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嘴上笑嘻嘻,可心裡嫉妒的發狂,突然萌生了簪子搶過來帶到她頭上的衝動,雖然說他們兩個是兄妹,可感情也太好了吧,好到旁若無人,好到讓她生氣。她壓下內心的想法,笑道:“你們兄妹倆的感情也太好了吧,不會是騙我是兄妹,其實是私奔逃出來的吧。”
徐如羲愣了愣滿臉的尷尬神色,慌忙道:“怎麼可能,誰會跟他私奔啊。”
陳暮凌早就看出小英眼裡一閃而過的兇狠,只是他沒有揭穿,而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
所以他擺出一副拈花惹草的模樣瞧瞧對着小英道:“若說私奔,也要找小英姑娘這種,若是小英姑娘喜歡,趕明兒,爺也給你買一個。”
說完他假裝有意無意的碰了小英的一下手,小英頓時紅了臉,害羞道:“說什麼呢,小心被阿羲聽見。今晚我爹找你喝酒,可一定要多喝幾杯哦。”她語言裡的暗示再明確不過,陳暮凌假裝一臉的色相道:“放心,等我。”
小英點點頭,一臉的幸福模樣,轉身離開。而陳暮凌卻向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對着徐如羲道:“阿羲,打水我要洗手。”
徐如羲方纔進屋了,沒有發現屋外的異樣,只是疑惑道:“大白天的你洗什麼手?按到鳥屎了嗎?”
很快夜幕降臨,徐如羲用輪椅推着陳暮凌去了長老家,村民們早已經到了,互相正在聊天。王長老見陳暮凌來了連忙使了個眼神讓小英拉走徐如羲,把她倆分開,小英收到,假裝一臉純潔無害的樣子拉着徐如羲道:“阿羲妹妹不要一直伺候他,他有手有腳讓他們男人們喝酒去。我們女兒家說點私房話。”
徐如羲一臉擔心,看着陳暮凌道:“可是,他的腿……”
陳暮凌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去吧,我可以。”
徐如羲不放心的點點頭,被小英拉到宴席的另一桌,人羣很多,剛好掩蓋住了陳暮凌那一桌的動向。
陳暮凌見徐如羲走了更肆無忌憚起來,阿羲在這裡他還要時刻注意着她的安全,反正他們是衝着他來的,他到也沒什麼好顧慮的,只要不動他的阿羲,什麼妖魔鬼怪,他都能對付。
長老把他安排在自己這一桌後便開始講話,無非就是新的一年,各種各樣的人和事,講完之後又說很高興自己村裡來了兩位新人,希望大家能友善相處,然後敬了陳暮凌一杯酒。
陳暮凌道謝後喝光,之後大家開始吃吃喝喝,氣氛很融洽。除了陳暮凌那一桌,他的旁邊是李二牛,只顧矇頭吃喝,什麼事也不知道,其餘三個包括王長老似乎有意無意的灌他酒,多虧陳暮凌酒量深不見底,加上喝醉了跟沒喝醉一樣看不出來,喝到最後,竟然把他們三個喝的暈頭轉向的。
王長老本來不想用下藥的方法,所以叫了三個人來一起灌他酒,卻沒想到陳暮凌沒有喝醉,把其它三個喝醉了,他看了一眼女兒焦急的神情,嘆了一口氣,對着陳暮凌道:“哎呀,沒酒了,還沒喝盡興呢,凌兄弟等着我去拿酒。”
說完便離開桌子,去了屋裡,這點小心思陳暮凌怎麼會發現不出來,只是好笑的等着,然後看着旁邊的李二牛道:“二牛啊,成親了嗎?”
李二牛一臉不解 搖搖頭道:“還沒有。”
陳暮凌點點頭,又道:“哦,有看中的姑娘沒有啊?”
李二牛老臉一紅,結巴道:“長老家的英子,可她嫌棄我窮,不肯嫁給我。”
陳暮凌道:“誰說她不肯嫁給你,做男人要勇敢一點 再說,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他爹不就沒辦法了嗎。”
李二牛連忙搖頭道:“我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一會兒多喝點酒壯壯膽,跟她告白。”陳暮凌笑道:“再說,你有了那麼多銀子不再是窮人了,他爹會同意的。”
李二牛感動的痛哭流涕,沒想到陳暮凌能這麼幫他,一直感謝他,陳暮凌道:“一會兒你聽我的,肯定會有好事等着你。”
李二牛用力的點點頭,一臉的崇拜之情。正在這時,王長老拿着兩壺酒回來,一壺酒給了陳暮凌一壺給了自己,然後他給陳暮凌倒了一杯道:“來,凌兄弟,再喝一杯。”
陳暮凌先是假意推脫,道:“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王長老有些着急,怕他不喝,忙道:“一杯,就一杯喝完這一杯,就算。”
陳暮凌假裝喝醉酒,然後對着王長老道:“那就一杯,哈哈。”還未等喝,他便假裝看着王長老道:“咦,王長老你身後怎麼有個人?”
王長老聞聲轉過頭去看,他趁着王長老不注意將酒換給了李二牛,王長老怕陳暮凌不喝,拿的酒可是他珍藏了很多年的花雕。平時捨不得喝,村裡人也沒有幾個喝過的,這次爲了女兒他下了血本,而李二牛以爲陳暮凌只是拿給他嚐嚐,畢竟花雕酒他還是一口沒喝過的,所以很樂意的就跟他換了。
王長老轉過身去看沒人,便道:“你看錯了吧。”
“可能是喝醉了,重影了。”陳暮凌笑道,然後在王長老的目睹下喝了酒,喝的卻是跟李二牛換的酒。
陳暮凌喝完酒以後,假裝口乾舌燥,渾身不舒服,便要提議休息一會兒,王長老一看事成了,便說讓他先去他家睡一會,等到酒意退了再走也不遲。
陳暮凌思索了一會兒同意了,但是隻說讓李二牛扶自己進去就好,不勞駕王長老,正巧李二牛喝了那一杯有問題的酒,也有些難受,兩人便一前一後去了王長老家的客房。
到了客房李二牛暈的難受,搖搖晃晃的,都看不清路,大着嘴巴道:“這花雕酒的後勁還挺大,我就喝了一杯,就不行了。”
陳暮凌知那一杯酒有問題,卻也沒說破,只是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在這裡睡吧,我出去透透氣。”
李二牛沒有說話,已經昏睡了過去,可知這藥性可有多大,陳暮凌偷偷的溜出去,吹了燈,關上門,費勁的用輕功爬上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