴落在泥濘的地面上,迅速被湍急的水流沖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紅色痕跡,轉瞬即逝,宛如這場殘酷戰鬥中的一個短暫而血腥的註腳。
其他蒙面人見狀,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攻勢更加猛烈。
他們分別使出“迴風奪月”、“青峰割面”等招式,聯劍攻擊石飛揚。
“迴風奪月”之下,劍招如同一股迅猛的旋風,帶着呼呼風聲,從側面席捲而來,攪起地上的泥水和落葉,好似要將整個戰場都捲入無盡的死亡漩渦,泥水飛濺,形成一片渾濁的迷霧,讓人視線受阻,彷彿置身於一片混沌的世界。
“青峰割面”則是劍勢凌厲,直逼石飛揚的面門,在雨幕中劃出一道道寒光,讓人不寒而慄,那寒光好似能將人的靈魂都凍結,恐懼在心底蔓延,每一道寒光都像是死亡的召喚。
石飛揚冷哼一聲,心中暗自盤算着敵人的破綻,身如游龍,在劍陣中靈活穿梭。
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依舊使着“金龍盤爪”這一招,刀光閃爍,爪影重重,將自身護得密不透風。
同時,他憑藉深厚的內功,明玉功泛發的白霧真氣形成一個巨大的湍流漩渦,“呼呼呼”地高速旋轉着,將敵方六人的劍紛紛捲入其中,令他們的劍招頓時失去了準頭。
石飛揚瞅準破綻,反手一刀,刀光一閃,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削飛了一個蒙面人的頭顱。
那頭顱帶着不甘的眼神,在雨中翻滾,最後重重地落在泥水中,濺起一片渾濁的水花,又迅速被雨水淹沒,既是這場殘酷激戰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塵埃,卻又如此觸目驚心,讓人深刻感受到生命的脆弱與戰爭的殘酷,每一個生命的消逝都像是一顆星辰的隕落。
此刻,風雨愈發狂暴,在爲這場慘烈的廝殺奏響一曲悲歌,狂風裹挾着雨水,肆意地拍打着大地,想要將這血腥的戰場徹底洗刷,卻又彷彿在徒勞地掩蓋這世間的殘酷與罪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