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當納博科夫在美國講授俄國文學的時候。他是如此這般操作的。 他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先是打開了牆角的一盞燈,並說道:“普希金是俄羅斯文學的第一盞明燈。” 緊接着又打開中間的一盞,講道:“這是果戈理。” 而後再打開一盞燈,言道:“這是契訶夫。” 隨後,他邁着大步走到窗邊,用力扯開窗簾,讓明媚的陽光照進屋內,大聲叫嚷:“這就是托爾斯泰!” 平復一陣心情後,有學生舉手問道:“教授,那外面的天空呢?” “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納博科夫打開了窗戶,看向了無邊無際的天空: “現代世界的源頭!無論是從精神層面上還是現實層面上!” 不朽的米哈伊爾·羅曼諾維奇·拉斯科爾尼科夫!” 簡潔版:回到俄國1843年的那個冬天,米哈伊爾一步步成爲俄國文豪乃至整個歐洲大陸的精神領袖的故事。
只要因法律和習俗所造成的社會壓迫還存在一天,在文明鼎盛時期人爲地把人間變成地獄並使人類與生俱來的幸運遭受不可避免的災禍;只要本世紀的三個問題——貧窮使男子潦倒,飢餓使婦女墮落,黑暗使兒童羸弱——還得不到解決;
只要在某些地區還可能發生社會的毒害,換句話說,同時也是從更廣的意義來說,只要這世界上還有愚昧和困苦,那麼,和本書同一性質的作品都不會是無益的。
一八六二年一月一日於奧特維爾別館
——《悲慘世界序言》
一般來說,一位詩人一生當中會寫出來大量的爛詩和一些好詩,而他願意放進自己詩集當中的詩肯定就是他相對比較滿意的作品,因此米哈伊爾想過了不少可能,但就是沒想到雨果老師竟然會來上一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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