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桑默會怔住也是有原因的,因爲桑默突然的明白了万俟珩看着她眼裡的那層意思了。
万俟珩的意思說的再明白不過了,而這青玉的食物就是喝人血,而他已經滴過血給青玉喝了,現在這裡就他們兩個人,除了他,就只有她了。看來,要看見這青玉有什麼變化,應該是需要他們兩人的血滴給青玉才行吧。桑默算是徹底的想明白了。
“好吧,就由我來餵飽這小傢伙,我倒要看看它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精彩。”桑默說着也將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邊用力一咬,然後將流血的食指放在青玉上,不用滴的,直接讓這青玉吸收食指上的血液。
青玉在吸收到桑默的血液,突然泛出一道紅光,桑默看着手裡的青玉上面,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個的紅色字體,忍不住的瞪大眼睛,不想錯過任何的精彩片段。
“夠了,殿主大人,這樣就可以了。”直到青玉上的紅色字體停止出現,万俟珩纔出聲提醒已然忘乎所以的桑默可以停止餵食了。然後,從万俟珩從自己的懷裡抽出一塊方形白綢,拿過桑默還放在青玉上的放血的食指,輕輕的將早已準備好的白綢繞在她的食指上,一切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溫柔傾心。
“啊?!呃,万俟珩,就那點小傷,沒必要包紮的。”桑默終於是回過了神,對上萬俟珩那溫柔似水的在爲自己包紮的神情,不覺的有點愕然又有點尷尬,還有一點感動。
“包紮一下可以止住血不再流。”將白綢打個結,万俟珩平靜無波的說道,但其中的執着和關心是無可否認的。
看着如此執着的男人,桑默再一次的感覺,万俟珩的執着不是一般的強,都快趕上她桑默了。既然明白多說無用,桑默也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看了自己手上的青玉一眼,然後用眼睛詢問一旁的人。
“這就是寒玉琴的心法,殿主大人請儘快記住,因爲等青玉里的血液凝結乾枯後,上面的心法也會隨之消失,以後就再也不會浮現了。所以,您只要先將心法記在心裡即可,先不必去滲透裡面的奧義。請抓緊時間。”收到桑默的甩過來的眼神詢問,万俟珩也不耽誤的將青玉飲血後的實情都說給桑默聽。因爲時間真的不多,所以他也必須的抓緊時間提醒桑默事情的重要。
“哦,這就是寒玉琴的心法啊。嗯,我明白了,這就開始記,一定將它刻在腦海裡。”桑默也能想象得到,所以也很配合的,趕緊的俯下頭看着青玉上的血紅字體。
“淡欲合古,取欲中矩。輕欲不浮,重欲不粗。拘欲有權,逸欲自然。力欲不覺,縱慾自若。緩欲不斷,急欲不亂。”桑默一字一字的無聲的在嘴裡默唸着青玉上的所謂的寒玉琴心法,將這一字一字的全都印刻在腦海深處,要求絕對不忘。
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桑默覺得這心法她好像在哪裡聽過,只是沒去認真記住,但還是好像有點點印象似的。但桑默還是沒有在繼續的去猜想,如果是沒記住的事,那就說明是不重要的。
隨着,桑默將青玉上的心法記住後沒幾秒,青玉上的紅色字體入出現般的,一字一字的往後消失不見,最後,全都消失。甚至都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這讓桑默不得不感嘆,奇妙這詞,果真不是糊弄人的。
“殿主大人,記住了這心法,以後要練習的時候,只能在心裡默想,斷不可提筆墨留下來。因爲窺覷這心法的人舉不勝舉,所以,您要知道,如果他人將這心法與其他的樂器結合彈奏,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我並不知多少,但會讓人走火入魔是毋庸置疑的,屆時,遭殃的就是天下的無辜百姓了。”看青玉上的字消失了,万俟珩將寒玉琴心法的另一個重要程度,講與桑默知道。不是他嚇唬桑默,而是,真的就是這樣,這也是雲遊高人離開的時候給予首任殿主大人的謹言。
雖然,前幾任的殿主大人都不曾將心法外授,律音殿也不曾出現過大事,但是万俟珩卻能清晰的感覺得到,在桑默的身上有着一股強大的氣流在暗藏着,這就說明,在她以後的時間裡,一定會有什麼強大的風波在等着發生,但万俟珩也只能知道這些而已,也不能知道這風波是好是壞。
而身爲祭司,對於別人的命運,可以很容易的測出來,卻唯獨不能測到殿主大人的命運,甚至只要是和殿主大人有親屬關連的人,祭司也不能測出來,這就像是上天給的考驗和制約。儘管殿主大人是由祭司找到的,但也只能測到殿主大人降臨律音殿的大致時間和地點而已,並不能測出誰是下任殿主大人。
所以,万俟珩只能這樣的叮囑桑默,因爲他不希望她出任何的事,至於以後的風波,他會陪着她一起承受的,絕不獨留她一人面對,因爲他的心不允。
“啊?走火入魔?要不要這麼強大啊?連天下百姓都扯上了?”桑默是真的被万俟珩的說辭給小小的嚇到了,不禁有些不信道。
會不會太誇張了,不過是一個心法而已,有那麼……呃,也許是真的,電視裡武功練到走火入魔的人,好像都成殺人狂了。桑默突然想到了在現代的武俠電視劇裡,對於走火入魔,也都是因爲練了什麼什麼不符秘籍或是心法才成那樣的。所以,想到這些,在想想万俟珩說的那些話,桑默感覺自己的背脊忍不住的有些冷颼颼的。
不,不要,雖然她桑默在這裡不想做什麼偉人,但也不想成爲這天下的罪人啊。桑默忍不住的在心裡高喊。
“這是當初雲遊高人離開前留下的謹言,我也告訴過您,寒玉琴恢復原貌,結合寒玉琴心法彈奏,其音,可安定人心,也可奪人其魂。所以,將寒玉琴心法與其他的樂器結合彈奏,會走火入魔也是可以理解的。況且,在這天下,但凡走火入魔的人,應該沒有人是禮善謙和的吧。”万俟珩對於桑默的懷疑並不感到難以理解,因爲畢竟事情沒有真的發生過,所以,他只需更努力的解釋給她知道就好,他相信,她能理解的。
“嗯,放心吧,我可以發誓,決不把心法告之任何人,就算是我親爹媽來問,我也誓死不說。”桑默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也很鄭重的給予允諾。
不過,話是那麼說,要是親爹媽能真來問的話,估計那隻能證明自己也不在這世上了,所以,呵呵,到那時候,說說應該是無妨的吧。桑默爲自己說的話,不禁有些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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