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全國徵收來的稅賦數目和國庫實存銀兩雖然數目吻合,但是實際上沒有增收反而減少的事情,讓輕狂頗感頭痛之外。
另外輕狂還得知一件事情,那就是總管太監張大山在五個月前病倒了,而且腳不能走,口不能言,眼睛發直,如同中邪。
這段時間的宮中內務是又副總管李東山處理的,而據說這個李東山進宮才一年多,卻和一些朝臣來玩過密,實在讓她覺得大有問題。
再有就是聽說京城郊外的御閒行宮中,公主軒轅玲瓏的病被一個喜悅侯爺家的家養醫生治好了。
而那喜悅侯爺便因此得到了太后的喜歡,常常和幾個親近的侯爺進出行宮,彷彿和軒轅玲瓏都有些曖昧,不過太后和太妃卻彷彿對此持認同的態度,或者是裝作不知道。
喜悅侯爺這個人的父親是軒轅夜的堂兄雲安王的獨子,不過當年雲安王妃結婚八個月便生子的事情曾經弄得朝野震驚,一時間傳的天下皆知,不過以內雲安王對王妃寵愛之極,便辯稱自己在和王妃成親之前,便曾經行過周公之齊山
但是這個說法卻很難站得住腳,因爲雲安王妃是寒玉國的郡主,在成親之日才被送來了天香國京城。她以前不可能見過雲安王軒轅琴。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情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這個喜悅侯爺便也順利的成長起來,現在年已三十。
因常年流連在煙花柳巷,而云安王又早死,沒有人能夠管束他,他便成了一個浪蕩子。他孃親雲安王妃也無心管束他,只是一心在佛堂中修行。
於是這個喜悅侯爺軒轅有光,便和幾個和他有着共同愛好的侯爺,喜氣侯爺軒轅定邊,福祿侯爺軒轅直前,等在一起天天花天酒地,不幹正事。
讓軒轅王室中的長輩,各個對他們側目而視,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些耳聞,讓輕狂陷入了更深的思索。
這段時間,這朝野之中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涌啊!
看來又有人要陪自己玩了!
行宮中的一處隱秘的院落,外面守着幾個宮女。
院落之中有一間香閨,香閨中有一張很大很舒服的牀榻,牀榻上有四個赤果果的男女在瘋狂。
女子被壓在一個強壯的男子身下,正和他激情的做着活塞運動。
旁邊的兩個男子一邊看着他們兩個,一邊給女子身上的男子出主意:“定邊,你昨個不是跟秀紅樓的小紅學了新招數了嗎,快跟公主試試啊!”
“對啊,總是這種方式,實在沒有意思!”另一邊的比較纖瘦的男子也說道。
“新招式?什麼新招式?”在軒轅定邊身下一臉享受的玲瓏一邊問,一邊心中好奇起來。她自從身體被治好之後,那個方面的需求極其旺盛,剛開始軒轅有光還可以滿足她,但是後來他便被玲瓏纏得力不從心了。於是便叫上了和自己臭味相投的軒轅定邊和軒轅直前他們三個便成了她的固定性伴。
時常跑到這裡來跟她一起嘿咻。
而軒轅玲瓏口味特殊,喜歡一起做。
三個男人,也走向來沒有廉恥心的傢伙,所以和她如此聚衆胡來,不但不感到無恥,還覺得有趣。
軒轅定邊,便起身,將軒轅玲瓏從身下扶起來,然後自己仰面躺好,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軒轅玲瓏果然覺得新鮮刺激,格外盡興。
四人累得大汗淋漓之後,才並躺下來,將話題扯到了剛剛回來的莫輕狂和軒轅夜身上。
“公主,你說奇不奇怪,這皇后離開京城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身子絕對的輕盈如燕,哪裡看得出一點點懷孕的樣子,可是隔了這半年再回來,竟然就生了三個皇兒,這其中是不是太蹊蹺了!”軒轅有光說道。
“對,依我看,這孩子肯定不是皇上的!她離開皇宮這麼久,皇上有三個月沒有見她,你們說,她怎麼懷的孕?”軒轅定邊也說道。
“呵呵,這還用問,她身邊男人那麼多,誰知道她生下來的孩子是誰的?說不定還是她和她那個大哥莫輕妄生的野種!”軒轅直前一邊揉捏着她的腰肢,一邊在玲瓏耳邊吹風。
“恩,這個大膽妄爲的莫輕狂,她以前害得我那樣慘,她的三個孩子若不是皇兄的,本公主一定要想辦法把她送入地獄去!”玲瓏也眼中閃着惡毒的光澤。
“好,只要我們一起揭露她的陰謀,就一定把她送下地獄去!”軒轅有光也伸過脖子去,在玲瓏身上吻着。
把玲瓏剛剛熄滅的慾望又給挑了起來,她立即又伏在軒轅有光身上去了,手又開始向下伸了去。
剛剛寂靜下來的房間中又響起了他們之間毫無廉恥的對話。
“有光,你能不能再來一次!”
“公主,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換人吧!”
“換誰呢?”
“公主,我來吧!前幾天我和餘香水榭的小蠻姑娘學了一個姿勢,肯定讓您滿…”
“那就快點!快點過來啊!”
“公主,您稍微等等……,馬上……,馬上就好!”
“呵呵,還是直前厲害!連着三次,真是讓人佩服!”
軒轅直前一邊在她耳邊呢喃着情話,一邊叮囑她,別忘了,想辦法把太妃娘娘和太后娘娘的怒火點起來,並燒得旺旺的。
軒轅玲瓏正在快活,當然一口答應。
吃晚飯的時候,玲瓏頂着一張疲乏的臉,有些有氣無力的來到太后和太妃面前,和她們一起用晚膳。
這頓飯吃的有點悶,以爲三個人各懷心事。
吃了一半,玲瓏突然想起軒轅有光他們拜託她的事情,便突然提起了輕狂的事情。
說她和軒轅夜回來的太詭異了,他們回來時,一路上的驛站都沒有信息傳回來,守城門的將士也沒有回報聖上從什麼地方進城的。
太妃和太后倒是對這些不太在意。
只是聽到輕狂失蹤近一年,然後才抱着孩子回到了宮中時。
兩人不禁各個心裡嘀咕起來,其實太妃也常在太后面前叨唸這件事情的古怪處,如今玲瓏公主又在她耳邊吹風。
太后不得不對這件事情重視起來。
她表情凝重的看着玲瓏問道:”玲瓏,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個莫輕狂實在不是個省心的皇后,她時不時就離開皇宮,想到哪裡去就到哪裡去,而軒轅夜作爲皇帝不但不約束她,反而跟着她胡鬧,當她莫名其妙失蹤後,他馬上就出去找她。這三個孩子,肯定不是軒轅夜的。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揭露這件事情,否則的話,讓她混淆了皇室血脈,我們的祖上都會蒙羞的!”
聽了她的挑撥,太后更加氣恨不已,她一邊叫身邊的內侍去京城中秘密召集那些一向反對輕狂當政的大臣,一邊和太妃,玲瓏如何阻止軒轅夜立太子之事。
京城郊外,一個密林之中,一個秘密的石屋,一羣穿着黑色衣衫,帶着黑色面巾的人正在夜色中商議事情。
“蕭老大,這件事情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我們真的要做?”
“是啊,老大。十三鼠的前車之鑑咱們不能視而不見!”
“雲老三,江老四,你們難道忘了咱們的交情。他們被那個莫輕狂給害死,不禁讓咱們失去了十三個好兄弟,也給咱們江北的綠林好漢丟盡了臉面,如今若是不幫幾個侯爺對付她,咱們以後怎麼在江北混!”那個一頭焦黃頭髮,身材短粗的蕭老大說道。
“對,老大說的對。咱們不能太膽小了,何況宮裡宮外都有接應咱們的人,怕什麼?”一個小個子看着雲老三和江老四說道。
“還是老五有種,你們兩個真是越來越膽小了。還沒有交手就被那個女人給嚇成這種熊包樣,你們真他孃的給咱們黑風五煞丟人!”
蕭老大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蕭大俠膽色過人、豪氣干雲,真是這個!”一個家丁打扮的人走進來,對蕭老大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將一個白色的木箱重重放在了桌子上。並隨手打開了箱子蓋兒,只見裡面光華閃閃的都是整整齊齊的銀子。
看到這些銀兩,五個黑衣蒙面人的眼中不禁冒出了貪婪的光芒,那個家丁模樣的人及時的放下箱子,恭敬的對他們說道:“我家侯爺說了,只要你們做成了這兩伴事情,這五千兩銀子只是定金。”
有了這些利益的誘惑,五個人頓時變得興致勃勃,便一起問道:“管家大人,請問侯爺要小的們做哪三件事情?”
那個家丁模樣的人卻嘻嘻笑道:“今晚入宮一趟,有個拿着這種玉牌的人,會告訴你們做什麼的!”
說罷,拋給他們一個金色的鷹狀的令牌,然後揚長而去了。
“大哥,我們怎麼幹?”有了白花花的銀子的支撐,四個人再也沒有絲毫擔心和猶豫。
“聽管家的,先進宮去找到咱們要找的人!”
那個管家從林中出來,上了一輛很大的馬車,從遮着重重簾幕的車中傳出一段對話。
“福安事情做得如何了?”
“跟侯爺回,全做好了!五煞收了銀子答應進宮如!”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莫輕狂把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帶回來妄想當自己日後的依仗。她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今晚咱們就叫她的癡心妄想全部付之東流!”
“哈哈,還是侯爺的計策好,這招叫釜底抽薪!絕,真絕!”
“這還不算什麼,更絕的還在後面呢!”
一陣奸詐而殘忍的大笑從車中發出來,驚飛了樹上棲息的幾隻烏鴉,它們圍着樹梢直轉圈兒,併發出呀呀的叫聲。
晚膳之時,輕狂看軒轅夜的神色有些不正常,便笑着問道:“怎麼了,阿夜,立太子的事情不順利吧?早就告訴你了,這件事不要急,咱們阿日才三個月,走路說話都不會,做毛的太子啊!”
軒轅夜聽到她的話,卻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事,這件事情你不用費心了。朕就不信這些老傢伙們能翻了天,這事情本來就是朕自己的事情,問問他們只是表示重視而已。既然他們不識擡舉,那朕何須理睬這羣老迂腐!”
“你啊,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羣老東西,最好就晾起來,不理他們最好。你非要跟他們扭着,除了多生些氣之外,還有什麼好處?”輕狂斜了他一眼道。
“朕就不信治不了這羣老傢伙!”軒轅夜氣呼呼的說道。
“隨你的便!”輕狂說罷,便丟下筷子,站了起來。
軒轅夜以爲她要到端木如風他們的房裡去,急忙上前抱住她的腰肢,懇求的說道:”輕狂,今晚陪朕吧!從一個月前我們在一起過一次,你有多久沒有碰朕了,這次朕說什麼都不放你走!”
輕狂看着他那雙銀灰色的眸子,臉上那可憐兮兮的神色,不禁滿臉都是黑線了。
“阿夜,我只是想再去看看內務府的那份國庫清單而已!”
“不許去,要去的話,也得等餵飽了朕再去!”他死死纏着輕狂,說什麼都不放手。
輕狂沒有辦法,只能由着他向房間內走去。
小鄧子和小李子聽到他們的話音,便掩着嘴,在外面將宮門關上,吩咐侍衛們,不管誰來,都要擋駕。
然後他們兩個便跑去探望生病的太監總管張大山了。
這張大山以前對他們極好,經常提攜他們,所以他們小小年紀便去伺候皇上軒轅夜了。
自從他離奇病倒後,他們便經常去探望他。
總管太監的房間在御花園的一側,他們從鳳儀宮到這裡需要繞過幾個宮殿,所以這一走便是一刻鐘。
路上還有副總管李東山的幾個手下故意刁難他們,讓他們很生氣。
在張大山的院落之外,他們還看到了李東山的背影,據說他是來特意親自給張大山來送藥的。
等到了張大山的臥室中,看到他依然躺在牀榻上睜着眼睛,呆呆的注視着天花板,一句話不說,見到他們兩個進來施禮,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在門外只站着兩個十三四歲的小太監值夜,也是副總管李東山的人。
這讓小李子和小鄧子十分不解:怎麼現在總是感覺這李東山越來越喧賓奪主了呢。
這張大山還沒有卸任,他就已經把這裡都換上了他的人,而且感覺這些人還對每一個進來這裡看張大山的人十分注意。
兩人依稀覺得他心裡肯定有鬼。
有了這種感覺,兩人便沒有像以前那樣看上一眼,坐上一會兒,便離開。而是坐在他身邊,一口氣呆了一個時辰,那兩個小太監怎麼說,他們兩個都不肯離開。
兩個小太監有些着急,便一個人看着他們兩個,一個溜出去找李東山,向他報告這件事情。
小鄧子藉故和守在這裡的那個小太監爭執起來,後來竟然拉扯起來,等他們兩個拉扯在一起時,小李子趁機俯身湊近趙大山低聲問道:“張總管,你還清醒嗎?”
張大山見到他問自己,立即一改呆滯的神色,變得焦急起來,一邊艱難的伸手在自己的袖子中指了指,一邊對他說道:“快,快又拿了這個,去……去告訴皇上……”
小李子是個機靈的人,馬上就從他的舉動中明白了,他一定是有什麼秘密想要他稟告給軒轅夜,於是急忙伸手入他的被子中,從他的衣袖中取出一張紙。
正要打開來看,突然聽到外面喊道:“副總管,他們兩個賴在這裡不走,還找茬跟奴才們爲難!”
聽到這句話,小李子立即將手上的東西塞入自己的袖子裡面,然後站起來對外面喊道:“副總管,不要聽這兩個小東西胡說,咱們只是來看看總管大人,想多做一會兒,他們兩個嘴上便不乾不淨的。所以我們才吵了幾句!誰曉得他們竟然跟我們動手!”
當李東山邁步進來的時候,張大山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呆怔表情,而小李子也站起來,要向外走。
李東山把周圍打量了一下,便陪着笑說道:”小李子公公說的是,這些小崽子們敢冒犯你們,咱家一定好好懲罰他們。”
小李子面帶嘲諷得一笑說道:“李副總管說的是,這些奴才們的卻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對他嘲諷的語氣,李東山不但不生氣,反而笑着點了點頭附和道:“是,是,是,小李子公公說得是!請兩位回去侍奉皇上吧,這裡的事情交給咱家,下次你們再來,這兩個小崽子絕對不敢再這樣怠慢兩位了!”
兩人出了門之後,李東山走到李大山面前看了看他,然後對守着的兩個小太監說道:“今天你們做的很好,咱家很滿意。現在去端藥來,給他灌藥。記住以後每天灌三次,千萬小心別讓他清醒過來!”
兩個小太監連連點頭。
小李子和小鄧子從張大山的房間中出來,便要趕緊回鳳儀宮去。
但是剛剛走到空着的儲秀宮附近,兩個黑影從暗處竄出來,各自在他們身後對準他們的後心發出一擊,小李子和小鄧子毫無察覺,便悶叫了一聲,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兩個黑影擊倒兩個人,正想上前看看兩個人到底死了沒有。
這時卻聽到一個聲音喊道“誰?誰在哪裡?”
兩個黑影見有人發現,便顧不得察看,急忙縱身飛走了。
一對提着燈籠巡邏侍衛來到這裡,接着燈籠的光,看到了地上趴着的兩個人,立即跑過來察看。
可是,小李子和小鄧子已經被人一掌擊中後心,震碎了心脈,全都嘴角流血,臉色鐵青,人早就沒有了意識。
那個帶頭的侍衛叫江長遠,他認得小李子和小鄧子是皇上身邊的隨身太監,見兩人在這裡遭到不測。
不禁嚇得臉色慘白,立即一邊叫人去通知副總管李東山,一邊叫然在附近搜索,以求找到兇手。
當軒轅夜被李東山在外面驚醒之後,發現輕狂早已經去了御書房,當他聽說小李子和小鄧子在皇宮內被殺,不禁勃然大怒。
他立即穿好衣衫,跟着李東山來到事發地點。
這時候,軒轅嵐和端木如風也聽到了風聲趕了過來。
他們三人看着兩個小太監的屍體,一個個神色不禁變得凝重起來。
有人竟然會闖入皇宮,殺害皇上身邊的小太監。
恐怕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軒轅夜細細問了一下江長遠發現屍體的過程,和他們搜索的結果。但是沒有一樣讓他覺得有價值。
此時夜已經深了,軒轅夜,突然心中一緊,他想到了留在天寶宮的三個小孩子,想到這宮中出了刺客,千萬別針對這三個孩子。
於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聲:“快擺駕天寶宮!”喊完之後,便帶着自己的侍衛向那裡衝去了。
端木如風剛想走,卻突然想起什麼,便吩咐周圍的侍衛們一句,把屍體看好,千萬不要動。
這才和軒轅嵐在軒轅夜後面急急趕去了天寶宮。
三個小寶寶在哪裡,他們如何不擔心?
天寶宮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五個黑衣人正和侍衛們交手,一個黑衣人已經將一個孩子搶到手中,抱着縱躍出去,其他四個則幫他打掩護,拖住那些圍追堵截的侍衛。
當軒轅夜趕到的時候,只剩下四個黑衣人,那個搶走孩子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軒轅嵐和他身邊的侍衛們一起衝向了四個黑衣人,幫助周圍的侍衛去拿他們,而端木如風則向着第一個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很明顯,他走時懷裡抱着東西,如果他猜得不錯,他抱的應該是一個孩子。
繞開那些拼鬥的人,軒轅夜提着一顆心,跌跌撞撞的推開宮門,衝進了天寶宮。當他看到宮中的情形,不禁大吃一驚。地上週圍橫七豎八的躺着三個嬤嬤,還有兩個值夜的小宮女,及兩個奶孃。很明顯,她們都是被人一刀刺死的。
那些人下手既毒又狠,毫不留情,一刀致命。
軒轅夜提着一顆心來到牀榻邊,掀開帳子一看,不禁木凳口呆。
牀榻上只有兩個孩子阿日和似雨兄弟正睜着一雙大眼睛,定定得看着他,而他們身邊的不聽則不見了。
這下子,軒轅夜差點直接暈過去,不禁雙腿一軟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輕狂,朕……,朕真沒有用……,咱們的女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