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南被拉了上來,萬幸,他差一點就進了那鬼門關,這懸崖實在是太高了,掉下去必死無疑。
“皇上,我們現在怎麼辦?傳國玉璽和聖旨都還在二皇子身上。”
陳暮南一臉的陰狠,“這麼高的懸崖,陳暮白不可能活下來,一個死人就算有傳國玉璽和聖旨,那又怎麼樣,他還能爬起來嗎,哼!”
他轉身離開了,他最大的恐懼是傳國玉璽和聖旨在陳暮白身上,現在陳暮白已死,傳國玉璽和聖旨不知所蹤,誰能拿他有什麼辦法,在看到陳暮白掉下懸崖之後,陳暮南的大軍便撤了,殊不知,此時真正的陳暮白已經抵達了西北軍營。
陳暮白和和潤一路往西北軍營趕,眼看馬上就要到西北軍營了,陳慕白忽然感覺自己胸口一陣劇痛,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覺那裡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遺失了一樣,和潤看着陳暮白蒼白的臉色,急忙停了下來,“師弟,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沒事吧?”
陳暮白搖了搖頭,“我沒事,繼續趕路,馬上就要到了!”
“站住,你們是何人,竟然膽敢擅闖西北軍營。識趣的趕快走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守門的士兵並不認識陳暮白,以爲他們是誤闖進了這裡,想要把他們趕走。
“等等,我是二皇子陳暮白,有事見你們將軍,快讓我進去。”
守門的士兵看了看陳暮白的裝束,渾身邋里邋遢,破破爛爛,乞丐穿的恐怕都比陳暮白好。
“哈哈,兄弟,他說他是二皇子,真是笑死我了!”
一個士兵指着陳暮白就大聲笑了起來,另外一個臉上也是十足的笑意,說話就更是囂張了,“你要是二皇子,我還是當今皇上呢,去去,爺可不是嚇大的,再不趕緊離開,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就是,哪個皇子不是錦衣華服的,你看看你連個乞丐都不如,還敢自稱皇子,下次裝也裝像一點。”
和潤聽着這兩個士兵的話,當場就怒了,“你們這兩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讓你們將軍出來見我們!”
營帳當中,西北大將軍,白天胡,正打算和往常一樣巡視軍營,在經過營地門前時,就聽到前面吵吵鬧鬧的。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屬下也不知道,要不屬下讓人去問問?”
白天胡笑了笑,“算了,我們兩個過去看看吧,反正現在也無事。”
剛一走近,白天胡整個臉色就變了,“這不是二皇子嘛,微臣不知二皇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白天胡一眼便認出了陳暮白,立即向他請罪 ,這下那兩個士兵傻眼了,還真是二皇子啊,白天胡都跪下了,他們哪裡敢不跪下只恨不得時間能重來,這下完了,二皇子不會報復他們吧?
陳暮白親手把白天胡給扶了起來,“白將軍不用多禮,是暮白魯莽,沒有事先知會將軍!”
“多謝二皇子,你們這兩個還不向二皇子賠罪!二皇子見諒,見諒,他們沒有見過您,加上軍營軍紀嚴明,您就饒了他們吧。”白天胡趕緊替這兩個士兵說話,說來不怪他們,要不是他以前見過陳暮白,陳暮白這一身的打扮,他也是不敢相信的。
“二皇子饒命啊,二皇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真的是二皇子,請二皇子饒了我們吧。”
“是啊!二皇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等……”
“兩位快起來,兩位都是保家衛國的好戰士,我怎麼會責怪你們,再說這原也不是你們的錯。只是以後說話客氣點,就算是老百姓,那也是陳國的老百姓,更是我們的家人!”
陳暮白是親手把跪在地上的這兩個士兵給扶了起來,兩個士兵受寵若驚的看着陳暮白,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兩個以爲今天不丟了命,也得挨一頓打可是他們兩個竟然被皇子給親手扶了起來,這是天上下紅雨的節奏嗎?
白天胡看着陳暮白的仁義,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二皇子,有如此仁義之風,也是陳國百姓之福了。“二皇子,裡面請,這西北風沙大,還是進軍營吧。”白天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臉的笑意。
終於到達了安全的地方,陳暮白也算鬆了口氣,在軍營裡洗漱了一下,又恢復了之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二皇子,營帳當中,白天胡對於陳暮白此次的到來還是很感興趣的。
“我記得西北一代已經沒有了匪患,二皇子一身狼狽,這是遇到了什麼?”
說到這個和潤就氣不打一處來,“將軍,你是不知道,現在是那陳暮南當道啊,百姓那是民不聊生,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啊。”
白天胡皺眉,“大皇子?大皇子不是失蹤了十多年嗎?這怎麼回事?”
陳暮白嘆了口氣,將所有的事情都跟白天胡講了一遍,“白將軍,事情就是這樣的,這是父皇的聖旨,這是傳國玉璽,還請將軍幫助我,剷除奸臣,殺了干政的毒婦,還陳國百姓一個清明天下啊!”
陳暮白一下跪在了白天胡的面前,這一舉動可是把白天胡給嚇壞了,陳暮白是君,他是臣,哪有君跪臣的道理。
他緊跟着也跪在了陳暮白的面前,“二皇子,你真是折煞老臣了。皇后,大皇子竟然敢毒害先帝,我白天胡第一個不服,現在還把陳國搞得烏煙瘴氣,二皇子,你放心,臣一定會爲先皇討一個公道的!”
“如此便多謝將軍了,要是父皇在天有靈,知道將軍如此忠心耿耿,也是會欣慰的。”
“是老臣對不起先皇啊,老臣在這西北戍守邊關,卻連先皇過世都不曾知道,是我對不住先皇啊!”白天胡跪在地上痛呼,他以爲自己會走在先皇之前,沒想到先皇竟然走在了他前面,他一定要爲先皇報仇。“陳副官,立即點兵三十萬,攻打京城,本將軍要那陳暮南給本將軍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