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頡利被擒

傳國玉璽起自秦,乃秦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以和氏璧鐫刻而成,自古以來便是皇權的憑證。

天子有六璽,爲皇帝之璽、皇帝行璽、皇帝信璽、天子之璽、天子行璽、天子信璽,但就是這六方玉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枚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乃國之重器,得之,則國將大興,失之,則氣數已盡,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李恪看着這方木盒,心跳都不自覺地加快了。

看着眼前的傳國玉璽,李恪和李靖都木在了大帳之中,誰都沒有出手去拿。

傳國玉璽當前,李靖爲臣,拿之不妥,但李恪雖是皇子,卻也不能太過焦急,免得叫人說出了話來,傳出去也不好聽。

就在兩人都不知該不該上前的時候,倒是一旁的楊政道開口了。

楊政道道:“傳國玉璽非天家子弟不可拿,請殿下持璽。”

楊政道的話打破了場中的尷尬,既然楊政道都開口了,李靖也順勢拜道:“請殿下持璽。”

大帳之中,甚至是整個漠北,已經沒有人比李恪更加適合,更有資格拿起這枚玉璽了,

李恪走上前去,俯身拿起了桌案上的木盒,輕輕吹了吹,吹散了木盒上的餘灰,緩緩地打了開來。

隨着一道縫在木盒的上沿被李恪打開,一絲瑩白色的柔光自盒縫中傾斜而出,映亮了李恪整個手掌,一種溫涼之感從李恪的手中傳到了心裡。

李恪強壓着心中的激動,緩緩打開了整個盒子,傳國玉璽的全貌出現在了李恪的眼前。

李恪將木盒放在桌上,把手伸進盒中,在李恪手指接觸玉璽的一瞬間,李恪這才知道何爲溫潤如玉,與這塊傳國玉璽想比,李恪以往見過的所有玉石都不值一提。

和氏璧,本就是世家罕有的絕世美玉,曾叫東周諸國垂涎的至寶,更何況現在的他還有一層更加特殊的意義。

皇權的象徵!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李恪拿起玉璽看了一眼,便看到了玉璽底下刻着的八個蟲鳥篆字。

而在玉璽的邊角,則看到了昔年王莽作亂,被太后擲於地上,而後以黃金修補的一角。

只可惜這玉璽終究要帶回長安交給李世民,李恪手持玉璽,輕輕地摩挲着,心中的野心已經悄然滋長。

“傳國璽啊傳國璽,來日興許要將你交出,但總有一日,我會要你在重回我的掌中。”李恪低頭看着手中的傳國玉璽,暗自下了決心。

李恪背對着李靖,李靖看不到李恪的面目神情,但楊政道卻正對着李恪的臉,他看到了李恪隱晦,一閃而過的神情,他知道,這種東西叫做野心。

而李恪貴爲皇子,本就是世間尊貴者,能叫他起了野心的除了皇位,還有什麼?

夜有山風,一陣大風吹來,帳門應風而開,李恪回首望去,只見帳門外已經密密麻麻地站立着無數唐軍士卒。

李恪拿着玉璽,走到了帳門之外,看着帳外的唐軍士卒,李恪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玉璽,對着唐軍高聲吼道:“將士們,迎玉璽歸國了!”

李恪在突厥爲質,恆安城下李恪所爲數萬大唐將軍皆看在眼中,李恪在北地軍中威望甚高,隨着李恪的一聲高喝,大唐士卒們頓時被點燃了。

“萬歲!萬歲!萬歲!”

唐軍士卒在李恪的引領之下齊聲高喝,整個陰山都爲之震動,彷彿能夠直達九天。

在李恪的身後,李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已經有了計較,眼前的這個三皇子只怕是野心不小。

不過李靖在朝堂之上一向信仰明哲保身之道,縱然他有所猜疑,也絕不會同他多問半句。

當初玄武門之變他置身事外,如今李恪兄弟相爭,他也不會摻和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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頡利自鐵山一戰之後,突厥最後的精銳也被損耗殆盡,跟在他身後的只有不足一萬的附離親衛,這已是他最後的實力。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與大唐一爭高下的自信,他現在想做的只是保命。

昔年橫行天下,凌霸中原的突厥頡利可汗,如今已成喪家之犬,欲渡大漠,逃回金山。

金山乃突厥故居,起源所在,那裡還有十萬突厥百姓,只要回到了金山,頡利便還有喘息的餘地。

可李靖用兵滴水不漏,既然動手了,便是要將頡利一舉成擒,豈會給頡利苟延殘喘的機會。

當頡利準備率軍過大漠的時候,卻遇到了率兩萬通漠軍屯駐磧口的唐將李績,頡利率大軍強攻半日,死傷過半,卻仍不得過,後又遇上大唐援軍,被自後側圍夾,頡利被打得大敗,僅以身免,就連義成公主和其子疊羅施都被生擒。

頡利無奈,只能再轉馬頭,前往靈州西北的蘇尼失處,欲過蘇尼失的地盤往西投奔同樣與唐不和的吐谷渾。

蘇尼失乃頡利之叔,爲突厥沙鉢羅設,突利降唐後便被頡利冊封爲小可汗,一向對頡利頗爲忠心。

蘇尼失對頡利倒也還不錯,見頡利來投,當即便將頡利收納,可頡利還沒安穩上幾日,便突然有人來報,大同道行軍總管李道宗率軍前來,要蘇尼失交出頡利,否則便要率大軍踏平蘇尼失部。

當初頡利傾舉國之兵尚且不是大唐的對手,如今蘇尼失麾下萬餘人馬,又怎會是大唐的對手。

蘇尼失自己還在斟酌,但他麾下的各部首領已經動了獻出頡利,藉以自保的心思。

頡利見此場景,哪裡還敢在此多待半日,當即便騎馬,帶着忠心耿耿的阿史那思摩和僅剩的十餘人親衛,繼續往北而去。

可就在頡利剛剛準備離去,李道宗已經失去了耐心,率軍大舉進攻,蘇尼失抵擋不住,突厥軍大敗,蘇尼失只地投降。

而往北遁逃的頡利也在北遁之時迎頭撞上了李道宗的副將張寶相。

頡利統共只十餘人,而張寶相麾下過千,頡利如何能是對手,被張寶相隨之生擒。

自此,頡利稱雄之夢告滅,漠南之地盡屬大唐,曾今不可一世的東突厥成爲了歷史中的一粒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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