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琪“哦”了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話說客棧那邊一連下了三天三夜的雨,倒讓慕長安他們寸步難出,坐在窗邊,啃着手裡的肉包子,嘆了第一百口氣,這雨看着終於要停了啊。
可是他們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見到元琪的身影,或許,她被雨堵在哪個地方正在往這裡趕呢,慕長安只暗暗祈禱,她能夠一路平安,不要像她和紀南衡一樣,一進店便被人盯上了,想到上次若不是紀南衡警覺,她早就……心裡就隱隱的後怕,那兩個不長眼的,下次若讓她碰見,定要打的他們滿地找牙,不然她的這口惡氣,難以。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慕長安溜過去打開門,卻空無一人,心裡正想着是誰這麼無聊,便竄出來一個腦袋。
“公子,小姐,飯來了。”
慕長安白了他一眼,讓開身子,讓他進門,話說這家掌櫃是怎麼找來這麼……慕長安發現她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只能說,這店小二真的是挺特別的。
整齊的碼好菜,店小二躬着身子,便要退出去,被慕長安叫住了,店小二轉過身來,好奇的看着她。
“怎麼了,小姐,飯菜不夠嗎,也是,你那麼能吃,對,我馬上下去,再給你們上一份,等着啊,馬上就來。”說完哧溜一聲便沒影了。
“哎……”慕長安放下手,轉過頭來看着靠在塌上看書的紀南衡,只見他眉眼見俱是笑意,“慕長安,你行啊,連店小二都看出了你吃貨的本質。”說完饒有趣味的看着她。
她就這樣裸的被嘲笑了,慕長安看着桌子上的菜若有所思,就這麼一點,的確不夠她吃的,這樣想着,那店小二還真是甚得她心啊,拿了筷子,也不喊旁邊的男子,一口酒一口肉的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店小二便將菜送了上來,臨走的時候慕長安又一次叫住了她,這下他可不認爲菜還不夠。
“小姐有何吩咐?”
“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麼強盜啊山匪之類的,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總得打探點消息吧。”說完風情萬種的一笑。
倒不是店小二被她迷住了才告訴他,只是他一向熱情,就算他們不問,他們走的時候他也是要叮囑一番的,他心中有正義,又善良,不想看着平白無故的人受罪。特別是女子,若是落入他們手中,一生就只能毀了。
塌上的紀南衡放下手,正好要起身,卻看見慕長安的笑,多少沉了臉,不動聲色的坐在她的旁邊。
兩人卻沒有注意到他的不滿,只聽店小二道:“此處出去一百里,有一座山喚作麒麟山,山上有一夥人,好像是幾年前纔過來的,他們佔山爲王,做了不少搶劫越貨的勾當,聽說,他們的山主的長的奇醜,一直找不到媳婦,於是手底下的人就不斷地搶了漂亮女子上山,作他的壓寨夫人,可是上山的姑娘都死了啊,小姐你和你夫君可要小心啊。”
“我和他不是夫妻。”慕長安反駁道。
這下店小二尷尬了,不是夫妻,他們兩個同處一室這麼多天。
紀南衡連忙打了圓場,笑道:“她和我鬧着彆扭呢,不要理她,你繼續說。”
據店小二說,每次被搶上山的女子再新婚之夜都會被活活嚇死,究其原因,都說是被山主的醜陋嚇死的。
慕長安有些不信,能夠將一個人嚇死,那要長的多醜啊,她想象不出來,也不相信世上會有人有如此醜的面容,能夠將人嚇死。
店小二走後,兩人都覺得這事有蹊蹺,那些被抓上山的女子,肯定不是被嚇死那麼簡單的。只是他們現在尋找元琪心切,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很快,慕長安便將桌子上的一盤醋溜蝦餃吃光了,完了還意猶未盡的了嘴脣,望着紀南衡面前的那一盤,那麼好吃的東西,她數了數,他就只吃了三個。
紀南衡夾了一個,剛要放進嘴裡,就看到對面的慕長安正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眼神裡的毫不掩飾,那是一種對食物的祈求。
故意忽略掉她的目光,慢慢的放近嘴裡,這蝦餃,雖然也可口,但是也沒到那種令人如癡如醉的地步吧,真搞不懂慕長安何以對它那麼執着。
過了一會兒,她眼中的期盼更甚,紀南衡起身擡過她的碗,仔細的將蝦餃一個一個挑到碗裡,然後才遞給他。
慕長安心裡一喜,一邊吃一邊說道:“哪裡要那麼麻煩,直接將盤子端給我就成了。”
紀南衡存了逗她的心思,道:“以後我們吃的飯菜全部換成醋溜蝦餃算了,索性你也特別愛吃。”說話間,又往她的碗裡夾了些菜。
對面的女子嘴裡鼓鼓囊囊的,說話不甚清楚,紀南衡卻聽明白了。
“這可不行,每次吃這麼一點就夠了,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度,過了便不好了,蝦餃也是,兩盤是我的度,若是吃多了,我可能就不喜歡了,白白喪失了一道美味,況且,你又不是很喜歡吃,我也得顧着你的感受是不,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關心,總不能我喜歡吃什麼就盡着我的來,萬一你不喜歡,甚至討厭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突然,元琪雙腳一曲,淚眼朦朧的跪在他的面前,“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藥這麼重要,我也不知道它不可以澆水,對不起。”
衾王一愣,沒想到她這樣便認錯了,沒有一絲反駁,更甚的是,她似乎,是在自責吧,而且看起來,這自責還不少,突然間,他覺得他的惡作劇有些過分了,雖然噬心草是珍貴,可是少了一株倒也沒有多大影響,當初他就想到了這樣的場面,便多移植了幾顆。
只是他震驚的女子的反應,看她真情真心的樣子,不像做假,或許之前真的誤會她了,她和那邊,真的沒有什麼聯繫,想想也是,承王又怎麼會派這麼個冒冒失失的丫頭呢。
話雖這樣說,對她的警惕卻不能放鬆,畢竟事關生死,稍有差池,就可能給王府帶來滅頂之災。
慢慢蹲子,扶起地上的人,低聲道:“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這樣吧,以後你就留在王府當個粗使丫頭,哦,當我的丫鬟,服侍我的日常起居,當然,書房裡的活不用你做,那南苑,你也繼續住着,至於那兩個丫頭,就留下來給你做個伴吧。如此,抵消你的過失,你可滿意?”
元琪錯愕,她澆死的,可是他的寶貝啊,就這樣輕意就放過她了,而且,方纔她沒聽錯的話,以後她就可以留在王府了,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回永安鎮,也不用爲生計發愁了,元琪心裡高興,臉上便表現了出來:“謝王爺,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做好自己份內的事的,不會讓王爺失望的,若王爺沒什麼事的話,元琪就先退下了。”
扇了扇手,元琪得令,滿心歡喜的出了書房,隨即書房裡的人像想到什麼一樣,忙叫道:“回來!”
元琪不解,“王爺可有事?”
衾王白了她一眼,這丫頭,出門沒帶腦子嗎,沒好氣的道:“方纔不是說了嗎,讓你服侍。”
元琪更不解,“王爺,是您自己說的,書房裡的活不用我。”
這……
好吧,只是衾王又怎麼承認他錯了呢,起身說道:“本王現在要出去了,你不得跟着嗎?”說完大踏步出去。
元琪“哦”了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話說客棧那邊一連下了三天三夜的雨,倒讓慕長安他們寸步難出,坐在窗邊,啃着手裡的肉包子,嘆了第一百口氣,這雨看着終於要停了啊。
可是他們等了這麼多天,也沒見到元琪的身影,或許,她被雨堵在哪個地方正在往這裡趕呢,慕長安只暗暗祈禱,她能夠一路平安,不要像她和紀南衡一樣,一進店便被人盯上了,想到上次若不是紀南衡警覺,她早就……心裡就隱隱的後怕,那兩個不長眼的,下次若讓她碰見,定要打的他們滿地找牙,不然她的這口惡氣,難以。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慕長安溜過去打開門,卻空無一人,心裡正想着是誰這麼無聊,便竄出來一個腦袋。
“公子,小姐,飯來了。”
慕長安白了他一眼,讓開身子,讓他進門,話說這家掌櫃是怎麼找來這麼……慕長安發現她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只能說,這店小二真的是挺特別的。
整齊的碼好菜,店小二躬着身子,便要退出去,被慕長安叫住了,店小二轉過身來,好奇的看着她。
“怎麼了,小姐,飯菜不夠嗎,也是,你那麼能吃,對,我馬上下去,再給你們上一份,等着啊,馬上就來。”說完哧溜一聲便沒影了。
“哎……”慕長安放下手,轉過頭來看着靠在塌上看書的紀南衡,只見他眉眼見俱是笑意,“慕長安,你行啊,連店小二都看出了你吃貨的本質。”說完饒有趣味的看着她。
她就這樣裸的被嘲笑了,慕長安看着桌子上的菜若有所思,就這麼一點,的確不夠她吃的,這樣想着,那店小二還真是甚得她心啊,拿了筷子,也不喊旁邊的男子,一口酒一口肉的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店小二便將菜送了上來,臨走的時候慕長安又一次叫住了她,這下他可不認爲菜還不夠。
“小姐有何吩咐?”
“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麼強盜啊山匪之類的,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總得打探點消息吧。”說完風情萬種的一笑。
倒不是店小二被她迷住了才告訴他,只是他一向熱情,就算他們不問,他們走的時候他也是要叮囑一番的,他心中有正義,又善良,不想看着平白無故的人受罪。特別是女子,若是落入他們手中,一生就只能毀了。
塌上的紀南衡放下手,正好要起身,卻看見慕長安的笑,多少沉了臉,不動聲色的坐在她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